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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床上。
洛漫被照的难受，翻了个身，整个身子都埋入一个温热的胸膛，她迷糊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惺忪的眼睛盯着眼前的场景，半晌没回过神来。
又……断片了？
“封太太，早上好。”耳畔传来某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睡得还好吗？需不需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昨晚的事情？”
洛漫脸上登时飘了红，眼睛一瞪，扯着被子坐起身来，这次她自己有印象。
“我先去洗漱了……”
浴室门关上，里面传来一道惊呼声。
封辰裸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望着某人仓皇的背影，笑意几乎要从眼中溢出来。
浴室里面满地狼藉，都是昨晚的痕迹，根本没办法用。
“怎么出来了？”封辰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浴室没法儿用，我去隔壁。”
洛漫的声音十分小，一手紧紧攥着身上的浴巾，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忙不迭的去了隔壁卧室的洗手间。
浴室里面水汽氤氲，温热的水洗去了彻夜的疲惫。
洛漫将自己埋在浴缸里面，仰头望着天花板，眼中的紧张与羞涩一点点消散，习惯性的冷静淡漠渐渐浸染开。
中学就被父母送到国外独自生活的经历让她过早的独立，也让她事事要强，直到现在也不懂如何像一个普通柔弱的女人一样低头。
昨夜的醉酒是她刻意为之，也是她能想到的自己最能接受的一种低头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