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找姜意了, 我才不相信你。】 【宴猫猫:没有】 【宴猫猫:我在和史密斯吃饭。】 听见史密斯的名字谢深就更不淡定了,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史密斯这个人为人放荡, 行事轻薄, 随便谁都想去撩一下。 他辣么漂亮一老婆,他就不相信史密斯这个狗东西不会觊觎。 【我是暴发户:给我地址, 我现在过去, 你和他在一起我不放心。那只狗是真的狗。】 是那种骚断腿的狗。 【宴猫猫:你来M国做什么?】 【我是暴发户:因为公司的事务过来的。】 钟宴并不是很相信谢深的话,要是谢深告诉他, 他是因为姜意过来的他倒是不会有什么不相信。 【宴猫猫:你不用过来, 我自己可以搞定。】 钟宴回复完这条消息, 才抬了抬手让史密斯的助理继续说话。 史密斯却让自己的助理离开了, “钟总真的是挺忙的, 和我吃饭都还要回复别人消息。还是说这个人对钟总来说很重要?” 钟宴嘴角勾起一丝看似儒雅实际上冷淡的笑, “我确实很忙,所以我看史密斯先生还是不要搞那么多的说辞, 要不要撤资给我个准确答复。” 男人往后面一靠, 状似苦恼, 但是盯着钟宴的视线没有移开半分。 男人的视线从进来就没有从钟宴身上移开半分。 “钟总大概也能猜到钟小姐给了我不少好处,并且我们还正在交往中,我总不能不给她面子。只要钟总恢复了钟玥在海外部的决策权我就不会撤资。” “史密斯先生既然这么说,那看来您和钟氏的合作恐怕也就只能到这里了。” 钟宴掀起眼皮看向史密斯,钟宴眼型狭长,眸色浅淡,漫不经心望向别人时总让人有一种冷意。 但是现在这种冷意落在史密斯眼里更像一种无声地诱惑,钟宴本来就美的雌雄莫辨,现在轻轻掀起眼皮的动作更是让人看了就会觉得食髓知味。 这种冷淡又精英的美人总是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史密斯觉得钟宴比他以前见过的任何男人和女人都更加具有吸引力,他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不动声色地改变了自己这次来这里的目的。 史密斯忽然身体前倾,手肘靠在桌面上,“钟总,要不我们换个东西玩。我继续给钟氏投资,你陪我玩玩。不付出感情的那种玩法,你看怎么样?” 史密斯说完这些还不够,“你也知道M国能够得上投资钟氏的企业并不多,短时间恐怕钟总时不容易找到投资人。都是成年人了,钟总不会玩不起吧?” 谢深倒是说得不错,史密斯这个人确实让人很不放心。确实,野狗没有家狗香。 这样一对比钟宴觉得谢深简直太顺他的心意了,什么不说,谢深那张脸还有身材就是让人有欲望的。 钟宴手上摆弄着糖罐,轻笑一声,“倒不至于玩不起。” “只是你还不配和我玩。” 钟宴的神色依旧浅淡,眉目却更加从容,鼻梁上的银丝眼镜已经不能遮掩他目光中的不屑,于是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冷漠薄情又高高在上不可攀折。 要是换上其它人史密斯肯定会觉得这人太自大,太看不起他。但是现在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他觉得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一般情况下人要么会屈服于绝对的美貌,要么会屈服于绝对的实力,而这两种东西,眼前的这个男人都有。 钟宴:“行了,既然史密斯先生心思不在合作上,今天就谈到这里了。” 史密斯:“就算谈不成合作,钟总难道不尝尝我今天点的菜吗?您给的那两张单子可是让我找餐厅的时候废了好多心思,不尝尝就走怕是有些辜负这些美食吧?” 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些后悔了,要是早些知道钟宴会比钟玥更加吸引人。他肯定一开始就不会在选餐厅的时候就故意在钟宴面前给出这里是他的地盘的暗示。 或许这样还可以给钟宴留下一些好点儿的印象。 钟宴:“不必了,你觉得美味的东西在我这里算不上什么美味,可能只会让我觉得反胃。” 史密斯嘴角上扬,脸上的笑意明显却丝毫不见生气,“怕是我让钟总反胃了,而不是菜让钟总反胃了。那这样,我离开,钟总慢慢用餐。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见面,说不一定钟总找不到合适的合作伙伴,还会赏脸和我玩玩。” 等史密斯离开了之后,沈助理才重新走进了包间,“钟总,谈的怎么样了?” 钟宴剥开糖纸,含了一颗糖,“意料之内,没谈成。” 沈助理不是很理解为什么投资没有谈成钟宴看起来似乎心情算不上糟糕,“钟总,那现在是不是要恢复钟玥小姐的决策权?” 钟宴:“不,就算这次史密斯这样的人还是继续投资钟氏,后面他也会想撤资就撤资。与其留着这样的定时炸弹时不时消耗精力,还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就把人清理出局。” “更何况这个人行事轻佻,我不喜欢,就更没有留在钟氏必要了。” “你现在帮我联系M国势力稍弱的几家集团,这几天我会逐一去谈。” 沈助理立即就懂了钟宴的意思,把一家的决策权分到几家去,以后就算有所动摇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并且这样钟家的人基本上就不可能在海外部再掀起什么风浪。 史密斯拎不清要为了钟玥放弃和钟氏合作的机会,但是M国那么多公司自然有拎得清,知道和钟氏合作只会是互赢的局面。 钟宴:“我自己开车回家休息,你也可以去休息了。” 钟宴刚到地下停车场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男人身穿灰色的毛呢风衣,身材高大挺阔。 棱角分明的脸和挺阔高大的身材搭配,是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两眼的存在。 男人此时正靠着柱子,低头看着手里的行李箱,仿佛在思考什么。 钟宴走到男人身边,“你怎么来了?” 谢深:“你和史密斯谈合作我怎么可以不来,那个狗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要是敢动你,我肯定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钟宴眼尾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底涌上一丝异样,但是很快这丝异样又如同被风吹过之后的湖面,没有再泛起什么波澜。 钟宴:“我是问你,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调查我?” 谢深:“我没有调查你,我是让人调查的史密斯,你不是说你和他吃饭嘛。知道他在哪里了不就是知道你在哪里了?” 钟宴:“你倒是会变通。” 钟宴:“现在你看见我没有事了,你可以回公司处理事情了。” 谢深咳了两声,“钟宴,要不你带我回家呗。你也知道我高中的时候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