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呜呜呜,我的甜甜~~” “严安!我数到三!” “祖宗,人家晚上要办事情,你瞎掺和什么?” “我理解的那个办事情?”王佳一面带兴奋的问。 严安知道他家这祖宗的性-癖,所以他“嗯”了一声。 陆哥,对不起。 他要是不这样说,他相信只要他一松手王佳一就能撒腿就跑,在去逮第二次那他真的就是活腻了。 “这帐篷隔音不好,不会吧?你怎么知道?骗我你死定了!” “陆哥告诉我的,人家自有办法不发出声,不劳您老费心。” 严安再次:陆哥,对不起! …… 温末浅听着呼啸耳边的风声,刚刚发生了什么? 王佳一兴冲冲的跑来又骂骂咧咧的被抗走了,这一幕把他都搞懵了。 他无奈摇头只好打消了想看电影的心情,整理着睡袋。 陆知深拿出平板:“晚上看电影好吗?” 温末浅立马来了兴致,点头:“好。” 陆知深亲昵的rua了下温末浅的头:“想看什么?” “都可以。” 最好是先生演的。 温末浅真的超级喜欢陆知深演的电影电视剧,每一部他都可以复刷十几次,从不嫌腻。 等节目组补拍完帐篷里的镜头后,陆知深就拉上了帐篷拉链。 节目组目前最让陆知深满意的点就是睡袋是双人的不是单人的,这样他就可以没有任何阻力的搂着温末浅睡觉了。 一切都显得那么顺其自然,毫无违和。 温末浅选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微微倚靠在陆知深的半边身子上,陆知深本人充当人体靠垫,坐的笔直,让温末浅可以切合靠好。 手充当手机支架,帮温末浅举着平板。 平板里正在播放的电影名叫《纪念格子衫》导演是孟晚清。 一开始陆知深拿平板给温末浅选电影时,他本想一如既往选陆知深的电影,可最后他却选了孟晚清的这部爱情电影,因为他对陆知深周围的一切人事物都很好奇。 这部电影温末浅看了介绍是BE结局,讲诉的是一名去牛屯村支教的高中老师王羡和女学生祝星瑶的凄惨爱情故事。 这部电影取名为《纪念格子衫》可能是因为男主角经常穿着不同色系的格子衫吧,就连最后和别人结婚时也是黑西装搭配黑白格子衫。 整部电影给温末浅留下深刻影响的不是男主角结婚时的那一幕,而是祝星瑶的那句:说我像星星一样的男人成为了别人的太阳,说要带我看世间繁华的男人却把我的心留在了田野。 “为什么?”温末浅有些哽咽,“为什么说她像星星一样的男人却没有像太阳一样温暖?” “为什么王羡要在祝星瑶高考后离开,明明他们在主动一点就一点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温末浅的共情能力一直很好,就连平常刷视频刷到阿猫阿狗被虐待,他都会忍不住鼻头发酸,眼泪打转。 陆知深耐心听着温末浅的为什么,是啊,明明他们在主动一点就一点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永远有多远王羡不知道,陆知深也不知道,就连提问的温末浅也不知道。 温末浅吸着鼻子,鼻头泛红,陆知深递了张纸巾给他:“擦鼻涕。” 温末浅擦完鼻涕后,眼泪反而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他咬着嘴唇忍着没发出声。 陆知深见势捧起了温末浅的脸,用大拇指轻轻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哭的像只小花猫。 温末浅的眼睛湿润澄净这让陆知深想到了在他们嘴里破掉的那颗葡萄,看上去很美味。 “纪念这个词不一定全是遗憾,”陆知深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说,“也可能是永恒的记忆,比如我们。”值得我用一辈子去珍藏去回味。 陆知深并没有美化纪念的含义,比起爱而不得,他认为遗忘更恐怖。 温末浅听着陆知深的解释,眨巴着眼睛,他听懂了但还是想告诉陆知深:“我们不要纪念。” 陆知深点头:“我们不会纪念。” 待片尾曲唱完,陆知深关了平板。 四周一片静谧,可以清晰听到远方海浪击打礁石的声音。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陆知深手一伸就将温末浅揽入了温热的睡袋。 听着帐篷外的“沙沙”声,温末浅往陆知深怀里拱了拱,打着哈欠问:“你之前为什么不把葡萄传出去?” 打完哈欠后,他缓了两秒紧接着道:“说不定我们就赢了。” 陆知深听着温末浅的问题,看来纪念那个吻的只有他自己,在剧组那次也一样,他们总是借着演戏借着游戏干一些出格出界的举止。 这些举止好像被他们打上了“正常”的标签。 没人觉得奇怪。 他随意编了个理由:“因为脚疼。” 温末浅闻声后用自己的脚轻揉了几下陆知深的脚,两人的□□缠在一起,一个僵硬的绷直了双腿,一个用灵活的脚趾轻轻按摩着。 “揉揉就不疼了。”温末浅瓮声瓮气的说。 “那多揉揉。” 不知揉了多久,两人一觉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甜甜,醒了吗?我们赶海去。” 陆知深蹙眉,这王佳一有完没完了,一大清早就想把温末浅从他温热的怀里带走,他有些不满。 温末浅扭动着身子睁眼,揉着眼睛应了一声:“等我。” “我穿衣服。” “马上就好。” 温末浅刚坐起身,陆知深就一把将他拽回了温热的被窝,他将头埋进了温末浅的颈窝说:“我也要去。” …… 鲸海小渔村位于鲸岛边界,这里海产丰富,很适合日常赶海。 由于当地出台了保护生态环境的相关文件,所以小渔村没有被过度开发,这里还保留着最原始的风味。 现在正处于低潮时期,他们一帮人浩浩汤汤的拎着工具就往沙地里走去。 温末浅挽着裤脚,左手拎着一个红色胶桶右手拿着一把钳子,跟着绍凡瑜他们就往沙地里跑去。 他从小到大就喜欢这些活动,一到沙地里就像匹脱缰的野马,陆知深拉都拉不住。 陆知深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水桶,弯腰又帮他把黑色运动裤挽了挽,嘱咐道:“不许往海边走,海浪大很危险。” 严安他们几人听着陆知深的嘱咐也纷纷效仿,结果换来的不是乖巧点头,而是一句紧接一句的:“这还用你说,智障吧!” 几人:“……” 为什么别人家的就是小可爱,他们家的就是母老虎。 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差错? 他们看着在沙地里挖贝壳和海螺的几人,悄悄靠近陆知深:“陆哥,怎样才能拥有这么乖巧听话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