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被媳妇儿发现了。 他是什么大冤种,谢深这下笑不出来了,“那个钟宴,你听我狡辩” “行,我听你狡辩。”钟宴挑了一下眉,语气的重音落在了狡辩两个字上。 怎么就嘴瓢了呢?他现在只想一巴掌拍死说出「狡辩」两个字的自己。 谢深:“我是和樊姨看完电视剧之后,没有事情做才到这里来的,所以我是去和樊姨看过电视剧,我没有骗你。” 谢深说到后面声音逐渐小了下去,钟宴会相信吗? 他都不是很信诶。 一集电视四十几分钟,他离开钟宴房间也才半个小时不到啊。 钟宴这么聪明肯定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吧? 完蛋,欺骗媳妇儿的罪行一旦安上了,以后说什么话钟宴估计都不会太相信吧? 说不一定还会因为这次撒谎被钟宴判定无妻徒刑,直接没有以后。 并且,这里还是钟宴最在意的地方,换句话来说就是他踏足了钟宴觉得别人不能踏足的地方。 他本来是打算悄悄修复好树屋之后功成身退的,最好不会让钟宴知道他来过这里。 不过现在看来,翻车了,还翻得很彻底。 数罪齐发,他皇后的地位是彻底完了。 完蛋了,不忍直视,没眼看了。 自己怎么不能小心一点儿呢,早知道应该等钟宴睡着了悄悄过来的。 并且钟宴此刻并没有说话地看着他,明显就是不好糊弄。 谢深深吸一口气,心里疯狂祈求上天,开口的时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心虚,“钟宴,你相信我刚才说的话吗?” 钟宴:“相信。” 谢深:“一集电视四十分钟也相信?” 钟宴:“……” 钟宴面无表情:“你二倍速看完过来的。” 谢深:“可是一般情况电视剧更新不是有两集吗?” 钟宴闭了闭眼才再睁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傻狗,“周一周二每天更新两集,周三周四每天更新一集,今天周四只更新一集。” 谢深目瞪狗呆,“好有道理,还是你厉害,电视剧的播放时间都记得那么清楚。” 钟宴:“……” 无语透顶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会撒谎的人,撒谎的漏洞都要他现场找补。 要不是他确定了自己对这条傻狗有感觉,他才不给傻狗找补。 钟宴继续问:“那你看完电视为什么要来这里,不要给我说你没有事情做,闲得发慌来修补树屋。” 其它的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可以帮谢深圆谎,但是谢深来的理由他想弄清楚。 这一点他是不允许别人撒谎的。 谢深:“……” 钟宴怎么把他想说的说了,怎么办说实话么? 说实话,钟宴会觉得他管的太多吧?会觉得他有非分之想吧?要是钟宴一个不高兴,那他还不是要判无妻徒刑。 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命途多舛啊。 谢深小心地看了钟宴两眼,见钟宴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才缓缓开口,“樊姨给我说了,这里对你很重要,我才过来修的。我想你觉得重要的东西不应该就这样被闲置在这里。” 钟宴没有说话,谢深又继续道:“能一直温暖你的东西不应该被搁置对不对?我想留下这些能温暖你的东西,我想你开心。钟宴,我承认我这样做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可以给你道歉,你也可以生气。” 钟宴抬眸观察着这个男人的小心翼翼,男人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表情说着这样字字发自肺腑的话。 此时此刻,钟宴不想用任何心思去揣摩谢深说的话。 “但是不要生气太久好不好?也不要让我看不见你,你要是实在生气就把我当成工具人,随便用。我还要照顾你和崽崽对不对?” 这应该是他见过最傻的人了,要是以前遇见谢深这样的人他肯定嫌弃得不行。但是他现在对眼前的男人有些嫌弃不起来了。 谢深好像确实在他生命中开始占据不一样的角色了。 他好像也不是那么着急叫停,他想放纵自己一下,给自己一个机会。 看着对面仍旧在等他回复的男人,钟宴嘴角挑起一道浅淡的弧度,“谢深你不是想当工具人吗?过来吻我。” 本来还在等待判处的谢深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嗯? 坦白的奖励吗?还有钟宴好像在笑诶。 他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老婆,不仅没有追究他的错,还主动让他吻自己。 钟宴笑一下,他魂都没有了好不好?他真的好想现在就让钟宴染上他的呼吸,染上他味道,让钟宴一直待在他的身边,让钟宴无路可逃。 谢深往前走了几步,将钟宴圈在木制的楼梯角,等到确定钟宴没有退缩的后路之后,谢深才强势而不带任何退让地吻了下来。 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自己周围爆发,谢深已经不像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那样生疏,反而添上了一种强势的占有欲。 唇舌交接的地方,谢深在不断地深入腹地,疯狂地攻城略地,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但是钟宴本身也并不想拒绝,就算他对谢深没有感觉他也会喜欢和谢深接吻,更何况现在。 忽然一双大手揽住了他的腰,钟宴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钳制地没有办法动。 虽然是钳制,但是谢深却是做的保护姿态,确保钟宴不会被栏杆硌到。 接吻结束之后,谢深看着钟宴的目光还没有移开,还不等钟宴开口说继续还是停下,他就忍不住咬住钟宴已经发红的嘴唇。 他知道钟宴是喜欢接吻的,或者说他知道钟宴是喜欢和他做/爱的一切行为的。 他曾经看过做/爱能缓解压力,让人产生愉悦感。他想或许对于钟宴来说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但是他心甘情愿做这样的存在,只要钟宴喜欢,只要能够让钟宴开心,他可以做所有的事情。 当然,要是钟宴可以更看重他,给他想要地位给他想要的回应他会更开心。 经过这几天的修修补补,树屋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十几年的前的样子,树屋的主体是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客厅开了三面的落地窗。 暖色的灯缀在屋子的四角,钟宴现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穿着工装的谢深继续做事情,谢深做事情本身就是赏心悦目的。 谢深一手提着电锯,一手扶着木板继续切割,谢深手臂和胸腹的肌肉流畅,眉峰锐利,切割木板的样子很糙也很帅。 钟宴目光闲散地看着谢深,谢深不说话的时候和说话的时候简直是两个风格,不说话的时候勉强可以算是霸总,说话的时候顶多算是一只哈士奇。 钟宴想着想着困意就已经席卷过来了,自从怀孕之后他确实更加嗜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