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烧化了。 他等待我度过不适,方才又肏了进来,被滚烫肉刃贯穿的感觉与被手指插弄截然不同。 被填满的强烈快感让我的眼尾泛红,点点的泪珠都被逼出来了。 李纵温柔地擦拭过我的眼角,似乎是怕我着凉,又摸了摸我的额头。 汴梁的夏天漫长,但七月流火,已然有了凉意。 我脸上滚烫,连裸露在外的皮肉都泛着一层粉。 “冷吗?”他轻声问道。 我的声音被抽插顶撞得破碎,双眼迷蒙地说道:“不……不冷的……” 但片刻后李纵还是托着我的肉臀把我抱了起来,肉刃还插在穴里,被骤然抱起时软肉像小嘴般夹吸着男人的性器。 我呜咽着抓着李纵的脊背,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的皮肉里。 李纵身形高挑,走动起来时步履很大,肉刃肏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毫无章法的顶撞让肉腔一缩一缩地吮咬着粗大的肉刃,淫水肆意泛滥,被插弄得汁水四溅。 我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高祖,福宁殿只是皇帝一人居住的地方,造得这样大做什么。 绕过屏风后我所剩无几的脸面也没有了,李纵替我擦干净眼泪,把我带到床上。 浓精灌入肉穴时我的腿根都在抽搐,小腹微微地凸起,肉腔餍足地翕动着,像是被喂饱了一般。 肉刃抽出后淫液和精水混杂在一起,如同失禁般流满了我的腿根,连身下的布料都被濡湿。 “不要了……”我蒙住头推开他,羞耻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嗯。”李纵把我打横抱起,木桶里早已备好了热水。 我泡在里面,忽然感觉自己很像一只小青蛙。 78 七月初,西凉使团离开汴梁。 贺楼昭蓝色的眼眸闪动着,就像一泓碧色的湖水,干净澄澈。 他进入马车时的动作如同鸟雀飞入笼中,使臣微笑地看向我,躬身行礼。 在家国大义面前,利益共同体之间的阴谋算计是幼稚的,甚至可憎的。 贺楼昭成为提线的木偶,不仅是太后以皇权倾碾所致,更多的是由于帝国的大势逼他成为囚徒。 新的永熙和议会让西凉满意吗? 这个答案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他们若不满意又会做什么呢? 那就很难推演了。 凉风袭过,我却隐约闻到硝烟的气息。 李纵的目光淡淡的,反正不论结果是什么,他都做好了万全的打算。 想到这里,我也有些放松下来。 乞巧节的前一夜,我跟着李纵再一次走出宫门。 我坐在马车上,夜风温柔地拂过面庞,帘外是汴梁晚间的盛景。 李纵怕我受了风寒,不许我拉开帘子。 “才不会。”我赌气地亲了亲他的脸庞,就像个登徒子似的。 李纵被我轻薄后也没有不满,笑吟吟地抚平我肩头的褶皱。 马车停下来后,我旋即就跳了下来。 李纵身着便装,手里还拿着把折扇,风流之意尽在不言中,俊美得不似俗人,而像天上谪仙。 我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些过分,轻咳两声,转过身去。 但肩头很快就被人揽住了。 李纵轻车熟路地走在街市上,明明久居深宫多年,却比我还要熟稔许多。 我对汴梁这座庞大都城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平日里忙于公事,闲暇里则更偏好郊野。 不像陆袭明他们那些人,对汴梁各路好玩的去处自幼就了如指掌。 我倏然想到,郡王当年也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如果当年的那场祸乱没有发生…… “尝尝。”李纵拍了拍我的脑袋,递给我一根糖人。 我接过后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忽然觉得回忆不再苦涩。 华灯初上,不夜城里处处都是繁华。 汴梁是世间最坚韧的都城,无论经过多少的苦难它总是屹立在这里。 它吞噬苦难,带来光明与希望。 没有铁骑能够踏破这片土地,没有痛苦可以消融这里的欢声。 我们一路向前走着,护卫在暗中跟着。 灯火明灭处,是潺潺的河水。 我遥望着一盏盏的河灯飘向远方,心神不由得有些恍惚。 “要去放河灯吗?”李纵轻声问道,打断了我的思绪。 “要的!”我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口咬碎嘴里还未化完的糖人。 放完河灯以后李纵牵着我的手往回走,街市喧嚷,让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飘忽: “以后簌簌想出来玩,我们就出来玩,好吗?” 我提着小灯笼,笑着应好。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送走西凉使团后我又恢复了之前的繁忙。 整日在政事堂、书房、垂拱殿几处做事,无数的文书像雪花般飞来,我不得不拿出当年科考时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将近几日的要事给翻看完毕。 李纵如果不强行把我抱上床,我简直要在外间的榻上翻着文牍过夜。 自从李澈那件事后,我在书房都格外小心,强撑着也不会睡去。 但某天午后,我还是没忍住在书房睡着了,醒来时已快要黄昏。 内间里安安静静的,我睡得昏沉,起身时不慎碰到了一个放杂书的小架子。 蝴蝶装的书籍经不起折腾,我弯下腰想要赶快将其中一本散开的书给拾起来,却发现里面掉出一页纸。 那页纸的材质很不寻常,看起来像是寺庙里写心愿时会用到的那种。 我心中怦怦直跳,本能地感到震悚,但还是颤抖着手把它捡了起来。 反过来后纸上只有一行小字,字迹工整,一看就是士子所书,只是写的内容并不是那么能够为人所知: “和陆袭明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这是元贞十二年乞巧节我和陆袭明到寺庙里去求签时,我写在心愿单的东西。 那一瞬我如坠冰窟,愣愣地拿着那页被人保存极好的纸张,心中只余下骇然。 第29章 79 我僵硬地将那本书收敛好,把那页纸张夹进去后久久没有动作。 书房里静悄悄的,宫人在外面候着,李纵应该还在殿里处理事务,此时决计不会有谁突然推开门闯进来。 我鬼使神差地生出勇气,想要翻出更多的东西来。 尽管不知李纵是出于什么心思,竟将我当年写过的心愿单放在这里,但我就是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俯下身在书架和地上寻找着暗格。 书房的内间是整座宫殿最为宽松也最为机密的地方,李纵常在这里随意地挑拣人会见,情况紧急时甚至可以不通报就直接进来。 但同时,这里放着无数的机要文书。 更要紧的是,无论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