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釉雪看着那张心心念念俊美的脸廓,抿了抿唇,摇头,勉强牵起一抹笑,“其实我就是想要告诉你,要是有任何解决不了的困难,可以找我的,我能帮忙的一定都会帮到你。”
有时候,对待男人的手段,就应该要刚柔并济,退一步能收获的或许会更多。
这是揣摩了二十年沈从瑢的心思后,郁釉雪才得出的结论,用在沈从瑢身上,或者任何一个其他高傲的男人身上,都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不出郁釉雪所料,沈从瑢果然心软了,手指动了动,最后伸出大掌,覆在郁釉雪的头顶,一如往常那样对她轻声安抚,“男人的事,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来操心?我不在乎你能对我有多大的作用,我只在乎你的安危。”
郁釉雪双颊浮出红云,娇羞的低着头,轻轻嗯了声,便转了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背影看上去,别提多毅然决然的样子了。
沈从瑢又一次扫过刚才那片被压倒的痕迹,皱了皱眉,还是没说什么,朝着药房的方向过去了。
而就在一棵里沈从瑢不远的树上,屏住了呼吸不敢松懈的臧玫才稍微有了一口可以喘息的机会。
看来得什么时候把郁釉雪手上的通讯球顺过来,或者把自己手上这个丢掉,免得时不时弄这么一处,做什么都要前功尽弃。
药房里,沈从瑢走了进去,里边没有真正的药房里那样药香扑鼻,只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甚至还夹杂着一种诡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