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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没了鸡巴上的枷锁好像又变回了以往悠哉的样子,挺腰操逼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一会儿急促抽插一会儿顶到底扭腰研磨穴低,果然开始玩弄儿媳的身子了,变着花样操干。
手铐铐住的双手也不妨碍他抓揉奶子,一手一个将儿媳胸前晃动的乳肉抓在手里,像握住方向盘开车似的在女人身上驰骋,奶水都被大力挤压出来不少,流得一手都是,下面肉棒也把小穴操出来许多淫水,床单上很快就变得湿漉漉。
操进子宫里顶干让儿媳身子异常敏感,分开身体两侧的双腿不住打摆,每次顶到低都不受控制地想要夹腿,肉穴自发吮吸着公公的大肉棒,往外抽离阻力也很大,穴里夹得死紧。
“骚货,别夹,骚逼已经够小了。”
公公抬起手舔掉被他挤出来的奶水,“宝宝还没喂吧,奶这么多。”
“嗯,嗯啊没,宝宝,还没醒,呃啊......”
儿媳大张着腿躺在公公床上,上面漏奶下面穴里咬着一根深红肉棍,储存了一晚的新鲜奶水还没来得及喂宝宝,就被公公大手挤得流了到处都是。
舔完手上的奶渍再去舔流到乳肉上的,硕大乳房被老男人的厚舌舔吮个遍,最后含住深色的乳晕奶头大口吞咽,充沛的乳汁轻轻一吸就喷了出来,灌满口腔,在男人最里开了小喷泉似的,凸起的喉结快速上下滑动。
自从宝宝长大了些后,儿媳的奶水都得先供给给宝宝,喝不完的才轮到公公解决,睡觉前趴在儿媳胸口吮吸奶头直到吸不出奶水,还要含着奶头舔半天,现在宝宝还没吃呢,公公就大口大口吞咽,像是要一口气喝完。
儿媳让公公吸了一会儿就捂住自己胸口不给吃了,“真是的爸,宝宝一会儿就醒了,嗯,要吃。”
“就不能吃一天奶粉?”公公怨念已久,舔着嘴角的奶渍,眼睛绿油油看着这个时候还在考虑孩子的儿媳。
他挺动腰胯撞了撞,把攀在胯骨上的腿提起来继续抽插,那条腿被抓住脚腕向上拉扯到伸直,朝着斜上方往下压,另一条腿卡在公公腰上,腿间被迫大开,承受公公一次次用力顶干。
劈叉一样被公公压着一条腿操,儿媳哪里还顾得上捂奶,伸手去推上面越来越往下压的公公,身子都快要被老男人折起来操。
推拒的手摸在公公小腹上,倒像是在鼓励男人更卖力挺腰干她,公公那鼓起的腹肌胸肌上还有先前儿媳留下的齿痕,玩过公公身体的小手又摸上去,抚过男人小巧的乳头。
“手铐钥匙呢?”公公双手都抓在儿媳那条高抬的腿上。
“在,呃啊,哼嗯在衣柜里,嗯啊。”
房间里陷入沉默,只有性爱的肉体撞击声,持续了十几分钟,随着女人的呻吟浪叫变得高亢,床架子摇晃的吱呀声也变大了,酸牙的叽吖叽吖十分刺耳。
床上公公还紧抓着儿媳的小腿,变成侧入的姿势,儿媳的手只能扒紧床单稳住身形,下身被老男人操得都是淫水白沫,穴口和阴唇会阴被撞得泛红,公公就这样戴着手铐做爱,把儿媳操得软成一摊无力反抗了。
公公房间这张木架子床起初也是十分结实,经过公媳俩大半年不懈努力摇晃,终于支撑不住快要散架了,老男人压着儿媳冲刺的时候床原地晃荡得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