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他的眼睛极富怜爱意味。他摁着自己的后颈,主动仰起了头。 温热柔软的唇瓣依着他的下唇。 谢云暄就是没经历过也知道,不续约和被停职完全是两回事。除非教得太烂,否则正常都是一年一续约,而展禹宁带的重点班成绩很好,又年轻负责,没有他从中作梗没理由会被开除。自己之前干的就是混蛋事,谢云暄从来没想否认过,他也不需要展禹宁用这种否定痛苦的方式来为他开脱。 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 谢云暄抱起展禹宁,“咔哒”一声拉开副驾驶的门,将他放倒在座椅上。呼吸交融,展禹宁的手臂揽着他的脖子,歪着脑袋,全盘接受他所有的亲吻。搅弄的色情水声拍打在车窗玻璃上,直到谢云暄眼眶发红滚烫,被无法言说的愧疚击溃。 是的,受到伤害的一直是老师。 这件事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说到底,被影响而暂时停学的人是谢云暄,和展禹宁一点关系都没有。可现在着急的人不是谢云暄,是后知后觉的展禹宁。 因为什么,因为发声玩具的一句幼稚台词,他就准备抄全部家身入股了吗?谢云暄懵懵懂懂地明白,展禹宁之所以一直咬死不松口,是给自己最后留下喘息的空隙。 可是我不是想给你这种窒息的感情。我那天说的话是真的,我...我不是求你爱我...我只是希望你无论何时可以多相信我一点,不要再这么提心吊胆地把所有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 他太好了,应该更珍惜自己的。 谢云暄松开展禹宁的唇瓣,俯身将脑袋拱在他的肩头。他那么沉,展禹宁一点抱怨都没有,只是手指扣着他的后颈反复摩挲。谢云暄平复好心情略微起身,指腹却从他的喉结一路向下划到小腹。谢云暄喉结滚动,随着动作不耐地抬起头,听到展禹宁呵着热气,用被吻得殷红水润的唇问: “你想做吗?” 谢云暄愣住了。 “我没...做过车震。”展禹宁目光游移,手犹豫了一下,才从下摆伸进他的背心里说:“是第一次...” 天诛地灭,谢云暄只想回溯时光去掐死对着展禹宁一遍又一遍提及纪少慈并以此羞辱的自己,才让展禹宁刻意说这种话。 “我不是在意你和别人做过...不,也不是不在乎...” 说白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在意?谢云暄抓着他的手,近乎语无伦次地说:“...我就是嫉妒你看着别人。” 展禹宁有些忍俊不禁:“要做吗?” 太珍贵了,谢云暄甚至舍不得把自己的欲望摆出来糟践,每一次的真心交换不是为了诱哄展禹宁和他上床的。谢云暄摇摇头,艰难地吐字道: “车上没有润滑和安全套。” “...我可以用嘴帮你。” 他吐息的唇张开,露出一截绵软红热的舌,看得谢云暄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展禹宁已经很久没给他做过口交了,但霎时间谢云暄已经能想象到那副画面:喷薄的热气、撑裂的嘴角,努力吞咽的喉咙发出嗡声来讨好自己,最后浓稠的白精射到他脸上,展禹宁缺氧的脸颊透着绯色,低垂着迷蒙的双眼错开视线,挂在发丝和睫毛上低落下来。 光是想象都有种亵渎的快感。 谢云暄将手指塞进他的口腔里,滑软的舌头顺从地舔进指缝。他的身体颤了一下,随即掰开展禹宁的牙关,唇齿哆嗦地投降道: “...接吻。” “接吻就好了。” 说这种话前能不能预告一下?弄得我心脏都快炸了。 他亲吻得缓慢,含着展禹宁的唇瓣嘬吮。展禹宁已经习惯了谢云暄有些粗暴急切的方式,久而久之就连做爱的取向也一同被改变了,这样缠绵温存反惹得他发痒,比起接吻更像是有小狗在舔他。他顺着谢云暄腰腹人鱼线的方向往里探弄,手滑进内裤里,把他勃发涨硬的阴茎拿了出来。 流出的腺液扯着绵丝滴在了他的衣服上。 展禹宁用手指摁着马眼,轻轻刮弄敏感的系带,谢云暄腰不自觉往下压,刻意压制的喘息变得急促。他靠着展禹宁的肩头,把那些低沉冒着热气的声音都倒进展禹宁耳畔。 展禹宁面皮浮着红,手指向上掀开了衣服,把硬得和火烧棍一样的鸡巴摁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让他操上面的淫纹。 位置太危险了,谢云暄只要勾勾手指就能扒掉展禹宁的内裤肏他,心急的感觉让鸡巴的水流得更欢,简直比不做更折磨他。 他摸索着咬上他弹软的唇,接吻的动作变得很凶。展禹宁打量他闭着眼睛的忍耐,手摸到侧边的按钮放平了座椅。他进一步往上撩开了衣服,鸡巴蹭到了他胸间的小痣。 淫液沾湿了胸口,他合着掌心拢起凉腻腻的奶肉让谢云暄一下下蹭动。凸起的乳头发硬,像小颗粒,刮过龟头时有种诡异的爽感。小奶粒被大鸡巴揉来碾去,推弄得变了形。展禹宁平摊的身体微妙地紧绷发抖着。 谢云暄重重舒了一口气。 车晃了一下。展禹宁的裤子被拽到大腿,谢云暄侧着合起他的笨重的腿,将鸡巴整根插进腿底。展禹宁啊了一声,小幅度扬起的座椅让他只能抵在椅背上,一下下被谢云暄顶着肏。 “你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这种...” 谢云暄揪着他磨了几下就发肿的乳头欺负。他曲起手指弹了一下,展禹宁疼得歪着头嘤咛,被谢云暄捞着脑袋将舌头伸进嘴巴里。从唇角溢出来的涎水都被舔掉又漏的更多,一阵粘腻里,谢云暄射了他一整个内裤。 展禹宁缩着肩膀,身子歪掉,脖子悬空在座椅外面喘气。他把视线放在别处,手探进内裤边缘,发现里里外外都湿了个透顶。 谢云暄替他扒掉,用湿巾把裸露的皮肤擦干净后,从后座拿了薄空调毯铺开盖在展禹宁身上: “睡一会吧,准备走了。” 身上还有鸡巴四处顶弄的感觉,展禹宁把空调毯往上拉了拉,盖住自己的脸。 深夜,车路过一辆又一辆的货运车,在高速上疾驰。 毯子下没动静,谢云暄趁着空掀开看了一眼,发现展禹宁睡得很沉。他睡着后几乎一整夜都不会动,警惕地把存在感放到最低,安分得甚至有些过头了。 谢云暄将毛毯掀到鼻子下面,随后接通了震动不止的手机,低声道: “喂。” “谢昀晞出手了。”来点人赫然是余焕:“你人在哪?” 一道电话划破了残留的暧昧。虽然车内什么也没变,但骤然之间就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谢云暄下调车窗,劲风灌进车厢内,掀起了谢云暄的额发也吞没了说话的声音。发丝乱飞,谢云暄握着方向盘,迎着风眯起了眼睛: “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