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尿床
“咳咳,少爷,时辰不早了。”是宋嬷嬷,来提醒二少爷滚蛋的,明鹪怕她,立刻环住夏裴夙的脖子。夏裴夙倒是不怕乳母,手还恋恋不舍地勾弄老婆私处,但这事是他不对。既然已经决定为避嫌疑,国丧与妻子分房,戒yin守孝,就不该不守规矩,夜里来主屋与她狎昵。“嗯,夫人好好安睡,我回书房了。”他说完揪着明鹪奶头舔了两口,忍痛拿掉她的小手,又亲亲她以示安抚,恨恨起身,把被子胡乱往她身上一盖,下床穿好鞋,灰溜溜地走了。“mama也早些休息吧。”这一天天的,什么鬼日子!二公子是肯定睡不着的,自然又在花园里舞刀弄枪挥拳踢腿地折腾。明鹪也睡不着,被摸得太舒服了,浑身亢奋。坏人说了那么多侮辱人的下流话,sao货yin妇什么,每个字都令她羞臊难忍,除了一句。“你是我摸过的女人里,最最sao的一个。”他摸过很多女人吗?这么好色,这么轻浮,这么多yin词浪语,确实像个风月老手,还可能是个yin乱之徒。小明鹪有点难过,又对方才突如其来的高潮回味无穷,她知道这是羞耻隐私,也没法问人,脑子里都是坏人的手,已经把坐在棺材盖子上抽烟的老鬼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她翻来覆去胡思乱想,好不容易睡着后,做了个不正经的yin梦。梦里和夏裴夙一起荡秋千,他坐在秋千上,她坐他腿上,荡起来时下面酥酥麻麻地舒爽,低头一看,两人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他那根犯病的rou茎高高竖起,被她夹在腿心,随着秋千晃动,磨蹭阴缝阴蒂。“小sao货磨得爽不爽?”他问,从背后抱住她,双手盘弄奶儿,舒服死了。“……嗯,再磨重点,要裴哥哥用力揉。”???这人不是自己,肯定不是!明鹪觉得不对劲,但无法控制梦中的她,不要脸的夏裴夙抱着她从秋千上一跃而下,跳进了……一具棺材。“把棺材板盖上,总不会再有人能打断我们了,今天干死小yin妇。”“嗯!我们躲在棺材里,做一对jian夫yin妇!”???眼前一下子变得漆黑,耳边是熟悉的粗喘,他好厉害的,把她全身上下舔了个遍,揉弄rou蒂将她一次次送上高潮,流了太多水,屁股下面都湿津津的。如果不考虑名声礼仪,做jian夫yin妇还真是快乐。正开心呢,棺材盖子突然裂开,一道刺眼光线射进来,朦朦胧胧传来锦屏的声音。“奶奶,二奶奶,该起了,已经巳时了。”明鹪睡眼惺忪地看看正在挂床帐的锦屏,一肚子火,和喜欢的人亲昵老被打断,羞羞的美梦也要被吵醒。她翻了个身,面朝里,不理她,继续睡。尽管没人教,但被丈夫亵弄了两次,她已然猜出这大约应该就是所谓的男女情事,是夫妻之间做的,皇帝临幸妃子做的,也是男主人和通房侍妾们做的。所以夏裴夙和锦屏做过没有呢?她是他的贴身丫鬟,与他两情相悦……就算之前没有,可她回来的那晚,是睡在书房的,下流胚是不是也摸了她呢?“二奶奶,再贪睡,到了晚上又要睡不着了,奴婢去端午膳过来,让冻云冰雾服侍奶奶更衣梳洗可好?”“不好,我还没睡醒呢。”“那……昨儿说的,今日清点嫁妆,整理入库的事……”“明天再说。”锦屏叹了口气,回头对刚进来的宋嬷嬷无奈笑笑。“少奶奶体乏,是不是身上哪儿不舒服?”明鹪听到宋嬷嬷的声音,不敢再赖床,乖乖坐起身来,这才察觉屁股下面一团湿,顿时又怕又羞,用被子裹住自己,不肯下床。“冻云凝雪呢?我要她们。”“她们已经在帮奶奶整理嫁妆了,奴婢这就去叫她们来。”等夏府的人都离开,屋里只剩明家的小丫鬟们之后,明鹪才噘着嘴,从床上下来,要求换裤子,换床单。“小姐尿床了?”冻云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