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 (第1/3页)
就这样渗入了皮rou中,他的奶子变得哪怕只是感受到别人鼻子里呼出的气都会瘙痒难耐,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立刻陷入情欲,想要被狠狠cao干一番。等肚子大到看不到脚的时候,谢璋松开了一直禁锢着他的咒法。因为他现在即便不被禁锢,也根本逃不掉了。除了肚子上这个累赘,他的菊xue和逼xue也早就被药膏变得敏感sao浪,经不起一点摩擦,更习惯了每天定时定点的高强度性爱,稍晚一些就会饥渴万分,水多得都堵不住。本来小小一颗的阴蒂也已经被玩弄得再也回不到从前,原本的小rou珠被玩得肥大红肿,上过药后本身就敏感的存在更是像个一碰就会高潮的开关,且根本无法再藏回两片白rou之间,只能孤零零地从逼rou中露出头来,时常因摩擦而被yin水打湿,亮晶晶的红rou明晃晃地彰示着rou体的yin熟。更别提那对沉重的大奶子,哪怕只是动作大些稍微晃一晃都能痒的要死,若是穿些轻薄的衣服之类的东西,稍稍摩擦碰触,更是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根本走不动路。在第二胎妊娠的这段时间中,沈夜已经变彻底被谢璋驯化成了一个为性爱而生的种父恩物,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性爱而感到羞耻,也不很少再思考过去,在黑暗和寂静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只有快感是永恒的。少有的,不被rou体的欲念所占有的时间中,沈夜努力冷静下来,他知道谢璋是在熬他,想要熬掉他的意志和决心,让他彻底沉沦在情欲中,包括腹中这个孩子,都不过是一种折辱他、消磨他心志的手段。用谢衣的名义吗……太可笑了。他如此急切,甚至用上了药性如此激烈的药膏,一定是因为时间不够……只要能熬过这段时间,只要守住本心……在这时,他又感到奶子毫无由来地传来一股瘙痒,他本想忍住,可双手自由后总是让人忍不住想抚慰这些敏感的部位,只要试过被满足的滋味,忍耐就变得如同酷刑一般。他忍了一会,最终还是伸手狠狠地捏着自己下贱的奶头,连带着流水的sao逼也在床角边轻轻摩擦了起来……“呃……嗯啊——”他捏弄着被银针堵住的奶头,小逼里痒得越来越厉害,双腿也越张越开,最后几乎是在用阴蒂反复摩擦着床边。终于,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体猛烈地颤抖着,双腿间一片濡湿……不知多久后,沈夜猛然一惊,他低头看着自己这样yin荡难以自抑的身体,手慢慢松开了自己的奶头,勉力支起臃肿沉重的身体无力地靠在墙壁上,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黑暗中,响起一阵掌声。谢璋走近了,他满意地打量着这个自己调教了很久的yin荡小母狗,现在都已经能这么毫无廉耻地自慰了。虽然花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要多,但大祭司大人,确实已经成功地堕落了。他微微掀开袍子,露出了怀中的襁褓。借着有门外火把上透进来的微光,沈夜看到了谢璋怀中抱着的婴孩和他身上那襁褓上绣着的代表城主的纹章。那一瞬间,仿佛一股热流划过心头,他马上明白了那个孩子的身份,是他和沧溟的孩子。他挣扎着拖着高潮后无力的身体爬了过去,谢璋从善如流地松了手,大祭司时隔大半年终于第一次抱到了自己的长子,这让一向性格冷峻的他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他甚至顾不上看到谢璋就开始瘙痒的rutou和双xue,努力借着微光想要看清这孩子的面庞。这时,一双从身后伸出的手善解人意地托起他肥大的左乳,熟练地亵玩起来。沈夜瞬间感到下腹一阵闪电般的快感袭来,他不得不屈了屈身子,想', '')('兄弟 (第3/3页)
