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吧! 长得帅,财大气粗,还这么浪漫?看来自己不止拯救银河系,绝对还造福过全人类啊! 白蔓蔓也不再含蓄,还伫立在空中便熊抱住容云,忘情的拥吻他! 这可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整个唇舌都侵入了他的口腔内,忘情的如吸允肉棒一样的吸允舔弄,极度色情和肉欲。 容云被吻的耳朵红的发烫,逐渐蔓延至脖子,胸口。 而白蔓蔓自是满意他这一幅引人采撷的样子,勾的她心口犯痒。她直接色欲熏心的顺着他喜服的领口摸索进去,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心也跟着颤了颤。 “唔” 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他头脑一热,人晕乎乎的,迷惘着双眼看着白蔓蔓,人也不自觉的呻吟出声。缓过神清,他低喘着垂眸不敢看白蔓蔓,有些娇羞的说: “娘子,我们回屋罢” 白蔓蔓明白他这是动情了,看他比自己还一副小娇娘的样子更是玩心四起。 “相公,咱们就在外面吧。在这百花丛中,天为被,地为床,你我浑融交溶于天地间。” 白蔓蔓边说着,边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像是调戏俏妇的恶霸似的。 那个俏妇,哦不,容云,脸色彻底红成了火龙果,两瓣红唇都快被他咬出血了,他低垂着眉眼,蝉睫颤动如羽翼,最终他似鼓足了极大勇气似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如不仔细根本听不着。 白蔓蔓看他当真了,马上虚掩着嘴娇笑着说: “夫君,你怎得开不起玩笑,人家逗你玩呢。” 而容云却不领情,他眼睛有些含羞带怯的看着白蔓蔓柔声说: “娘子喜欢,为夫便愿意为你达成所愿。而且” 他顿了顿,轻舔了下玫瑰色的唇瓣,脸色如红云遍布: “而且浑融交溶于天地间甚好。” 说完逃也似的转过身,从空间储蓄带里拿除了一个四柱白玉床,而上面还铺着白色烟罗莎的床幔,一经落地便随着微风轻轻飞舞,煞是好看。 白蔓蔓简直呆愣在当场,容云这么闷骚的吗? 居然同意和自己的第一次在野外交合?本是逗逗他,没想到他居然好这口?还怕自己拒绝,这么手脚迅速的掏出了床,简直是又可爱又萌啊! 白蔓蔓简直有又被惊喜砸中的感觉。 谁不爱打野战啊! 而且还是大婚之日的第一次便是如此刺激! 她心中已经蠢蠢欲动,想到这里有阵法守着,估计没人进得来,唯一的隐患是容临。不过想到晚上他默默离开的样子,虽然有点可怜,但是应该不会自讨没趣的前来打扰。 思前想后,她决定不如从了自己的内心! 她便望向仍低着头布置床的容云,走过去直接从背后抱住了他。 “相公,要我” 说完便兀自脱了身上繁重的礼服。 容云整个背后僵直,如不会动了一般,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咽了无数次口水,终于他一转身,抱住了白蔓蔓! *************************** 2000+ 容云好浪漫啊!爱了爱了。 容云:我终于要吃肉了!!!19章了!!!居然还没轮到我,野男人来了一个又一个!!! 容临:我也算野男人?从小一起长大的。 容云:嗯,小的时候确实,后来几十年就没有了,不是很熟,谢谢。 170.新婚2-露天席地的浑融交溶H * 容云整个背后僵直,如不会动了一般,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咽了无数次口水,终于他一转身,抱住了白蔓蔓! 在他转身的瞬间,白蔓蔓便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人一触即发,双唇迅速交缠在一起。而她身上的衣服半遮半掩,他手有些颤抖,欲抚摸却又羞涩不已。 白蔓蔓舌头整个伸到了他的口中,如出一辙的色情的吸允吞吐他的舌头,把他搅动的不停坠落涎水。她含笑看着他那蠢蠢欲动的绅士手,豪放的直接放到了自己鼓胀的胸脯上。 “唔” 容云被手中绵软的手感刺激的一激灵,浑身的血液如岩浆般滚烫。他从善如流,那只手开始轻轻揉捏起那对让他魂牵梦萦的大白兔。而另一手也被热情的白蔓蔓直接拉扯到她丰盈的臀部,带着他一起转着圈的搓揉起来。 他两只手一只握着绵乳,一只握着翘臀,那触感让他头脑昏聩几欲喷出鼻血。 不敢置信自己从小养大的娇人儿居然被自己这么 容云心态真的很复杂,从毫无感情从容接受这个妻子,到日渐培养出“父女”般的感情。再到她8岁起,身体开始发育,容云便拒绝过于亲密的相处,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禽兽到对于8岁的稚童有反应。 直到今天少女终于长成熟透的水蜜桃,也从今日起便会成为自己的女人,让他感觉不真实的如梦境! 他心快跳到嗓子眼了,双手也为了确认这分真实感,卖力的搓揉起来,绵乳翘臀都她揉捏成了各种形状,也导致白蔓蔓娇喘呻吟出声。 她整个人无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两个人虽然还站着,她却一条腿已经攀上他的腰肢,两人的关键部位紧紧相贴,似磨蹭间变得粘稠。白蔓蔓感受着隔着布料仍硬挺如烙铁的硕大,用自己的阴唇上下摩挲着,容云被蹭的倒吸一口凉气,一向纯洁无暇的双眼也染上了情欲。 欲望的呻吟从喉咙溢出,他不再忍耐,架住那只腿往身上狠狠的一压,带着她的身体往床上一翻,健硕悍猛的身躯即刻伏在她身上。 两人下体紧密相连,隔着布料双双已湿濡,他低垂下如皎月般的双眸,痴迷的看着身下已经长成娇花的人儿,情欲瞬间将彼此灌满。 月华般不染纤尘的人将身下人的衣物一点点剥开,就如剥开水蜜桃的薄皮一样,小心翼翼的怕破坏分毫。 待水蜜桃粉颊玉身,殷红一点赤诚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终于还是乱了呼吸。长长的眼睫像两只煽动着羽翼的蝴蝶,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嫩色的茱萸,张开玫瑰色的唇瓣,轻轻的含在口中吸允。 而另一只手则手忙脚乱地解自己的亵裤,放出已经涨大到微红的硬挺。 他眼神极尽温柔的看着白蔓蔓,玉石之声的嗓音也逐渐暗哑: “娘子我可以吗?” 言辞间,肉棒抵住洞口极有规矩的一动不动,就像如果她说不,他就马上放回裤子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