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给冷雪期刷点印象分。 盛明寒:“……” 那青菜炒香菇,端上来的时候盐巴都没化开,还好吃? 周岁睁开眼,看到他不高兴,就蹭了蹭他的腰,不遗余力地夸奖他,“但是你做的更好吃。” 盛明寒的脸色就和缓了下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过了会儿,冷雪期推开门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二楼的扶手边往下看。 “我等会儿还要处理文件,你们俩也早点回去睡吧。”她说,“要是饿了,冰箱里有剩菜,你们热热就能吃。实在不喜欢,就叫阿姨起来做夜宵。” 看来,经此一役,她也知道自己的厨艺很勉强了。 周岁点了点头。 盛明寒说:“让阿姨安心睡吧,他要是饿了,我起来给他做。” 冷雪期点点头,刚要回去时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兜,又折了回来,对准下面的盛明寒扔了过去,“接着!” 盛明寒抬头,条件反射地伸手,正好接住。 是个有点咯手的盒子。 “你要是不喜欢我给你布置的房间,那就和小周睡一屋吧。”冷雪期又调侃地说,“哎,当娘的做到这个份上,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盛明寒没明白她在说什么,打开手心一看,发现竟然是避.孕.套的包装。 “……” * 作者有话要说: 第77章 腕表。 周岁看到盛明寒复杂的表情后, 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等看到熟悉的浓黄色外包装时,当场石化在原地。 超薄,尊享三合一。 简约的广告语还印在外壳上, 一眼望过去,分外明显,似乎有播音腔在耳边用激情昂扬的语气说:“just do it!” 周岁的表情已经僵硬住了。 所以,她下午说要买的必需品,该不会就是避.孕.套吧??? 偏偏冷雪期还不嫌事大, 托腮笑道:“哎对了,家里的装修是我亲自盯的, 用得吸音防噪的材料,就算是蹦迪唱k也都听不到,这下你放心了?” “跟你没关系。”盛明寒没有回答,语气冷硬地道, “你现在很闲?” 周岁:“……” 就是说,如果他没有看到盛明寒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把盒子收了起来, 而且因为没控制好力度, 还不小心捏扁一个角的话,那盛明寒这番话还有点可信度。 冷雪期靠在栏杆上,觉得他俩的反应还真的有趣。怎么都结婚两年了, 还跟新婚一样? 她笑了笑, 难得没有怼儿子,“是是是, 我多事, 随你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等她关上门, 周岁紧绷的肌肉线条立马松弛了下来, 他看向盛明寒, 一脸不敢置信地道:“你还把它收起来了!” 还是当着冷雪期的面。 救命啊,现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好吗。 “可是,”盛明寒还一脸正经地反驳,“这个也不好还给她。” 所以是他们俩可以用的意思吗? 见周岁傻住的表情,盛明寒笑了笑,上去拉他的胳膊。周岁推开了,他便知耻而后勇、迎难而上地直接把他抱在了怀里,两人便这样拉拉扯扯的。 好在客厅这会儿都没什么人。 “……你干嘛。”周岁郁闷地说。 “刚才跟你开玩笑呢。”盛明寒在他耳旁轻轻吹气,“我又不是分不清场合,今天晚上保证不碰你。” 周岁耳蜗一阵痒,这么近正好闻到他刚吃完薄荷糖、口中清新的味道。 “做不到的话,”他威胁着说,“我就把你的小陶罐发到微博上,告诉所有人这是你小学时候的作品。” 盛明寒被噎了一下,又无奈点头,“好,我让柳时宁把微博密码发给你,你想怎么发就怎么发。” “那倒不必。” 他和盛明寒的手机型号不同,再加上现在微博还显示ip地址,周岁怕自己哪天上去闲逛时不小心暴露…… 哎?不对啊。 要是之后公开复合的话,那暴露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是别的什么人。 周岁正琢磨着那些关于未来的胡思乱想,盛明寒又确认地询问了一遍,“那说好了,今晚一起睡?” 他便犹豫了片刻。 盛明寒见他不回答,就晃了晃他的手臂,把脸埋在他肩膀上。 “嗯?嗯?嗯?” 周岁被他逗笑了,就说,好吧。 盛明寒便立刻抬起头,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宝贝,亲亲。” 从那次差点无法挽回的婚姻中,他学到了教训,现在越来越习惯直接表达爱意了。反而是周岁,每次听到时都觉得很新奇,像是看到了另一个盛明寒。 也确确实实是另一个盛明寒了。 两人肩碰着肩、袖子扯着袖子,一路打闹说笑地回了房间。关上门,周岁揽住盛明寒的脖颈,两人顺势接了个亲密温情的吻。 咔哒。 盛明寒随手把门反锁上了。 分开时,周岁嘴唇微肿,还沾着透明的水色。他看了一眼盛明寒的口袋,慵懒地问:“那、那个东西怎么办?” 盛明寒帮他擦掉唇角的水迹,擦着擦着,又吻了上去。这次缠绵的时间更久,他们在短暂的分离中汲取氧气,在细密的吻中脉脉温情。 过了片刻,他才哑声说:“不用。” 周岁挑了挑眉,“真的?” “嗯。” 他轻轻抬手,抚摸盛明寒的眉。 “不用,不是浪费了?” “……别闹。”盛明寒把他使坏的手捉下来,一脸无奈,“说了不碰你就是不碰,你再招我,我就让你负责了。” 周岁便立刻老实下来,安静地待在他怀里,又问:“那你怎么处理?” “等走之前再还给她,让她用吧。她年纪也没那么老,早点找个男朋友算了,省得天天烦我。” 周岁听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又抱了一会儿,盛明寒轻轻分开,“我先去洗个澡。” 他晚上做饭沾了一身油烟味,在外面时还好,但一回来就有点难受。他不喜欢把外面的气味带回房间。 周岁知道他的毛病,点了点头。 “去吧。” 他说着,往后退了小半步,但手却还留在盛明寒的掌心里。 盛明寒轻轻一拽,他便提线木偶一样地、懒洋洋走了过来,等快到的时候,周岁又忽然发力,蹭蹭蹭地往前跑,炮弹似的撞在盛明寒怀里。 盛明寒便抬着胳膊护在他身边,防止他摔倒,两个人一边笑一边跌跌撞撞地往后倒退,直到退到浴室门口。 周岁把盛明寒压在墙上,姿态强硬,像是在欺男霸女似的。他也安稳地扮演了被欺压的角色,不反抗,也‘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