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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能呢!”荣正节立刻否认,但还是说道,“那五六里地很快就走到了,只不过就是不知道那些匪徒会不会去而复返,她一个弱女子……”
“她一个弱女子,若是被那群匪徒再抓住,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铁开诚说道,“那些人一定会将她抓回山寨去,扒光她的衣服,将她绑起来或者拴起来,先送给头领玩弄,然后再一个个上去强了她,对不对?”
铁开诚的话,让荣正节的心都快碎了,他也是一个老江湖了,心也很硬,但刚刚那个女子,实在是太漂亮了,能够从心里激发别人的保护欲。
在他心里,总镖头虽然很冷漠严肃,但一向是个心怀正气的人啊,怎么会……
“所以说,这就是你练武不精的后遗症了,你要是刚刚把那些匪徒全都留下来,不就不会有后续可能的这些事了吗?”铁开诚道。
荣正节:?
铁开诚叹了口气,“咱们向南她向北,也不顺路啊,不过幸好距离驿站也不算远,五六里地,她肯定能在日落前走到的,至于那些匪徒会不会赶回去,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荣正节都快傻了,“这就是您不理会那个姑娘的原因?”
铁开诚在马车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淡淡的道,“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我怕会死在她的手上。”
荣正节想了想刚刚那个女子的绝世容貌,忍不住佩服的回头看了看已经紧闭的车帘,“还是总镖头您有定力,只怕很多男人都恨不得死在她的肚皮上呢。”
……
马车继续行驶,当天晚上便找了一处小镇住下。
第二天一早,铁开诚刚刚醒来,就听到荣正节在客栈里叫骂,却是他们昨天寄存在客栈的马匹莫名被人喂了巴豆,此时腹泻腿软,显然拉不得车了。
“就咱们一匹马吗?”
“不是,客栈里寄存的六匹马都被人下了药,这已经是两个月内的第三次了,掌柜的已经去报官了,怀疑是镇里其他两个客栈暗中联手对付他,就看他的地段生意好。”
荣正节苦哈哈的道,“是我照看不周,这镇子不大,也没有车马行,咱们这匹青骢也是上了年纪的老马了,想要恢复可能得好几天。”
铁开诚点点头,此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要马,估计得去下一座城市了。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大路上缓缓驶来,然后停在了客栈门口那没有马的马车旁边。
下一刻,车帘被一只青葱玉手柔柔掀开,露出一张宜喜宜嗔的绝美容颜,眉如远黛,眼如秋水,肤如白玉,唇如红樱。
荣正节又愣住了,这正是昨天才见过的那个绝色女子。
“你不是要去北方吗?”荣正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