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粗喘着说: “咬这么紧做什么?这么饥渴,嗯?还是想射?” 他娇滴滴的说: “嗯啊啊啊...人家忍不住了嘛...想射...月白兄...让我射,用力啊啊...操我啊啊啊啊...” 而这时候白蔓蔓突然醍醐灌顶。 想射? 沉淫在情欲巅峰的她突然回了些理智。 “是元阳不?” 风澜之不解,被操的脸色红润,涎水流的脖子上都是,哼哼唧唧的点头摇摆着屁股求白蔓蔓不要停下操弄: “我是...我是...月白我是完璧,未经过人事...至今元阳仍在...啊继续操我啊啊啊...” 白蔓蔓一听一喜! 那元阳可不能浪费啊! 她从空间掏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随手将当初师傅送她的碧浣烟罗,传说中上古大能的天阶法宝拿了出来。 然后就见她拔出肉棒,风澜之屁股马上不舍的往上撅了撅寻找肉棒,在他不解的眼神中,她把碧浣烟罗系在了他赤红色的肉棒上! 他刚欲开口就见白蔓蔓把他再次调转,扶着自己粉嫩嫩的肉棒再次一杆而入! 而后不经停留的快速抽插,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卖力! 风澜之被操弄的不停的啊啊啊啊啊啊的发出破碎的声音,赤红色的肉棒更是变的更加艳红无比! 终于在她发力了几千次之后,一股股热流尽数喷射到了甬道尽头! 她抖动着肉棒,浑身颤抖痉挛,爽的无以复加! 其实她的本体是女人,虽然易型后拥有男人的性器官。但是精液却是本体制造不了的,所以此时喷射的是阴精。 一股股阴精像喷泉一样,在风澜之的甬道内冲涮着每一寸褶皱,风澜之被烫的浑身颤抖失声尖叫,菊穴内很快补给出阵阵液体与之深深融合。 白蔓蔓体验完让她窒息的酥麻感后,把风澜之一个翻身,见那粗壮胀痛的都快炸了,青筋喷张有力的跳动着,看着狰狞可怖! 而风澜之则是一副被干的口水横流欲仙欲死的样子,仰着头红唇张的大大的,里面粉色的小舌头无所依在嘴里乱晃。 白蔓蔓弯下身子,移到那狰狞的肉棒处,垂下那被情欲盘踞的俏丽小脸,单手解开了碧浣烟罗,在肉棒几欲喷发的一瞬间,一口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把那如蘑菇般大小的圆润瞬间吸入口中! 入口的一瞬间,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喷发的元阳,如山洪暴发般“轰”的一下在她口中爆开! 一股汹涌磅礴的灵力迅速在她口内喷发,她吞咽不及差点喷出,但是好在她屏住呼吸,瞬间把大股精液咽了下去! 金丹中期的元阳,每一滴都是精华啊,她可不能浪费分毫。 他们一场性爱足足做了十次催情香的份额。 在白蔓蔓给他绑碧浣烟罗的时候她已经恢复理智,但是插也插了,男人的事她也干了,还真的停不下来...... 而此刻出了满身大汗还射了精,白蔓蔓很快就有点退意... 妈蛋,啪啪啪打脸啊! 之前还说自己是直女,现在干一个男人的菊花干的这么过瘾... 她有种宿命怎么都躲不过的欲哭无泪,妈蛋,这可怎么收场啊! 老子是女人啊! 不对,老娘是女人! 他看着床上一片狼藉的风澜之,射完精后整个人就像喝醉了似的,红红的... 估计是被自己操的太狠了。 自己连前戏都没做,想想自己真不是人啊! 低头看看自己的粉嫩嫩的大肉棒。 气不打一出来! 真是精虫上脑啊! 老子再也不扮男人了! 不,老娘再也不扮男人了! *************************** 3069 哈哈哈哈哈,我知道我脑洞太大了!!!!但是我好想写,写的时候热血沸腾!!!! 怎么说呢,我有点小腐,女主专用小受这种我还挺吃的,就挺想写的。放心,风澜之不会给别的男人操,性取向也没问题,他是女主的。 而且可能作为女的,我也挺想体会下啪人什么感觉,毕竟现实长不出来,只能小说里写写了。 我其实挺喜欢风澜之这种沙雕骚男人,没心没肺永远积极向上怪可爱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042. 一定要找到他 * 风澜之睁开双眼之时已经日上三竿。 他慵懒满足的一伸懒腰,昨夜的因催情香而勾的理智全失,实则催情香只是放大了他的欲望罢了,亦是满足了他心中所愿。 他钟情于月白兄,想起两人昨夜的一夜疯狂,让他不禁含羞带怯面色发红。 想起月白兄昨日那动情的白皙面庞,如此娇媚动人就引得他心跳加速。感觉到下身的欲望正在逐渐起立,赶紧分散精力不敢再想下去。 风澜之是世家公子,才不会白日宣淫呢,而且也不知月白兄此时是否已经出门了,风澜之难掩羞涩的希望尽快见到心上人。 他掐了个清尘诀,迅速浑身干净如新。 环顾四周见自己并不是在原先的房中,毕竟那房中破了个洞,而此刻他竟是在月白兄房中,不免脸色红晕更盛。 在梳妆台上看到了自己的空间储蓄袋和一套整洁的道袍,他更是连连感叹月白兄心细心中欣喜不已。见旁边还有个没见过的空间袋和传讯符应该是月白兄留下的。 他穿戴整齐后,把自己的空间袋系于腰间。 把桌上的传讯玉简攥在手中轻轻摩挲,着急想看月白兄交代了什么。 传讯符内是一段文字,他施了法就见传讯符中的字迅速在识海中浮现: “风兄,月白家中有急事待办,小弟只好留字道别,还请风兄谅解。近日劳烦风兄照拂,实则小弟之荣幸,留与风兄些许薄礼,还望不弃。家中路途遥远,恐不会再踏足此地,还望勿念。望风兄珍重。” 本还满脸红晕的风澜之看到这浮起来的几行字,瞬间脸色一僵。 走了??? 回家了??? 那月白兄的家在哪??? 他从椅子上簌的一下站起! 他从来没问过月白兄家乡几何! 这人海茫茫如何去找? 而且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走的! 认识到这一点的风澜之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