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洗好的衣服放到床尾,然后扬起另一只手里的东西,“给你带了早餐,不过看你醒的晚,可能冷掉了。”
霍少弦并没立马起床的意思,他人往后靠,枕着床头,“为什么不选个好点的酒店?”
这话倒是把萧谨言问住了,动辄上千一晚的地方,她可不敢带他去,况且,他醉的迷迷糊糊的,睡哪不都是一样吗?
应该是看出她的窘迫,霍少弦抓了下松散的发丝,“我钱夹就在身上,里面也有现金,你……”
“你要是嫌这儿不好,那赶紧起来吧。”萧谨言不动声色打断他的话。
男人环顾下四周,嘴里切了声,“这儿本来就不好。”
她走过去,将手里的打包盒放到床头柜上,“霍少,有件事我必须跟您讲清楚,昨晚,我不知道会跟您见面,也没想过要高攀谁。”
“说完了?”
“我话里的意思,您肯定能明白。”
霍少弦目光总算落到了她脸上,“原来你也看出来了,这是一场相亲。”
萧谨言嘴角挽起抹自嘲的弧度,“是啊,只不过,又是场别出心裁的相亲。”
“说说,怎么个别出心裁法?”
“难道不是吗?应该说,算得上是史上最具悬殊感的相亲,霍少,谢谢您昨晚很给我面子,至少没有掉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