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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挨打
秦应歌还在脑子里消化连圳那四个字是什么意思,身后已经再次炸开疼痛。巴掌又快又急,在她身后的软rou上掀起一波一波的臀浪。从小到大都没挨过一点打,更别提被人按在膝头揍光屁股了,还是被自己名义上的老公。又羞又愤。上半身支不起来,她便将手伸着往后探,还没遮住自己屁股,手腕便被男人扼制在了腰后。“你放开我!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连圳!”身后果真停下了责打,却没有松开对她的桎梏。只听到上面男人的声线平平,淡然道:“是吗?”随即,秦应歌的身子被人往前一带,连圳用腿将她的腿夹住,已经一片嫣红的臀rou被迫撅到了最高点。巴掌再次落下,比刚刚下手重了不少。“你这是家暴...!啊!连圳我cao你妈!”身上怎么挣扎也躲不过,头发已经乱糟糟了,她嘴中的哼吟和叫骂混在一起。连圳充耳不闻,巴掌扇得一个比一个重。到底是个怕疼的,没多久,秦应歌既不挣扎,也不骂了,只是抽抽着掉眼泪。但就如刚刚那样,不管是她叫骂的声音还是呜咽的声音,连圳全都听不到似的。一心一意给手下这个由白转粉,由粉转红的小桃子上色。秦应歌只看得到眼前的白色地砖,眼泪跟断了线的珠串似的往上砸。地板上映出自己的脸一片通红,哭得伤心极了。砸在地上的眼泪已经汇成了一个极小的水洼,秦应歌才终于忍不住,弱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打了...”身后的巴掌总算停了下来。正是她哭得最伤心的时候,在她看不到地方,连圳正勾着唇角,注视着自己的杰作。手掌盖住她身后红肿处,抚了又捏,良久,秦应歌才听到一句:“骂我?”伴着一掌,拍上臀rou。其实已经收了不少力,只是落在秦应歌饱经风霜的两团上,仍带来莫大的痛楚。“不骂了、不骂了...”“说脏话?”连圳的嗓音里充斥着调笑的意味,偏还是冷冰冰、慢悠悠的。“不说、不说...我再也不说脏话了...呜...”再说?再说屁股别要了。“晚归?”又是一掌盖了上去。“啊...不、不晚归、再也不...”“还、骗、人。”这三个字,连圳一字一顿,一字一掌,又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人打得一个激灵。“不骗人、我不骗了!真的...对不起...”她是真的伤心极了,从来没挨过打,以前看电视还会想,怎么会有屈打成招的,这么脆弱吗?真到了自己身上,认怂比谁都快。连圳的手又搁到了她红肿的臀rou上,有些威胁意味。“说你错了。”“我错了......”啊,小妻子真是...太可爱了。秦应歌要是此刻回头,看到连圳眼底满满的笑意,一定会气得牙痒痒。可惜,连圳将人扶起来的时候,已经敛去了神色。秦应歌下意识就要从男人身上下去,连圳却不肯了,握着人的腰肢,迫使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我不要——”话到嘴边,秦应歌又收了回去,轻声道:“可不可以把我放下去...?”她眼尾、鼻尖都泛红了,还在轻轻抽泣,看着好不可怜。男人伸出手,大指', '')('7.挨打 (第2/2页)
摩挲着她的眼下,给人揩去泪痕。“不可以。”连圳的手指轻点她身后红肿的伤处,“二小以后听话吗?”“听话...”她怯怯的,虽不想承认,但的确是有些被打怕了。得到回答后连圳才满意,打横抱起了秦应歌,走进了自己房间。......她发誓,自己和连圳现在睡在一张床上,绝对不是自愿,只是怂而已。秦应歌第三次开口表示对同床共枕有些微微的抗议时,连圳索性不回答她了,只是半抬眼皮,冷冷的盯了她一眼,她闭嘴了。此刻,秦应歌被连圳搂在怀里,额头抵着男人的胸膛,身上穿着连圳的衬衣。衬衣本来盖到大腿的长度,却在被子底下被男人推到腰间,以供连圳的另一只手盖在上面把玩——玩她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什么怪癖!秦应歌在心里怒骂。连圳的呼吸已经均匀下来许久了,秦应歌开始偷偷挪动身子。只要把自己身上那只手轻轻推下去,然后悄悄钻出被窝,她就能从这个魔窟里抽身了。她才不想和连圳睡在一起。一边想着,她一边开始了行动。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她都已经钻出被窝,坐在床边用脚够床边的拖鞋了。腰上忽地被一股力狠带了一把。连圳将她拦腰拽了回来。“去哪?”男人声音喑哑,带着些刚睡醒的倦气。“上厕所。”连圳知道小妻子没说老实话,也懒得拆穿,只是将人搂得更紧了。“不许去。”秦应歌在心里怒骂连圳的专制,却也没再吭声。等到他的呼吸再次平稳均匀了,她才愤愤然幽怨道:“真讨厌...”不料,男人还没睡着。“为什么讨厌我?”突然出声的连圳把秦应歌吓了一跳。“...你打我,讨厌。”刚说完,她的下巴就被连圳捏住了,被迫将头抬了起来,在昏暗中对上男人的双眼。“整治一个人的时候,手段如果残忍了,很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情绪......但是,只有足够的残忍,就能让对方连反感的情绪都不敢有。”室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路灯及月光透窗照进,秦应歌看不清连圳的表情,但却好像能感觉到那半张的眸子中透着些锋利。“我不想那么对你,二小...你也不想吧?”连圳手劲极大,也没收力,秦应歌只觉得下巴生疼,又有些被男人吓到,声线颤抖着:“不想...”“那我再问你,你反感我吗?”连圳朝她凑近了一些。“不...”秦应歌要哭了,下巴要被人掐裂开了,配上连圳冷冰冰的威胁腔调,她说不害怕才是假的。“那讨厌我吗?”“不、不讨厌...”连圳又看了她许久,才将自己手里钳制住的下巴松开,重新将小妻子在怀里搂紧。“乖二小,可以睡了。”察觉到怀里的小妻子有些发颤,他有些头疼。自己不过是稍微的恐吓,怎么就给吓成这样了?他有那么可怕?男人暗自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给怀里的小妻子轻轻拍背哄睡。等到秦应歌睡着,他才安心合上眼。——————求珠珠qn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