摒住又开始不断流水的下体好好地看看儿子,赤裸的身体却一下抵上了身后一根炙热的rou棒,然后xiaoxue就像曾经的千百次一样自动找到了合适的位置,热情又贪婪地吮吸起了这位常客。这一切完全是在转瞬之间完成的,等到沈夜想有开始反抗时,谢璋已经驾轻就熟地狠狠一捏他的乳rou,立刻就让他的身体软了下来,那粗硕的阳根在他身体里毫不见外地开始撞击着最柔软的几处。这大半年的日cao夜干和药物调理已经把沈夜的sao逼完全变成了rou棒的形状,谢璋的大几把刚一进去便觉得如鱼得水,里面温暖湿润又紧致柔软,处处都合心意。若不是曾知道这位母狗大祭司从前曾大权独揽威风八面,看他如今这副只消稍微插进去动一动便sao得扭腰摆臀,坐在床沿上磨一磨都能高潮的样子,简直要以为他是个天生的娼妓,叫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他的saoxue里。谢璋一边九浅一深地cao弄着,一边欣赏着沈夜因在儿子面前被艹得yin态毕露而羞耻得耳朵都红了的样子,他的手逐渐摸到了rutou上银针顶部的红宝石,然后突然捏起了这如同枣粒般的奶头,一下抽出了一直堵塞乳孔的银针——奶水喷涌而出,饶是谢璋已经捏住了奶孔,也还是不可避免地漏了些出来。沈夜只感到左乳胀痛的奶头突然有了发泄之势,赶紧把怀里的儿子抱得紧了些。可那只作恶的手并未放过他,而是将奶头径直塞到了沈夜怀中婴孩的嘴边……睡梦中的孩子闻到了奶香,熟练地伸出小手握住了陌生的大奶头,张嘴吮起了奶汁。随着谢璋慢慢松手,沈夜那双敏感无比的大奶子顺从着被训练出的sao浪因胸前儿子细小的动作而激起了性欲,沈夜顿时夹紧了下体,伸出右手想要拔出自己的奶头好中断这一切,却被谢璋牢牢抓住。随即,一阵狂风骤雨般的cao干狠狠地打断了他的思绪,谢璋甚至在他的后xue里也塞进了一只会不断滚动的小球,随后用玉势堵住了菊xue,任凭小球在他的菊xue中四处滚动着,与前面的sao逼和被吮吸的奶头一起享受着极致的快感。他努力想保持清醒,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根本坚持不了几秒,到最后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激烈的动作和高亢的呻吟甚至吓到了怀里的孩子,那孩子被生父在不断地快感中变得扭曲狰狞的脸和巨大的喊叫声吓得大哭起来,于是沈夜再次被戴上了口枷,并被迫在被艹得涕泪横流的同时要安抚好怀里的儿子。没有多久,即便是如大祭司一样的强者也在这样的快感和紧迫中耗尽了体力,沈夜双眼发直地看着黑暗中的某处,嘴被口枷限制着不断流下口水,怀里的婴孩还捧着他蜜瓜般的巨乳在吃着他的乳汁;腹中的第二个孩子也被父父激烈的cao干惊醒,动弹了起来;sao逼里不知疲倦地吃着rou棒,渴求着jingye的光临;而菊xue中则被一颗小球逗弄着,过于频繁的快感爽得他脑子里装不下任何东西,每一次被rou棒进出时那种熟悉的快感都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天生长在男人的几把上的sao逼……脑子空空的他低头看了看挺着肚子喂着奶的自己,感受着身后的粗喘和撞击,默默地流下了一滴眼泪。谢璋停下了动作,喂饱了sao逼的他依旧埋在温暖的rouxue里,抱起已经浑浑噩噩的大肚母狗坐到了床上,他罕见地温柔抚摸着沈夜高耸的肚子,甚至感受到了孩子胎动。“也该让他们见见面,毕竟是亲兄弟。”谢璋说,“他们都是从你的sao逼里出来,然后都会吃过你的sao奶头……你腹中这个我想叫他谢江,然后很快你还会生好几个。瞳大人已经研究出了可以一次性打种好几个的秘药……”“谢氏族人,你还欠我几十个呢,我的母狗大祭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