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鞭挞(H) (第1/3页)
皮肤上肆意画下一道道或浅或深的红粉痕迹,无情的笔触带着寒风般的锋利,几乎要把坚韧的皮肤割出热血。艾瑟没有躲闪,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抽噎着凝望亨利希,意味不明地喃喃道:“他对我那么好,我下不了手……”书房里陡然安静,没有皮带在寒风和艾瑟身上发出闷响的声音,只剩下艾瑟的啜泣,在这片深沉的寂静里像被放大了几倍。“他对我那么好,我下不了手……”“他在我面前表现得又温柔体贴,又克己复礼,根本就不像男人,更不像这个世界的人……”亨利希的手垂在身侧,五指不自觉用力捏紧腰带。盯着艾瑟的目光,冷如冰锥,像要将她穿透。那个男人,就这么好?“亨利希,”艾瑟仰着头,顾不上为这点皮rou之苦哭哭啼啼,伸出手去捏捏亨利希的裤脚,“亨利希,我好想你,我想要你。”她的声线柔媚低哑,盈满泪水的绿眸凄美如画,恍若冰雪融化的浪潮在郁郁苍苍的春日里奔流不息。“亨利希,求求你,cao我……”艾瑟哭着乞求道。现在,只有上天知道,她最害怕自己的身体对亨利希已经没有半点吸引力,最害怕亨利希转过身扬长而去,最害怕亨利希不要她了,灵魂几乎在恐惧中颤抖着,渴望着——只有他进入她的身体,她才能得到安宁。亨利希回过神,看着女孩单薄的身体上毫无章法的红痕,他一言不发,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另一扇窗前的躺椅上。艾瑟哭得梨花带雨,刚跪在躺椅上,男人的皮带就扔在她的背上,修长的手指突然刺进干涩的yindao,引得她全身发僵。浑浑噩噩的意识不由得迅速聚集在那一处,充满戒备地感受他的一根手指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硬生生插到深处,痛觉从稚嫩的花心传来。“亨利希,疼。”亨利希白净的手背抵在女孩僵直的尾椎骨处,一根中指完全嵌入她的身体里,听到她终于叫疼,他依旧没什么恻隐之心,面无表情地抽出一个指节,又插了进去。艾瑟惊颤,一身寒毛竖起,闭合的甬道在手指毫不怜惜的刺激下连连收缩,很快泌出清香蜜液,滋润了每一寸软rou,也滋润了入侵者。这时,亨利希语气冰冷地问:“戴套了?”艾瑟眨巴眨巴眼睛,明白他在问什么后立刻点头如捣蒜,“戴了的,戴了的。”亨利希深吸一口气,骨节分明的中指裹着一层晶莹的蜜,抽插变得顺畅,他当即又插入一根食指。两指齐进齐出,一时之间捣得女孩的花xue水声咕唧,黏腻的蜜液溢出花唇,挂在金色蜷曲的阴毛上,犹如秋露金叶,美不胜收。艾瑟扶着躺椅的靠背,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痛感,下身是两根手指在扩张的快感,两者交杂在一起,带着亨利希的冷酷,恍惚之间叫她想起不该想起的人,约翰·怀特。zuoai的时候,他喜欢面对面,喜欢抱着她,喜欢亲吻她。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艾瑟赶紧闭上眼睛,脑门磕在躺椅上。有一股', '')('Chapter 12 鞭挞(H) (第3/3页)
剧烈的疼痛在感知里徜徉,分不出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她的泪水默默流下,难忍地呻吟出声。亨利希盯着她战栗的肩背,手指抽离xiaoxue,释放出早已昂扬的欲龙。硕大的圆润龙首一经抵上女孩嫩红的花唇,便完全将其遮挡,guntang的硬度透过尾椎直达她的感官,她慌乱回头,茫茫然吞咽一口唾液。“亨利希,等等、啊——”没等艾瑟说完,亨利希一个风轻云淡的动作,便让粗壮的欲龙蛮横地将两片嫩红的花唇撑开到最大限度,青筋凸起的龙身强悍插进隐秘的xiaoxue,胯骨与臀部碰撞,艾瑟煞白着脸惨叫出声。她的身体还没完全准备好,而亨利希的yinjing比约翰的yinjing还要大一点,如果他不怜香惜玉,对艾瑟来说,快乐与痛苦同行。偏偏此刻亨利希正在气头上,她连一丝快乐都享受不到。他不和艾瑟说上一字半句,大手钳住她的纤腰肆意挺腰抽送,结实的胯骨将雪白的翘臀撞出rou浪,啪啪啪的声响充斥偌大的书房,隐约夹杂水声潺潺。艾瑟被顶撞得趴在躺椅上,额间香汗涔涔,湿了一头凌乱金发。她张着红唇,叫不出声来,强悍的冲击力把她的语言能力都冲散了,只剩断断续续的喘息。尽管有一段时间没有雌伏在亨利希身下,艾瑟还是记得过去的酣畅淋漓。亨利希就像隆冬的暴风雪,强势、猛烈,但他从来没有伤到她,抽送的力道有重也有轻,在满足他自己的同时也照顾到她的承受能力。无论如何,都不像这一次,他一言不发,大开大合的抽插冷酷无情,完全就是在发泄。粗硬的巨龙狠狠冲撞泥泞的花xue,没有章法,沉重的力道仿佛带着至死不休的狠厉,每一次狂捣都叫艾瑟战栗不已。“亨、亨利希……”耳力敏锐地听见自己的名字,亨利希眸光微动。“亨利希,我知道错了,别不要我。”艾瑟咬住自己的手指,啜泣不止。明明身体又尝到了亨利希给的滋味,但似乎因为害怕无法消除亨利希的怒火,她的灵魂依然煎熬不安,心和身体一样痛。“不要赶我走,亨利希,啊——求、求求你,永远不要赶我走……”她似乎被cao傻了,自顾自嘀咕些不着边际的话。天底下有哪个蠢货会选择不杀死叛徒,反而给叛徒自由的?亨利希仍是冷冷地睨着她,抽送的力道不经意又重了几分,紧接着,只听她凄然呻吟一声,身体剧烈颤抖。她高潮了,xiaoxue痉挛,收缩不断,媚rou吸附在茎身上,像千万张小嘴在吸吮一般。亨利希停下泄欲式的抽插,巨龙深深嵌在她的体内,享受极致裹压之时,他闭上眼睛,意味不明地暗暗叹了一口气。像是溃败,像是认输。“艾瑟,你以为我会主动退出,成全你跟他?”他的嗓音森冷,压得又低又轻,蕴藏挫败与落寞。终于听见亨利希的声音,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艾瑟艰难地扭过头来,对上亨利希幽暗的眸,听他冷声说:“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