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看,她凭什么听白矖的?”太一挑了挑眉。
“女人嘛,总是比较感性的,而且共鸣感会更强一些吧。”白泽想了想,推测道。
“哼,”太一闻言,不置可否,缓缓的摇了摇头,“我可不这么认为。”
“你想想看,白矖和娲皇之前有什么交集吗?没有!除了娲皇救醒她之外,她们两个之前并无什么密切联系。如果你是白矖,你会直接了当的再次求助自己的恩人吗?而这个恩人,又和你并无太深的交情。”他意味深长道。
“陛下的意思是,”白泽显然听懂了,“白矖确实是为了青黛公主的事来求娲皇,但她并不会挑破此事吗?”他看了太一一眼。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如何能达成目的……”白泽还未问完,突然间灵光一闪,“我懂了!狐假虎威!”他双手合掌一拍!恍然大悟!
“几乎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可娲皇同时召见他们,就已经宣告了一件事,蛇族是她管辖的了,当然,这也是事实,所以说,不管白矖有没有开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只要她想开口,她随时都能开口。”太一慢悠悠的说道。
“也就是说,在尘埃落定之前,所有人因为不确定这件事,也就不会冒着彻底得罪娲皇,以及和我妖族作对的风险,而为难青黛公主母子。”白泽心领神会,把话接了下去。“这样一来,无论是妖师,还是烛龙,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之间会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白矖并未直接告知娲皇,娲皇呢,也不必趟这趟浑水,因为她不知内情;与此同时,在外,白矖能够保证自己女儿和外孙性命无忧,在内,她又可以借着娲皇的名义弹压住腾蛇,一石三鸟,高啊,真高啊,”白泽想透这一点后,不由得心生赞叹。
“不对啊,”白泽有点纳闷了,“陛下,在我的记忆中,我不记得白矖有此智慧啊?”
“那是你没听过一句话,”太一歪头看了他一眼,“为母则强!”他吐出四个字。
“当一个母亲被逼到份儿上,为了孩子,她可什么都做的出来。”太一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暗了暗,随后对他道。
“可这只是陛下的猜测,万一白矖不按剧本来,那我们怎么办?”白泽还是有点小小的担心。“陛下,不能不考虑到万一啊!”他思来想去,还是提醒了一句。
“也是,”太一听到这儿,若有所思,他放下手中奏折,朝着白泽招了招手,“你过来!”
白泽连忙附耳过去,太一在他耳边轻轻道,“你这样……”他不知与他说了什么,总之白泽的眼神越来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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