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影被自己咽了半口的口水给呛住,轻咳两声,连忙出声道:“我叫丁小影,是傅队的下属。” 盛明盏“哦”了一声:“他几分钟前就离开了,你的事如果很急的话,你可以打他的通讯号。” 丁小影应声道好,很快离开了办公室。 几分钟后,一个偷偷摸摸的脑袋从门外探进来。 被盛明盏给发现后,丁小影“嘿嘿”笑两声,道:“嫂子,我可以进来吗?” 盛明盏道:“可以”。 丁小影摸着脑袋,走了进来,解释说:“我跟傅队汇报完工作了,现场不需要我了,所以傅队让我来这里待待,说怕你无聊。” “我也没有很无聊。”盛明盏好奇地问,“工作做完了,也不能立刻离开吗?” 丁小影瞥一眼盛明盏,小声道:“这……领导都还在干活,我哪能自己偷偷走啊。” 盛明盏评价道:“工作,果然是一件辛苦的事。” “嫂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刚才丁小影进来看见盛明盏的时候,一眼惊艳,又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后来他向傅凭司汇报完工作,才想起盛明盏这张脸不是才出现过在联盟大学的那个演讲采访里吗? 联盟大学的学生,好像年纪都不太大的样子吧? 得到盛明盏应声后,丁小影才道:“嫂子,你今年多大啊?” 盛明盏道:“我应该十九岁。” 丁小影轻轻地嘶一口凉气,喃喃出声:“好小的年纪。” 盛明盏垂眸看了眼自己学生证上的照片,沉思说:“我年纪也没有很小。” 丁小影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嫂子你还在读大学,很年轻,很有潜力,未来无限。” 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话,而让傅队丢了男朋友。最近一年,他发现傅队自从有了男朋友后,下班也积极了,偶尔待人还能春风和煦,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嫂子的功劳吧。 嫂子好,傅队才会好。 盛明盏转而问道:“你们加班,是要抓那个出现在演讲会场上的黑衣人吗?”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就先跟学校举报,把黑衣人往广场一丢,保准那群查学生证的人一眼就能看见。 这样的话,他男朋友不就不用辛苦加班了嘛。 “的确是。”丁小影斟酌过话语后,继续道,“不过,嫂子你放心,很快的,傅队很能干的。” 盛明盏弯唇笑了下,应声说:“的确能干。” 抓人这种事,应该是官方在做。 原来,他男朋友还是有编制的男人。 往后他得更加认真地遵循上三区的法律,规规矩矩的,少给男朋友添乱。 盛明盏沉思之后,捧着水杯喝了口水。 这时候,傅凭司从外面推门而入。 丁小影赶紧站起身来,喊了声“傅队”。 傅凭司道:“宋云觉找你。” 丁小影立马回:“那我出去了。” 说罢,他赶忙往办公室外跑。 丁小影跑出办公室后,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关上门。 一点儿余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傅凭司低声轻缓地喊了一声“宝宝”,嗓音温柔缱绻。 丁小影都快把眼睛给瞪出来了。 天啦,这还是他们那个宛若性冷淡的冷漠傅队吗? 恋爱改变男人,诚不欺他。 办公室里,傅凭司带着一点凉意的指腹触碰到盛明盏的脸颊。 “哥哥。”盛明盏蹭了下,感受道,“你手好冷,还捏我?” 傅凭司欲收回手,解释道:“可能因为才从外面回来。” 盛明盏却又抓住他的手,主动贴了贴,笑了声:“让你捏,我又不嫌弃你冷。” 与此同时,他把手里的那杯温开水放傅凭司手里。 盛明盏道:“加班辛苦,多喝点水。” 傅凭司接过水杯,解决完水杯里的水,应了声问:“想好今天晚上吃什么了吗?” 盛明盏沉思说:“烤肉吧。” 傅凭司放下空杯子,看了眼时间,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时间正好,那我们现在出发。” 傍晚的烤肉很香很美味,热度正好的火候将切好的肉片烤得滋滋作响,鲜香四溢,再加上脆生的卷菜叶,荤素搭配合理。 吃饱喝足,饱暖思欲。 夜里,两个人的状态都很好。 盛明盏一直缠着他,傅凭司记起他家的大学生周三满课,从早到晚全是课,于是在夜深的时候还是作了罢。 傅凭司抚住盛明盏的后背,音色低哑:“宝贝。” 盛明盏被弄得迷迷糊糊的,眸光迷蒙地看了一眼他,又贴上来,然后被傅凭司亲了亲眉眼。 傅凭司克制地说:“早睡早起,不然会难受的。” 他把人抱去浴室,洗了个澡。 第二天早上,盛明盏起床后,在洗漱的时候,盯着镜子里自己锁骨上的吻痕,才想起昨晚的激烈和傅凭司的话。 早睡早起身体好。 他男朋友真的自律得可怕。 下次,他得告诉他男朋友,自己不怕熬夜。 大学生真的是一种很强大的生物,最喜欢熬夜,天天熬夜天天爽,第二天依旧可以精神抖擞地去上课。 盛明盏洗漱完,踱步向饭厅。 正值傅凭司从厨房出来,盛明盏弯起桃花眼,声音清润又软:“早上好,男朋友。” 傅凭司回应:“宝宝,早安。” 今天早上的早饭是豆浆配油条,还有吐司面包,外加补充营养的荷包蛋。 盛明盏懒得弄,夹了一块荷包蛋往嘴里放去,坐等他男朋友帮他把油条撕成小块儿放进豆浆里泡来吃。 吃完早饭后,傅凭司先送盛明盏去学校。 盛明盏临下车前,傅凭司问:“今天的课到晚上九点,你是要回家吗?还是住在宿舍?” 他记得盛明盏明天一早也有课的。 盛明盏道:“不住宿舍。” 傅凭司应声说:“那我到时候来接你。” 傅凭司目送盛明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联盟大学门口后,才收回目光,驶车离开。 九点半。 特别行动区,Z1关押室。 黑衣男人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嘴里不断重复地念叨着:“不要看不要想别看别想……” 整个人像是疯掉了一样。 Z1关押室是单向的玻璃墙,从里面看不见外面的所有情况,从外面却可以将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傅凭司站在关押室外面,神情沉凝:“他疯了?” 昨天,宋云觉在联盟大学演讲会场附近的一个卫生间里,发现了这个黑衣人。这个人并没有像他们猜测的那样,已经进入副本,而是昏死在了地上。 审问人员道:“今早五点整,值班人员发现他从昏迷中醒来后,就对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