真的,钟总和谢总明明有很多糖的,他们俩还是死对头的时候就喜欢一个穿深色一个穿浅色,就是情侣装。还有就是那次谢总来给钟总送礼物,钟总反手就送了回去。还有还有,钟总请假的那段时间,谢总也请假了。他们几乎是同时请假同时回公司的!】 【呜呜呜,死对头成恋人。我以前是想过要磕的,但是我不敢磕。还是姐妹NB能找到这么多糖。】 钟氏的八卦群被炸了,谢氏的八卦群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在做梦吗?咱们谢总能这么有出息?这叫什么?钟总这么俊一棵大白菜也能被谢总拱了?】 【实属没有想到,我也没有想到。我本来以为谢总要是能脱单就是谢天谢地,没想到这货居然一声不响地拱了钟总。我是对谢总刮目相看了。】 【所以,我们公司也是有继承人的公司了,所以,我明天可以看到乖崽吗?】 【呜呜呜,我也想给乖崽上交奶粉钱。】 【这就是卷王与咸鱼之间的爱情吧?钟总这么卷的人是怎么能够忍受谢总这只运气好的咸鱼的?他们在一起之后性/生活还能和谐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钟总看文件,谢总抱着钟总哔哔哔——哔哔——哔——】 【裤衩子捡一下谢谢。或许是,谢总看一份文件,钟总就和谢总哔哔哔——哔哔——哔——】 【你们都把自己的裤子捡一下,让我来。钟总不是有一次来找谢总谈过合作嘛,办公室里是不是哔哔哔——哔——】 谢氏的八卦群浪了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因为过于黄/爆被封了。 谢深:“……” 他们公司的人比江亦州玩的都大。 谢深看不到了微信群里的开车内容,干脆转站江亦州那边催江亦州。 【我是暴发户:嘀嘀嘀,今天的文写出来了吗?】 【江大少爷是我哥:等等,正在加急赶,谢深深,lz好激动!!太涩了吧,太涩了吧!钟宴这样的高岭之花,呜呜呜简直是我的心头爱。】 【我是暴发户:钟宴是我的心头爱,谢谢。】 【江大少爷是我哥:hetui,谢深我他喵都看不起你,放着辣么漂亮的老婆不吃干抹尽,居然要让我给你写同人小/黄/文,你是不是不行?】 【我是暴发户:你以为我不想?现在不是钟宴还在工作吗?我又不能打扰钟宴工作。】 【我是暴发户:打扰老婆工作的男人是要被阉掉的!】 钟宴抬眸看了一眼谢深,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刚拿到自己和钟宴的小/黄/文,就听见钟宴开口问他,谢深一心虚,把手机往桌上一扣,“没有做什么啊。” 钟宴狭长的双眸审视着眼前的男人,再度开口,“你确定?” 谢深呼吸一凛,宴猫猫好像发现什么了,要承认吗?要是承认了今天会不会都上不了床了? 不承认的话,宴猫猫这么聪明,要是被宴猫猫自己发现了,估计好几天都上不了床了吧? 可是真的要说吗?说了让宴猫猫和工作共度良宵吗? 赌一赌宴猫猫不知道? 谢深鼓起了勇气:“宴宝宝,真的没有做什么啊,我在处理工作消息来着。你不会不相信我吧?” 钟宴狭长的眸子微眯,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谢深,“你自己看看吧。” 【邵总:钟总,管管谢深,他让小孩儿给他写小/黄/文,小孩儿现在都不理我了。】 【ZY:?】 【邵总:截图。】 那张截图赫然是他和江亦州刚才的聊天记录。 他妈的,邵绥,他要和这个狗东西拼命。这个狗东西比秦晬还狗。 钟宴:“什么表情,不服气?” 谢深疯狂摇头,“没有没有,没有不服气。” 钟宴眼尾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划过一丝耐人寻味,看着慌乱的傻狗,钟宴轻笑着开口,“过来。” 钟宴一开口谢深就乖乖地过来了,但是视线落在钟宴的殷红嘴唇还有耳垂上的红痣上之后,谢深就忍不住凑得更近。 钟宴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不让谢深离他更近,“现在不怕我把你阉了?” “你才不会。”谢深十分自信地回答,“你那么喜欢我,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钟宴指尖划过谢深的耳垂:“你倒是自信。不是想吃干抹尽,又不想了?” 谢深一听还得了,老婆主动的诶。 做到后面谢深还忍不住在钟宴耳边说道:“宴宝宝,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老婆,我好爱你。” 钟宴一把捂住谢深的嘴,“闭嘴,我困了,不准说话了。” 谢深:“哦” (正文完) 作者有话说: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啦,十分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陪伴。 —— 希望宴猫猫谢深深和崽崽一家三口幸福哦。 —— 最后打个小广告,预收求一下收藏。 《穿成假少爷后,我和豪门老男人HE了》下本开这个哦。 温逾穿书了,穿成了书中豪门真少爷的对照组假少爷。 原主除了一张漂亮脸蛋,一无是处,又蠢又坏,因为多番欺负真少爷之后被送去和还没有实权的男主联姻。 男主却因为爱慕真少爷已久,在婚前制造了意外让原主惨死。 温逾穿过来的时候, 男主正一脸厌恶地盯着他。 养父母正狠狠地威胁他,“今天你没得选,你必须嫁进戚家。” 除了男主那位高权重但是断了腿的豪门老男人叔叔,其它人都在冷眼看笑话。 温逾望向老男人的时候,老男人也正好望向他。 温逾当即走向老男人,垂眸看向喜怒难辨的老男人,“我们结婚吧” 老男人:“当真?” 温逾当即娇纵地指着男主,对老男人说道:“叫他喊婶婶。” 老男人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男主,“叫婶婶。” 温逾知道老男人不是真的残疾。 他还知道老男人另一个秘密,那就是老男人不行。 豪门,不行的老男人,这是天堂叭? 新婚当天温逾酒醉,迷迷糊糊地和人滚了床单。 知道老男人不行的温逾:完了!他把老男人给绿了。 温逾:“离婚吧,我把你绿了。” 老男人沉着一张脸耐心解释:“昨天是我。” 温逾:“不可能,我知道你不行。” 老男人:“你想再试试?” 温逾扶着老腰,丝毫不怯场:“试试就”……逝世; 后来怀了老男人孩子的温逾:老男人可太行了。 老男人温声哄着怀孕的小孩儿,“乖乖养胎,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好不好?” 温逾闻言眼睛发亮,“那我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