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地矗立了起来。 卫东一只手臂横过秦悠悠的锁骨,抓住他的肩,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勃起不轻不重地抚弄着,拇指在顶端轻轻画着圈,秦悠悠抓着卫东的胳膊,脸用力抵着枕头,喘得浑身发抖…… 也许真的长时间没做了,分外敏感,也许是对卫东从来就没有抵抗力,秦悠悠被抱在怀里,弄了没几分钟就颤着身子射了出来,他呻吟着,整个人绷得死紧,又整个儿瘫软下去,耳根发烫,哆嗦着靠在卫东怀里喘气。 “后边儿要吗?”卫东亲亲他的耳朵,手伸进他的股缝揉捏。 “不……不用了。”秦悠悠抓着他的手,回过身来抱着他,眼角泛红:“我也帮你,哥。” 卫东抽出手,拿过湿巾擦了擦,说:“我先不弄,这玩意儿射的时候腰会使劲,疼得慌。” 秦悠悠眼神有点无措地看着他。 卫东把他揽进怀里,低声笑道:“等我再养些日子,到时候辛苦你坐上来……” 秦悠悠脸猛地一红,没说拒绝,但是埋起脸不肯说话了。 卫东笑着把人搂着轻轻拍了一会儿。 早饭来不及做了,秦悠悠收拾好自己,跑出去买了包子清粥小菜。 卫东吃得挺多,吃完靠在床头感慨:“还是家里舒服,住院太难受了,这辈子不想去了。” 秦悠悠嘴里咬着包子,顿了一下,瞪着眼睛:“谁会想去呀,等咱好了肯定再不去了。” 卫东看着他笑。 “你这两天给我买个拐杖吧,等我能尝试着下地了,在家里可以拄着拐活动。” “不着急哥。”秦悠悠扫荡着卫东没吃完的早点说:“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养伤这事儿不能着急。” 卫东看了他一会儿,轻声说:“不急不行,我还有好多事要做。” 秦悠悠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鼓着嘴起身一边收拾一边说:“养家也不用你,哥,有我呢。” 住院这段时间以来卫东一直不知道具体花了多少钱,他只知道那些天里自己混混沌沌经历了很多次手术,动用了各种仪器,各种药物源源不断地输进身体,出院后的费用清单秦悠悠都整理好放起来了,不给他看,他问过好几次,秦悠悠每次都是岔开话题,让他不用担心。 “外边借了多少钱?”卫东问。 秦悠悠看看他,躲开视线:“没多少,就……就刘哥陈哥他们,挖机王总给的那些应该不算借的吧……” “那些不算。”卫东看着他。 “哦,那没多少……”秦悠悠眼神飘忽。 小孩儿真的太不会掩藏了。 他在卫东面前永远没法自如地撒谎。 也许曾经的经历在他骨子里刻下的不安一直没能完全去除,即便是在一起之后卫东用无尽的温柔爱意把他包裹得踏实下来,但这一场变故,还是把他对生活的恐惧再次全部勾了出来。他被逼着迅速成长,在整个大脑被轰击到一片空白的情况下生生憋住眼泪迅速扛起现实,别人以为他接受地很快,其实是他根本没有闲暇去思考,他只知道必须扛,因为卫东需要他,他说过的一辈子就要戛然而止在那一刻,他不扑上去死死抓住、扛住,他和卫东的一辈子就没了,所以他冷静地一张接一张签字,不眠不休地守在卫东一墙之隔,他估算着手里每一分钱,计划着接下来的每一步该怎么走…… 可他骨子里明明怕得发疯,他害怕失去,他所有的冷静坚强是因为躺在那里命悬一线的是卫东,他所有的恐惧和失声痛哭也因为卫东,他全部感情和依赖、全部的患得患失都系于这一人,他的一切在卫东面前永远无所遁形。 所以他撒不了谎,卫东只要看着他,什么都不用问,秦悠悠的眼神就会流露,所有隐瞒就会漏洞百出。 秦悠悠忘不了住院期间的卫东对于两人的以后是流露过消极情绪的,尽管秦悠悠觉得经历过生死的两个人,已经再没什么能把彼此分开了,但他依旧不希望卫东消极。 以前卫东总是对他说以后会好的,现在变成他每天捧着卫东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别担心,哥,都会好的。” 秦悠悠经历过失去,所以他想只要人活着,钱没了可以挣,借了钱也可以还,借了谁的都不重要,谁的都行,只要能把眼下撑过去就行。 他从没这么感激陈雨深的出现过,秦悠悠清楚自己能力有限,陈雨深伸出的手无异于雪中送炭,秦悠悠不可能因为那些恩怨就斩断一条让卫东康复的路。 他不在乎陈雨深怎么想,那次在陈雨深面前崩溃只是压力太大情绪失控而已,他也没想过对陈雨深说出那些话、撕开那些过往到底对不对、合不合适,尊严在生存面前一文不值这个道理他老早就懂了,他那一刻只是崩溃于人生中这种痛苦为什么要来第二次,这种让人失去方向、撕心裂肺的经历,为什么还要再来一次。 …… 好在都过来了,卫东熬过来了。 只是这背后发生的一切秦悠悠打定主意什么也不说,他不可能说,拿了陈雨深的钱这种事,他都不敢想卫东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那张卡他一直塞在抽屉底下没动过,这钱放在手里确实让他心里有了个底,但不到迫不得已他不会去动。 撒不出一个圆滑的谎,那就只能沉默,什么也不说。 秦悠悠除了一遍一遍告诉卫东你别担心,只能生硬地回避着,再多一句解释都没有。 卫东看着秦悠悠不安的样子,只能暗自叹息,他猜测积蓄大概是真花完了,而且外面一定欠了不少钱。 他静静地想,先好好恢复吧,除此以外眼下也做不了什么,如果恢复好了,他会对秦悠悠挖心掏肺好一辈子,如果不行,那他就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也就不该再牵绊住秦悠悠的未来…… 卫东爱秦悠悠,舍不得他,这种舍不得既是舍不得放手,也是舍不得他将来为自己受苦,卫东想了很多很多,但最终只把这些念头压在心里,他知道秦悠悠不爱听这些,又或者他自己也不想说,总之是谁都没有开口。 刘景文跟陈哥他们在两人安顿好了以后过来吃了顿饭,卫东被搀到沙发上坐着一起吃的,没过两天,刘景文发了一个小单子的活儿过来,电话里跟秦悠悠说:“你先琢磨琢磨,找找感觉,这个给的价也不高,大差不离就行了,对你来说难度不大。” 秦悠悠把写字桌搬到了卧室里,靠窗放着,这样他平时可以一边照看卫东一边干活。 他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在电脑上收着文件,说:“行景文哥,急着要吗?” “不急,你慢慢弄就行。”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挂了电话,秦悠悠没急着弄,他看看时间该做饭了,便合上电脑起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