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因为他曾把自己卖给这样的无耻之徒过。 “你是在拿她威胁我吗?” “我只是建议你好好想想,毕竟对你来说,这是一场公平交易。”谢云暄说:“我可是买一赔三啊。” 好一个买一赔三。展禹宁冷笑一声: “你的条件呢?” “买断你的身体和时间。” “你是要在我的脖子上拴条狗绳吗?” “怎么会呢?我不限制你的个人自由,无论想玩什么好哥哥还是好老师游戏,都随你的便。”谢云暄极具倾略性地摁住他的后颈,用拇指慢慢摸过他的脖子,只要一只手就能扼住的脖子: “但你不能拒绝我的任何要求,还有你这具...不知道几手的身体,也是我的。” 喉结滚动,展禹宁克制住自己想逃的欲望道: “有必要吗?你要想睡人,随便包个人给钱,效果也是一样的。” “那当然有区别。”谢云暄看着他笑道:“嫖娼犯法啊,老师。” 说了那么一大通话,居然还会和他说要遵纪守法。 展禹宁轻轻哈了一声,眼神微动: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谢云暄看着他顿了一会说: “...可以。” “啊?” “我说可以,请自便。”谢云暄放开了手,还将不知从哪拿的文件甩给了他说: “早就猜到老师不会乖乖听话,也用不上了,留着打草稿吧。” 展禹宁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这个疯子甚至拟了合同。 “我去给老师拿东西。” 就这么...放他走了? 谢云暄的行为轨迹虽总时不时冒出一些诡异的分支,但他本人很清楚什么是善恶对错,那些枝节总会被他自己及时掐断,看起来仿佛只是有些恶意的玩笑。 不对。展禹宁强行停止自己的想法,他做老师习惯了,总是把学生当孩子。这种人明明白白的,就是喜怒无常,难以捉摸的反社会人格,遇上都要绕道走,谈什么玩笑? 东西也顾不上拿了,展禹宁连忙转身朝门口走去,手还没摁上门把,谢云暄忽然从身后摁住他: “老师为什么总这么着急,东西都不拿?” 或许是太紧张,听觉都变得极其敏感,展禹宁听到轻微的呲啦声,可越过谢云暄的肩膀,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正在滴水。 “你先...放开我。” 谢云暄后退了一步,将展禹宁的手提包递给他,一边开口说道: “挺旧了,我也给了老师打了不少钱,老师去换一个吧。” “呲啦、呲啦。” 不安越来越强烈,展禹宁应声,同时转过身去摁动把手—— 蓝紫色的电焰闪过,一阵剧痛,展禹宁霎时间失去意识,身体直直朝着门倒去,谢云暄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了回去。 “不是都说了,要趁我好说话的时候啊。”谢云暄贴心地替他捋平了因为静电而翘起的发丝,“让你喝水你也不喝,快三十了,怎么还不太懂人情世故。” 他将展禹宁抱到了床上,折起他的袖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针管,对着他的手臂准确而熟练的缓缓推进,直到液体全部通过静脉注射进他的身体。 针管扔进了垃圾桶里。 仔细打量,展禹宁其实看着很年轻,这样睡着的时候也算乖。听说他很受女学生欢迎,谢云暄将他额发撩起,两簇长而浓密的眉毛轻轻划过他的指腹,眉眼里还有点少年的英气。他又摁开展禹宁的唇,如果明朗地笑起来,会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唇红齿白,确实是女性会喜欢的类型。 或许是想要第一天见面留下好印象,他没穿那件松松垮垮的卫衣,而是穿了那件在直播时展示过的衬衫。他没有完整脱下来过,现在,将由谢云暄亲手将它脱下。 纽扣从领口一路向下,露出比想象还要突出的锁骨,薄薄的肌肉均匀覆盖在骨架上,算不上很结实,但相比于那群总是坐办公室的老师,算得上锻炼充分。谢云暄解开肚脐下方的那颗纽扣,动作突然戛然而止—— 是纹身。 谢云暄挑开他的裤腰,将下面扒了个干净,比起软趴趴的粉色性器,他的老师将毛剔得干干净净,平坦紧实的小腹下方纹有淫纹,还有一个罗马数字十,就像是奴隶一样被打了标号。而大腿根部,还有一个巴掌大的生殖器图样。 谢云暄随即将他剥个精光,像是检查一般逐寸扫过他的肌肤,发现他的右腕内侧,还有一个略显丑陋的疤痕。 自杀的痕迹。 他的老师有时用左手,有时用右手。 “展老师啊,展老师吧家里条件不是很好,他挺可怜的,他妈得了那个什么慢性肾脏病,把一家人拖垮后死了,欠了一屁股债。他爸中风,偏瘫,生活不能自理,至今还坐在轮椅呢。他经历这些的时候...还在上大学吧,还要拉扯一个念小学的妹妹。” 故事都是落入俗套的,幸福的模样大致相同,连痛苦都有范本描摹。一句话概括的过往经历,背后藏着的,很可能是长达几年的,日复一日的挣扎,等最后被逼到一无所有时,能出卖的也只有自己。 然而,一个被撞得皱巴巴的罐头,即使事后将它捋平,痕迹也依旧会存在。 “真可怜啊,我都快可怜你了,老师。”谢云暄说:“可如果不是你挣扎,怎么会有我插手的机会呢?” 药物慢慢开始起作用,谢云暄抚摸着他滚烫的身躯,感受到凉意,展禹宁无意识地用身体回应他的掌心,而眉头紧锁,眼角洇湿,唇边吹出一片水汽,显得清纯而又淫荡。 就是这样的表情,和料想分毫不差。 谢云暄卡住他的髋骨将他拉下,腿根的细嫩软肉撞上裤子的凸起,展禹宁一下子噙着泪惊醒。 “哦,醒了?” 谢云暄掐着他的膝弯,将腿高高抬起,偏头暧昧地咬了一口,“比我想的要早。” 药物的作用让身体无比敏感,这一口下去,酸麻的酥痒如注入的毒液,立刻爬满展禹宁的全身。他不自觉抬起腰,不断颤栗,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哈气。 更猛烈的刺激忽然戳进他的腿间。 电流的那股劲才被盖过去,展禹宁艰难地喘息道: “你、给我,下药。” “注射了一点氯胺酮和MDMA混合物。”谢云暄看着他失焦的双眼,不禁笑道: “你现在听得懂吗?” 听不懂,展禹宁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将自己埋在皱巴巴的被单里,舌头不听使唤,艰难地往外吐字: “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 他哭得像是个雏儿,谢云暄漫不经心地随口说道: “因为我最近压力很大,听说养点东西对释放压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