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热水直接浇在了他的腰窝上,骤然传来的热意让祁竹生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反正都要拿去洗,湿就湿了。”夏宸说着俯身压在了祁竹生的背上,而后凑到祁竹生耳边颇为危险道,“先生刚刚说,谁不解风情?” 祁竹生挣扎了两下没能从他的手里挣扎出来,索性便直接放弃了,闻言好笑不已,故意逗他道:“我说我那个不在家的老公不解风情,你不过是一个上门偷人的……” “我就是你老公!”夏宸委屈巴巴道,“先生说我不解风情,真是太过分了!” 他嘴上虽然可怜,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可怜。 “这不是你想演我才陪着你演的吗?怎么还生气了?”祁竹生说着说着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骤然睁大了眼睛,而后立刻软下声色道,“等下,中午才刚刚……别…晚上再……” 夏宸闻言颇为委屈道:“先生原来背着我有别人了。” 祁竹生没想到这小混蛋角色转变能这么快,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道:“我哪有……” “胡说,刚刚我才看见一个人从窗口翻出去。”夏宸说的有模有样的,“我每天在外面忙忙碌碌,先生却嫌弃我不解风情,还说我不是你老公……” 祁竹生的腰实在是有点顶不住了,一天两三次这么搞下去,迟早有一天他要被这小狼崽吃干抹净。 于是他闻言连忙软声道:“我没说不是……好了,不演了……赶紧让我好好洗澡,毛衣粘在身上不舒服……” 夏宸闻言低头在祁竹生耳边得寸进尺道:“那先生喊我一声好听的。” 祁竹生脸一热,为了防止这小混蛋继续兴风作浪,半晌之后他还是憋出了一句:“……哥哥。” 夏宸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先生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意识到他的意思后,祁竹生有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片刻后他用那双带着水意的眸子瞪了夏宸一眼:“……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夏宸毫不在意,反而跟得到了褒奖一般凑上前亲了亲他的脸颊:“先生——” 祁竹生被他撒娇撒得无可奈何,又被身后的热意烫得有些发麻,这个称呼除了上次喝醉时他并未叫过,但眼下不叫似乎又过不去这一关…… “……老公。”祁竹生声音小的宛如梦呓,“松开我,我想洗澡。” 他前面那声不情不愿的称呼和后面那句要求其实没什么关系,但架不住他是同时说出来的,所以一声颇具有命令色彩的祈使句就变成了带着撒娇意味的央求之语。 夏宸的心一下子就化了,他俯身凑到祁竹生耳边道:“那卿卿得记得欠我一次。” 说着他还故意在祁竹生的大腿上画了一道,祁竹生脸一热,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我要洗澡。” 夏宸见好就收,闻言笑着应道:“好好好,我来服侍先生洗澡,那么第一步——我们是不是该先把衣服脱了?” 一场澡洗得宛如打仗,好在最后终于是洗完了。 晚上八点,剩下的四个玩家准时坐到了圆桌前。 几天前坐满了人的圆桌此刻空荡荡的,只剩下祁竹生、夏宸、刑渊和楚涵,最终随机出的发言顺序是夏宸优先。 其实眼下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夏宸看了一眼刑渊道:“既然游戏还在继续,就说明我们之中还有狼人,那么辛苦一下渊哥了,毕竟身上带有利刃武器的也只剩下你了。” 刑渊并不知道祁竹生和夏宸已经绑票了,以为自己还有救,便极力为自己解释了一番。 楚涵有点摇摆不定,但是到了祁竹生的时候,他也赞同投刑渊,见状楚涵也下定了决心。 刑渊出局,游戏继续。 这下子发愣的换成了楚涵和观众,毕竟场上只剩下了三个人,游戏却还在继续,而且游戏的规则还是屠边制度,任何一方全部死亡游戏都会结束,所以说不可能出现双狼控场的局面。 照这么推的话,其实只剩下了一个情况——在场的三人分别是一狼一民一神。 观众们中也不伐狼人杀的高手,大家很快就推出了这个结果,弹幕立刻骚动了起来: “靠,八人屠边局居然能剩到三人?” “等下,这岂不是就意味着,在场的是一人一神一狼?!” “嘶,狼是夏总对吧,那剩下的神是谁?预言家应该已经死了吧?” “女巫没死?女巫没死为什么一直不用解药?” “好家伙,问题来了,谁是女巫?” “靠,不会是先生吧?” “嘶,为了让老公赢所以故意不用药?好像也合理” “只能是这样了……不过这不就是打场外了,狼人杀玩场外……” “我感觉说不定另有隐情,等明天早上看看吧” “+1,我也觉得,等一个反转” 事实证明,网友们的第六感相当准。 当晚,祁竹生拎着匕首走到了别墅,推开门后便看见叶军对他笑道:“你好,恭喜你来到了游戏的最后一晚。今天晚上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刀掉少爷,你自己获得胜利;第一,刀掉平民,狼人获得胜利。” 祁竹生闻言一愣,而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话:“如果我选择刀夏宸,那么预言家和女巫全部死亡,狼人应该也算赢吧?” 叶军摇了摇头:“如果刀掉少爷,那么就意味着隐藏的第三方获得胜利,狼人和好人都失败。” 祁竹生闻言思索了一下后报出了一个名字。 叶军有些惊讶:“你确定要刀这个人?” 祁竹生点了点头:“我确定。” 叶军见他如此坚决,很快便收拾好了表情,点了点头道:“好的。” 是夜,祁竹生刀了最后一个人后拎着匕首回到了住处。 因为今天很冷,外面依旧下着大雪,所以祁竹生出门的时候裹了一件外套。 他走到门口不出意料地看见自己屋内的灯是开着的,刚踏进屋门,还没等他进卧室,夏宸便迫不及待地走上前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先生今天晚上刀了谁?”夏宸轻笑道。 祁竹生一点藏着的意思也没有,闻言大大方方地脱了外套,而后用刀刃拍了拍他的脸颊:“你。” “是吗?”夏宸不出意料地笑了笑,而后抱着祁竹生进了卧室,“女仆先生这么心狠手辣,连亲老公都下得去手,是不是应该还我一点利息呢?” 祁竹生懒懒地靠在他怀里,握着匕首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划了一道,闻言轻笑道:“就是对老公才下得去手,不然怎么让我的新欢上位呢?” 夏宸一听这话就急了,抬手便把祁竹生按在了床上:“先生除了我还想着谁?” 祁竹生拿着匕首环住了身上人的脖子,这个动作使得匕首刚好抵在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