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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0(1 / 1)

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也不明白师兄想要我明白什么……” 看着他就像是幼时一直学不会剑术,抱着自己腿撒娇的样子,岑析软得不能再软的心弦音微动。 “哭什么?”岑析掐着倪书容的下巴,道:“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 “师兄想怎么样?”倪书容对上他的眼睛,心中猛地窜出一个念头,他盯着岑析的喉结半晌,没等岑析回答,像是自问自答一般,轻声道:“我好像很想亲师兄……” 话毕,倪书容吻上了他的喉结。 岑析撑在床板上的手抖了一下,而后再无克制,反手抱住了倪书容。 “你就是喜欢我。”岑析压着人按进怀中。 “还好你也喜欢我。”岑析压着人按进床褥里。 —— 次日倪书容醒来的时候,屋中已经没了岑析的影子。 若不是身上的酸痛提醒着他和岑析昨晚做了什么,他几乎以为一。夜旖旎是他凭空臆想出来的。 隐蔽处还有些肿痛,倪书容坐起来呆怔怔地回想了一下,还是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照顾着醉鬼,照顾着照顾着就滚到床上的。 他隐约想起岑析说了喜欢自己,心中的不安便少了几分。 门“吱呀——”一声开了,倪书容慌忙拉起被褥盖住青红遍布的身子,就见岑析端着个碗进来的。 “喝些粥。”岑析端到床头喂他,倪书容莫名地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 “你……”倪书容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只能带着气音说话:“师兄,今日。你不去城中逛逛吗?” 前些日子岑析是日日都要在城中晃荡着,经常是晃荡一上午,再带些人去混到晚上。 “不用去了,等着会有人找上门来。” 倪书容向来不过问他的事,可能是昨晚更亲密了些,他有些蠢蠢欲动,想要更了解岑析一些,又不敢开口说些什么。 喝完了粥,一直盯着岑析的倪书容才发现岑析身上最后一个值钱的玉佩也没了,惊道:“师兄,你又把玉佩给他们了?” “没有,当了。”岑析瞧着他这几日看自己同旁人亲近不舒服又不好说出来的样子,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之前身上的东西也没给别人,都去当了。” “为什么?”倪书容问道:“我们明明还有银钱……” 他只知道岑析来广陵是来查铜的,并不知道他具体的计划是什么,自然觉得岑析这几日的行为荒诞至极。 “这几日我在铜钱流通大的地方都混熟了,一是当铺,二是赌场,也确实瞧见广陵的铜钱中确实掺杂着假的。”岑析耐心解释道:“可这并不足以我找到铜钱的铸造地,虽然我已经能确认它就在广陵。” “于是我同三教九流混了混,让他们以为我是个只知道一味花钱的败家子,而且慢慢透露出我已经囊中羞涩,等着贩卖假铜钱的人找上门来。”岑析道:“假铜钱毕竟是假的,它究根到底还是个货物,只是这卖家更谨慎些,选的都是需要大量钱挥霍的富人。” “尤其是那种没钱还非要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一方面这样的人需求假铜钱要比平常人多,另一个方面财富有时也是一种权威性,假铜钱流通的时候,因为是富人给出去的钱,几乎没有人会去细细查验铜钱真假。”岑析笑了笑:“加之这假铜钱本就做得能以假乱真,自是没人注意。” “不出三日,便有人找上门来。”岑析笃定道。 与此同时,一只信鸽划破长空,自南向北,最后落在了太子府的书房外。 正下了场雨,窗台还是湿漉漉的,赵璜解下信鸽脚上的纸条,展开看了一眼。 “如何?”裴朔雪停下手中毛笔,问道。 “还是同前两日一样,没什么异动。”赵璜回道:“无缘无故的,赵珩让岑析去广陵做什么,总不能真的是与他那个师弟同路,一路游玩才在广陵耽搁了些时日吧。” 赵璜有些急躁,自从他知道岑析出平都去了广陵之后,他动用了太子门客的关系,日日报着岑析在广陵的动静,看着日复一日传来相差无几的消息,实在是有些焦躁。 “无妨,他既然停在那儿,便总会有出手的一日。”裴朔雪重新执笔替赵璜写临摹的字帖,顺口敲打道:“殿下需等得住,东宫之位才能坐得稳。” 作者有话说: 小容儿你被那个老流氓骗了!醉了他是没力气把你酱酱酿酿的!他就是是个蓄谋已久的大流氓! 第82章 见故仆 广陵西河口处在广陵西门郊外,杂树乱布,人烟稀少,时间长了变成乱葬岗,仅有的几户人家也搬走,西河口彻底成了荒芜之地。 岑析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随意扯了一把脚边的杂草放在身边人倪书容的头上,堪堪遮盖住他的头顶,便又转过头去瞧西边那一团黑灰中穿梭着的七八个人,小声道:“十三、十四。方才我数到的是……是十三吗?” “十六。”倪书容看着被白布盖着抬进山洞的人,沉声道:“今晨到现在,已经有十六个逝者被抬进去了。” 因为横中的这条河,从此处到乱葬岗需要绕不少路,眼前这个山洞便是唯一的捷径,山洞口出去便正好对着乱葬岗里那棵标志性的大榆树。 “广陵虽比不上江南那般占据地利,可也出了不少富商,百姓日子过地也不错,加之这两年并没有什么天灾人祸,不会有这么多人逝世之后连一个坟茔都混不上,要被送到这乱葬岗吧。”岑析轻声道。 “师兄的意思是,这里便是那私铜的铸造地?”倪书容凝眉伸手按住腰间的剑,道。 若这里是私铜的铸造地,附近定有人看守,他们就这么两个人大喇喇地过来了,岑析甚至连趁手的兵器都没带,倪书容怎么能不紧张。 岑析倒还有心情说笑,调侃道:“那白布下裹着的恐怕不是人身,而是铜身,你瞧那搬木板的两个人,虽面上显得不甚吃力,那布鞋底都要陷进土中了。” 倪书容顺着岑析说的看过去,果然能隐约瞧见其中一人抬脚时鞋子上沾上的大半黄泥,他看向岑析的目光中多了些崇拜:“师兄的眼力还是这么好。” 岑析被夸得舒坦,眉眼弯成一轮月牙,凑近去逗他:“你师兄我眼疾手快,你不是昨夜就体会到了吗?” 倪书容想起昨夜岑析扩张时的坚定和温柔,忽地觉得耳尖发麻,他眼神躲闪地避过岑析想要探过来的唇,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往后躲了一下,又要顾忌着不发出大的声音,小声恼怒道:“师兄,还在外面……” 岑析本来没准备做什么的,可见倪书容被逗得又羞又恼的样子,心中的坏水不由地冒出来,能让自己这个古板又傻乎乎的师弟露出些旁人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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