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面向自己。 他仿照巨根在田优深处碾压磨动的动作，在他唇上如法炮制，把那软香檀口折磨地更红更艳，顺带含住他高潮中难以抑制地娇啼。 那边一番对峙之后，吵架总算分出了个高下。 女生的骂声中带了抽泣，男生的声音就弱了下来，对话一来一回，就变成了女生埋怨，男生哄人，他们抖着钥匙开了门，声音被隔绝了。 然而两墙之隔的陆展这边，情况也差不多。 田优后怕又庆幸，关了直播后，屈腿抱膝坐在床中央，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陆展蹲在床下，两手搭在床沿，仰着下巴看田优，跟条惹了祸又上赶着摇尾讨好人的哈巴狗似的，伏低做小，不断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为了刺激。”田优红着眼眶瞪他，一针见血道明陆展的坏心眼。 陆展确实心虚，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但是，气氛到那了，我忍不住。” “……” 田优扭过头不愿搭理他，陆展跟被田优拉着牵引绳那样自觉，绕着床再凑过去，继续为自己找补。 “这不是没被人听到嘛，我以后不会了，行不行，去门边那段，灯光太暗，也没照到脸……要不，我跟你保证！还有，钱我也不要了，都给你，行不行。” 他语速很快地说了一大串，脸上讨好，看出来是真急了，田优见好就收，这才动了动眼珠，紧抿着的嘴角松了松。 “你说真的？” 陆展稍有喜色，再次强调，“当然是真的，不骗人。” “那，就算了，以后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找别人……” “哎，绝对不会，绝对不会了。你先歇会，我去做饭。” 第30章 30.再近一点 这事算是翻了篇，陆展心情愉悦急着表现，从浴室一进一出不过三分钟，还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就拎着装菜的塑料袋出门去了。 田优对陆展的不按套路出牌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他老是临时起意，玩一些惊险刺激，却意外很好地迎合了看客喜欢的点，从这几次跟他合作下来，直播间不断飘高的热度可见一斑。 田优说得轻了，陆展三番两次地故技重施，压根就没放心上，说重了，又真怕他撂挑子不干。 富贵险中求，也在险中丢，田优认为这样不好，却也还是抱了侥幸心理。 借着打量陆展的房间，就把这事抛诸脑后。 陆展的房间比他还小一点，身下的双人床和红棕色的樟木衣柜跟自己那屋是同样的款式，是租房自带的。 此外，还有他自己购置的简易家具，鞋柜，衣架，折叠桌椅等一些小物件，把房间塞满了，却并不显得杂乱。 田优环视一周，边边角角看了个遍，歇得也差不多了，便拖着两条腿去浴室洗澡。 刚被陆展用过的香皂上面还有未消的泡沫，他拿起看了看，是那次中秋跟自己一起买的，很熟悉的茉莉味。 这让他在全然陌生的浴室里自在了点，他拨开花洒，站在水帘下，洗了个痛快才出来。 陆展端着一锅土豆鸡腿肉进门，田优正用纤瘦脊背对着他，在电脑前敲敲打打，他悄默声走过去，坐在田优边上，看他聚精会神盯着屏幕，不忍心打扰。 这大概是田优说的兼职。 他逐一给客户发过去线稿，正询问对方修改意见，陆展不懂这些，只觉得每一张都很好看，不是他这种粗手粗脚的人能做出来的精细活。 等田优终于有空搭理他，他好奇发问：“这些都是你画的？” 田优点头。 他很中肯地按照自己的眼光给出评价，“好看！” 田优认真盯着他，“你也懂这个吗？” “不懂，但是我有眼睛，好不好看，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嗯……”，田优满足地咧嘴笑了笑，头一伸，闻到了他身后的饭味，“吃饭吧。” 陆展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吃饭的间隙，继续问：“你这兼职的活好找吗？” “还可以吧，活不少，就是，修修改改的，花时间。” 陆展低头想了想，一字一句，郑重道：“你有没有想过，不做现在这个直播了，就好好给人画图，我……看你的朋友圈，你大学不是学的这个专业吗？” 田优听完，垂下眼睛，眉毛拧在一起，好一会儿，他只朝陆展挤出一个干笑。 “这个，我暂时没想过。” “你是缺钱吗？要是急事，我可以帮忙。”陆展大言不惭的，压根还没了解清楚就夸口，但态度确实十足真挚。 田优猛地抬头，吃惊地眼睛大睁着，不可名状的情绪点亮他的瞳孔，他迟疑一会，最后却还是开口拒绝了。 “不，不用了，谢谢。” 他有些慌乱地起身，要去收拾电脑，“我吃完了，先回去了。” 看田优这种反应，陆展有些懊恼，他是不是太心急了。 人要走，他也变得闷闷不乐，帮着田优把东西收拾好再回来，面对剩下大半的饭犯愁，肚子空空，却没什么胃口，他又不想浪费，只得埋头，把饭硬塞进嘴。 一股冷空气袭来，气温骤降，夜晚开始飘雪。 这里房间虽小，但墙体薄，并不比外面暖和，两人直播完，汗液蒸发带走身上本就不多的那点热量，冷的牙关直打颤。 自那天陆展着急跟田优说了那番话，田优就一直躲着他，话比之前更少了，对上视线也会错开，除了直播的事，其他的话题都反应缺缺，好像又回到了两人最生疏，只有肉体关系的那会儿。 这不，下了播，田优连澡都不在他这里洗了，套上衣服就要回去，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在灯光下密密麻麻，上面的汗毛冷得都竖了起来，在明黄的灯光下，根根分明。 陆展火气大不怕冷，田优却正好相反，两人情浓时，他冷透的脚底板无意中碰到自己，陆展都是一个激灵。 田优这样回去，恐怕也只是缩在被窝里，把自己蜷成一团取暖罢了。 他咬了咬牙，快速地抽出抽屉去翻找空调的遥控器，装上电池，摁下开关，嗡地一声，空调启动，带着一股烧焦羽毛的糊味，热风吹开冷气，一点点把整个房间都烘暖。 连田优都不再冷漠。 空调在床的斜对面，28度，强劲风力吹开田优被汗沾湿的刘海，他停了手上拾掇的动作，往风口处挪了挪屁股，享受地半眯起眼睛，还时不时偷看陆展的反应。 陆展看他难为情又舍不得的样子，憋着笑，给田优台阶下。 “今天太冷了，反正我一个人也是开，两个人也是吹，你要不要再在我这里待会，你自己回去，要是冻感冒了，直播可就播不了了哦。” 他拿捏着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