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雨一点,“平时少看小说,怎么可能会有重生?” “那始祖那么变态,也说不定呢?”蒋雨小声说道,不然根本没法解释。 “……” 平板上弹出来研究所群的消息。 [萧暗:0410进食了。] - 白简到家时,走进院子,迎头就是一个皮球砸到自己肩膀上。 “……” 白鹭站在喷泉旁边,呆住了。 入夏屁颠屁颠跑过来,艰难地咬住那个比它脑袋还要大一点儿的皮球往回推,做到了完全无视白简的出现。 白简拍掉肩上的灰,往主屋走去。 路过白鹭身边时,丢下一句:注意安全。 入夏这时候也推着球过来了,蹲在白鹭脚边求表扬。 白鹭蹲下来,小声说道:“让你注意安全,听见没?” 斯悦看完了白简被砸的全过程,他托着下巴,视线一直追随着白简,直到白简站在了他的面前。 入夏也跟着跑了进来。 它蹲在了白简的脚边。 抬头用一对儿圆溜溜的黑色眼珠看着白简。 白简垂下眼,对上了入夏好奇的眼神,下一秒,入夏“呜”了一声,趴在了地上。 动物界遵循弱肉强食的自然法则,哪怕是猫狗群之间也是。 他们有属于自己筛选老大的方式。 斯悦伸出手指,指着白简,对入夏说:“入夏,认识一下,这是白简,你妈。” “那它爸是谁?”白简笑道。 斯悦的手指拐了个弯,指向自己,嗓音掷地有声,“我。” “……” 时间尚早,但斯悦其实已经累了。 他现在容易疲惫,要不是为了等白简回来,他早就上床睡觉了。 “你忙吧,我上楼睡觉了。” 斯悦很冷漠,好像他和白简之间已经爱情消失,转为亲情的老夫老妻了。 他是说真的,说完之后合上书,把笔丢进笔筒里,就准备要离开。 白简看着他流畅的动作,显然是模拟过无数遍。 白鹭把入夏又唤了出去,陈叔在其他屋子忙活着,客厅里四下无人。 白简上前一步,捏着斯悦的手腕,把人拖向了会客厅。 “我不想学习了。” “我好困。” “我跟你说,我是不会陪你办公的,开会也不行,我太脆弱了,我就是小说里的陶瓷娃娃,麻烦把我捧在手心里。” 斯悦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一被拽进会客厅,不用白简把他甩向墙壁或者沙发,他主动攀上白简的肩膀,凑上去亲白简的嘴巴。 白简张开嘴,任斯悦将舌尖探进来。 斯悦口腔的温度在下降,没有之前那样炙热。 他不太会接吻,动作有些横冲直撞,亲一会儿,自己满足了就打算撤,白简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礼尚往来,该我了吧?” 斯悦被一把抱起来放在了门边刚好及腰高的柜子台面上,他刚好保持与白简可以平视的高度。 白简亲得要比斯悦要有力道和深入许多,牙关被撬开,完全没办法合拢。 斯悦的耳后出现鳞片,耳鳍悄然竖起来,像警惕的兔子耳朵,只不过没那样长,更加精致,有点像片状的白珊瑚。 从耳鳍的抖动能看出主人的情绪。 白简失笑,将斯悦推开,指腹抹掉他嘴角的唾液,“耳鳍冒出来了。” 斯悦抬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耳鳍,“你的怎么没出来?” “只有不成熟的小人鱼才会这样不受控。”白简看着斯悦脖子上零散的几片白色鱼鳞,移开视线,“你觉得不公平?” “我想知道你不成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斯悦伸手去摸白简的耳后,虽然没有耳鳍,但是有很明显的鳞片,冰冰的,手感很好,斯悦摸了一遍又一遍,上了瘾似的。 白简含笑看着斯悦,任他为所欲为。 “白简,你上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很受欢迎?就和我一样受欢迎?” “还行,没关注过。” 斯悦有些怅然若失,“要是我见过二十几岁的你就好了,但想想也不可能,几百年前……” “你要是想,以后我们可以更换身份,一起去上学。”白简凑过去,轻轻咬了一口斯悦的鼻尖。 有点疼。 斯悦有些好奇,“可是你看着就很老啊。” “……” 斯悦见白简眼底笑意变淡,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急忙纠正,“不是老,你看着太沉稳了,太有内涵了,太优雅了,太他妈完美了……”就是,完全不可能是一个学生,不过斯悦也没见过白简穿学生那些花里胡哨的款式,所以也不太敢确定,他只是直觉这样觉得。 白简见斯悦语无伦次,哑然失笑,“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就好。”斯悦手指底下的鳞片变得多了一些,他歪头,想要看看白简耳后的鳞片。 会客厅没开灯,黑色的鱼鳞出现在斯悦的视线内。 斯悦手指一颤,心里直喊: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怎么又黑了,不是银色的吗? 斯悦的指尖与白简的皮肤拉开一条间隙,不知道是要不要收回来。 他慢慢移开目光,和白简漆黑得看不见瞳孔的眸子对上。 白简勾起嘴角,抬手将斯悦的手指重新按在耳后,“继续。” 第77章 “感觉如何?”白简看着斯悦的眼睛问,笑得缱绻温柔,令人想到柔美月光底下以优美的歌喉引诱渔民成为食物的海妖,笑容带着带着同样若有似无的勾引。 斯悦特别害怕这段时期的白简,也不是害怕,他眼睫颤得像被人拿捏住了的蜻蜓翅膀,咽了咽已经没得咽的唾沫,“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 白简抬手,有些凉意的手掌贴在斯悦的脸颊,感受着斯悦已经逐渐低于人类正常值的体温。 “这种问题……我应该怎么回答你?” “回答不了?” “不是,是因为这个问题,”白简敛眉,凑近斯悦,沿着他的下颌朝上嗅闻,“不需要回答。” 斯悦被这种近似于野兽的嗅闻行为刺激得头皮发麻,他手指紧抓着橱柜的边缘,掌心出了汗,导致抓不牢。 “毋庸置疑,你是我的伴侣。” 斯悦张开嘴唇,“名字?” “阿悦。”白简垂眼,纤长的眼睫在眼下扫落一片深色的阴影,“一条小白鱼。” “……” “人鱼。” “好的,我亲爱的小白人鱼。” 白简话音落下的同时,朝斯悦扑去,手掌垫在斯悦的脑后,撞上坚硬冰凉的墙壁,唇舌纠缠在一起,斯悦被亲得发抖,他对和白简产生亲密行为这件事情,感到既期待又害怕。 特别是接近月圆的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