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了,就会给你做更多好吃的东西了。” 钟宴抬眸望了一眼谢深,“你的意思是我不夸你,你就不做饭给我吃了?还是说你就不把饭做好吃了?” 谢深:“当然不是,不夸也要好好做饭。” 怎么可能不做饭给老婆吃?他又不傻。 钟宴掀了掀眼皮,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不夸你不会不做你应该做的事情,也不会降低你做事情的质量。所以,我为什么要夸你?不需要付出就可以得到的东西,我为什么要付出?” 谢深:“!!” 这就是资本家吗?不需要付出就不会付出。 “钟宴,你有没有听人说过你是个无情的资本家?” 钟宴:“没有。” 不会吧,不会吧,钟宴对他这个孩他爹都这么残忍了,总不会对别人仁慈吧? 钟宴:“暂时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这样说。” 谢深:“……” 他就知道。 钟宴:“还有,你不也是资本家,你不无情?天下乌鸦一般黑,谢总不会不理解这些吧?” “还是说谢总在公司实施的是夸奖机制?” 谈起这个来谢深有经验了,这才是霸总和霸总之间的共同话题嘛。 谢深霸总气势上来了,“我们公司没有实行什么夸奖机制,当然也不是压榨员工,我一般实行的是发红包机制,他们可以不喜欢工作,但是他们一定喜欢钱,喜欢很多很多钱。” “发个超大的红包他们就出来工作了。” 钟宴:“……” 钟宴:“谢深,你不破产真的是运气好。” 谢深沉思两秒,语气十分认真,“我也觉得我运气挺好的。” 钟宴:“……” 钟宴:“谢深,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个傻白甜。” 连别人是在夸他还是损他都听不出来。 谢深:“!!” 傻白甜?钟宴居然这么说他。 傻白甜能干什么?傻白甜能保护自己媳妇儿吗?他明明是个翻云覆雨的霸总好不好? 大狗再次耷拉着脑袋,戳着碗里的面。 钟宴现在发现谢深不仅傻白甜,还玻璃心,这几天谢深破防的次数不遗余力地证明着谢深是个玻璃心。 就这样看了谢深一会儿,钟宴起身,“我先去看文件了,你慢慢吃。” 钟宴刚走,谢深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谢深没精打采地拿过手机,紧接着就看见「宴猫猫」给他发了一个红包。 红包上写着:面做的很好吃; 谢深瞬间眸子就亮了起来,钟宴不仅给他发钱了还夸他了。 真拿钟宴没办法,表面上说着不夸他,说着不赞同他的管理方式。但是还是会夸他的,还会给他发红包。 谢深无奈了一秒还是高高兴兴地点开了红包,毕竟这是媳妇儿第一次给他发零花钱。 但是看见五千块又皱起了眉头。 谢深洗完碗给钟宴端了一杯热好的牛奶过去,钟宴此时正在看文件,“钟宴,喝奶。” 钟宴瞥了一眼谢深手中的牛奶,“你自己喝,我不喝。” 谢深拉过钟宴闲着的手,把牛奶放在钟宴手上,谢深的指尖划过手心,牛奶地温热和指尖的温度一起传到手心,钟宴手指不自然地蜷了蜷。 下一秒就听见谢深语气十分严肃,“乖,赶紧喝了一会儿好睡觉。” 钟宴愣了愣,乖?哄小朋友呢? 钟宴语气有些冷淡,“我喝不完。” 托词也不完全是托词的回答。 谢深下面的时候只考虑了可能会不够吃,没有考虑会吃不完,又因为谢深做的面确实好吃,于是谢深给他捞了多少面,他也就吃了多少。 现在手上这杯牛奶,他最多只能喝半杯。 谢深:“能喝多少是多少。” 谢深:“钟宴,你边喝牛奶我边喝你说点儿事情。” 钟宴:“你说我听着。” 谢深:“钟宴你刚才不是给我发红包了嘛。” 钟宴:“你不要多想……” 钟宴还没有说完,就被谢深打断,“我没有想以后你给我多发钱。其实我想说的是以后你用不着给我发那么多零花钱,一天给我两百块买菜就可以了。不,一百五就行了。” 媳妇儿管零花钱管的越严代表着媳妇儿越在乎他。 钟宴少给他点儿零花钱是好事儿。 要不是现在要养崽子还有媳妇儿,钟宴每天给他十块零花钱都没有问题。 五块钱买毛线,五块钱给钟宴买糖吃。 钟宴:“……” 他什么时候想过给谢深发零花钱了? 谢深什么时候这么会帮他花钱了? 钟宴及时叫停,“谢深,我没说过要给你零花钱。” 谢深并没有因为钟宴的这句话失落,他懂,他都还没有上交自己的工资卡,怎么能要求钟宴给他零花钱呢。 谢深把自己的八张黑卡十二张银行卡摆在钟宴面前。 钟宴看大傻子一般看着谢深。 “谢深,你脑子坏了?” 谢深把黑卡和银行卡往钟宴面前推了推,“我所有的卡都在这里了,钟宴你以后记得每天给我发零花钱。” 钟宴:“……” 把所有钱给自己,然后每天让自己给他发零花钱,谢深这到底是什么迷惑行为? 钟宴:“为什么?” 谢深:“一般情况下,我也管不住自己的钱,所以我的钱给你,你帮我管。你不帮我保管,我一天在工作群就可以发出去大几万的红包。我拿去浪费还不如留着给崽子买奶粉,你说是吧?” 钟宴:“……” 原来这人也知道自己浪费。 钟宴退让了,就当是谢深照顾他,他帮谢深一个忙。 “你拿去放我房间的床头柜,你要用可以随时自己拿。” 谢深:“那我现在去放。” “你等一下,把杯子带出去。” 钟宴边听谢深说话,边喝了半杯奶,现在多一口都喝不下去了。 谢深应了一声好。 下一秒钟宴就看见谢深大手握住杯身,把杯子送到唇边,仰头喉结一滚喝光了杯子里的奶。 谢深的动作几乎没有一丝迟疑,但是想到和谢深用了一个杯子喝奶,钟宴却不淡定了。 如果是情人或者家人共用一个杯子的话,他不会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他和谢深并不存在以上任何一种关系。 或者说,这样的行为对于他来说是亲密的人之间做的,但是谢深和他并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 他们只是上了个床,有了个孩子而已。 钟宴盯着谢深,语气冰冷,“为什么和我用一个杯子?” 作者有话说: 宴猫猫:摊牌了,我是渣猫,我只是睡了你,和你有了孩子,但是这些都和喜欢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