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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从郡想都不敢想。
文气虽然能养,但是十年寒窗也养不了多少,这要是被吸走……
往深处想,要是这文气虫被有心人拿住,不知会有多少文人遭殃,十年寒窗,一朝就归于平凡。
就算再养也不一定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毕竟十六岁到二十六岁的十年,和四十岁到五十岁的十年完全不同。
“先生还是将它收好吧。”
安从郡现在一点都不想挨着这玩意儿。
“放宽心吧,你们的文气并没有被吸走多少,于你们而言就像是大海中被取走了一杯水。”
闻言,安从郡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他嘴上虽这么说,身体却离陆风越来越远。陆风见状就将文气虫收了起来。
安从郡看着文气虫凭空消失,双眼一瞪,立马就又挨上陆风,“想来先生是为了阻止我们的文气被吸,才来找这小家伙的吧,先生之恩,从郡无以为报,还请受我一拜。”
说罢,他拱手对陆风致谢。
“小事一桩而已,老先生不必如此,先回去吧。”
路上,陆风观安从郡印堂的黑气已经消散,便明白他们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不过好在今日自己跟着来了,要是不来,他们真的会被文气虫悄无声息地吸走文气。
确实也足够倒霉的,难怪印堂发黑。
……
三重亭。
原本聚起来的人已经又散到各处,但见陆风和安从郡回来之后,他们的目光就一直跟着两人一起移动。
看陆风的眼神也不似先前。
“先生,上面!”
姜云台他们三人已经在第三亭中稳稳当当地坐着了,见陆风他们回来之后,就招呼两人上去。
一二亭上人数没什么很大的变动,陆风他们从亭中过时,立马有人站起身拱手行礼。
陆风他们回礼之后径直上了第三亭。
“先生快坐。”
易水寒他们让出两个位置,邀陆风两人围炉坐下。
这正在烧的炉子和茶水,还都是方才向周围人借来的,为了雅致,还折了一支梅花插入瓶中,放在茶桌上。
姜云台一见陆风就感叹:“想不到先生在诗词上也这般厉害,不仅有暗香来,还有零落成泥后的香如故。”
武诏先对陆风的态度也变得亲近许多,“我倒是觉得那句,只留清气满乾坤,很对我的胃口!”
易水寒边给陆风倒茶边道:“以先生之能,为何不曾听过先生之名?若是先生也参加科举……”
陆风连忙抬手打住,“不瞒诸位,这三首诗并非是陆某所作,只是情急之下借了前辈们的诗来引出我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