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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 1)

寒芒,携风雷之势而至,越靠近,光芒愈盛,也愈凌冽,如流星陨落。 一剑横来,天地变色。 日光渐敛,黑云欲滴,乱风卷起飞花,围绕长剑不规则狂舞。 早已离去的昆山弟子若有所感,纷纷回头望向无边荒原,深吸一口气道: “二师兄果然深不可测。” “二师兄竟恐怖如斯。” “……” 荒原上,阵法的幽蓝光芒亮起,以凌晚晚为中心形成一个半圆屏障。 飞剑呼啸从天而降,与屏障相击,威势蔓延,白草摧折,就连荒原上那棵不知年岁的歪脖子老树也颤巍巍地拦腰断裂。 将屏障砸出一个窟窿后,剑去势不减,直直朝凌晚晚袭来,似要将其斩于剑下。 凌晚晚唇角溢出血丝,眼中飞剑寒芒愈来愈盛。气息被锁,动弹不得。 她是魔帝掌上明珠,从小高床软枕地养着,一呼百应地活着,谁人敢忤逆她?可头一次受挫,竟要连命都丢了。 命没了,万事成空,要她如何甘心? 人之将死,一刻也似万载长。 凌晚晚觉得自己等了很久,预想中的剧痛却并未来临,反而是鬓边一凉。 她惶惑睁眼,千钧一发之际,飞剑擦着她发丝掠过,剑气纵横,削下乌发一缕,下一秒又飞回白衣少年张开的五指中。 剑尖微寒,挑起完好珠花一支。 冷的剑与柔的花两厢映衬,无端风流,又无限风流。 脑后三千青丝散乱,凌晚晚一瞬失神,心跳剧烈。 她终于知道他为何弃剑。 并非自知不敌,而是能召剑于千万里之外,杀敌于谈笑间。如此,自然没必要用别人的剑。 此番并未取凌晚晚性命,反而夺了她头上珠花,算教训,也算羞辱。 任由魔仆搀扶着勉强站直,凌晚晚随手抹了一把唇边血渍,眸中不甘将双眼烧得明亮,面上却笑靥如花: “昆山二师兄,你叫什么名字?” 完了,这是被记恨上了。 第3章 二师兄能屈能伸 行走江湖身不由己,虞渊毫不犹豫报上四师弟的名字:“我叫殊不知。” “好,殊不知是吧,我凌晚晚记住你了,我们下次一定会再见的!今日之辱,他日我必百倍还与你。” 虞渊无所谓地想,随便记吧,反正四师弟是个死宅男,平常连闭关洞府都舍不得出,你就算想寻仇都找不到他。 阵法被破,魔气泄露,用不了多久,此间消息就会传出。有魔族私闯人界一事几乎被搬到明面上来,所以她离开得很快。 临走前虞渊冲她道:“喂,你的珠花还没……” “不要了,送你。” 见少年凝视剑上艳红的彼岸花样珠钗,失神片刻后将它从剑上取下,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宝,凌晚晚这才满意离去。 拦腰断裂的歪脖子树后,秦枫冒出头来。 他方才想了很久,始终担心二师兄出事,于是火速向师门求援后,让两个师妹先带弟子回山,自己则留在荒原支应。 直到见识二师兄的惊天一剑后,他才知是自己狭隘了。昭明尊者素有白衣剑神之称,他的弟子又岂会是普通人。 “二师兄修为莫测,实乃我辈楷模!”他夸得真心实意。 少年依旧维持执剑凌风的姿势,宠辱不惊,只微微侧头,喃喃道:“有没有可能,我只是一个菜鸡?” 事实上,虞渊也是懵了,没想到事情还能这样发展。 他先前在剑上消失后,飞剑也在空中顿了好一阵,直到灵力耗尽才往下坠。 俗话说一个鸡蛋落下去,一个灵魂升上来。更何况来自千万里高空一柄比鸡蛋重了不知多少倍的剑。 牛顿没有放弃仙侠世界,眼见坠剑就要砸死凌晚晚,引起人魔两界重大外交事故,虞渊强提一口气,勉力御剑,才让飞剑剑锋偏了半寸,险险错开凌晚晚。 谁知对方却以为他深不可测,自动退走。 这样也好,不用跪了。 秦枫只当二师兄谦虚,在得知二师兄不回昆山后,礼貌告辞。 虞渊则向对?婲方打听附近黑市的行情,顺便叮嘱今日之事不可外泄。 以他的路人甲程度,越是靠近剧情中心的人物,就越容易忘记他。 此事你不说我不说,等凌晚晚将他忘了,他就反手把珠花往黑市一卖,帮师父还债。 说不定还完钱还有剩,能给那混蛋再买点酒喝。 上辈子虞渊死得早,及至被男主诛杀的前一刻,他以为他会愤恨骂娘对老天竖中指感叹命运不公。 可那时他脑子里想的却是,要是他死了,混蛋师父该怎么办?他会为他报仇吗? 以后他烂醉如泥没人接他回家,被债主追杀也没人接应。宸光峰上冷冷清清,只住了师徒这一个半人——虞渊算一个,昭明太狗,只算半个——他都没了,昭明这半个人形单影只的,该有多寂寞? 如今有机会重来一次,虞渊决定单方面放弃对昭明的偏见,努力和他做一对模范师徒。 毕竟,重生后自己太危险了,以后得小命还得靠师父拯救。 一阵风从背后吹来,将发散思绪吹拢,虞渊重新御剑而行,赶往师父昭明所在的云崖镇。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遭遇凌晚晚后第二天,昆山二师兄的名头就飞速传遍整个修真界。 云雾之间,虞渊盘腿坐在剑上,忽然打了个喷嚏: “谁骂我?” “不管了。”他抚了抚剑身上的铭文,忽然心里一动,“从今天起,我愿称你为物理学圣剑。” 长剑清鸣,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 而远在昆山辰宿峰某洞府内,正在和三师兄对弈的四师弟殊不知打了个喷嚏,手中黑子猝不及防落于棋盘之上,坏了原先大好的局势。 “约莫哪个混蛋在外面惹事又冒用我的名字。” 虽常年不下山,但“殊不知”在外头可谓仇人遍天下,全是几个冤种师兄弟惹出来的。 他边说边不动声色将手伸向棋盘欲捻回棋子,但见三师兄眉目不惊,只怀中宝剑出鞘半寸,又讪讪收回。 “近来只有二师弟出去过。”三师兄语气淡漠,即使无外人在此身板也挺得笔直,仿若一尊石头筑的像。 与殊不知歪斜懒散,仿若没有骨头的姿态对比鲜明。 殊不知却毫不羞愧:“人家行二你行三,二师弟只有大师兄能叫,你这样算什么。” 三师兄无动于衷,固执地认死理:“他新来的,年纪又小,合该叫师弟。” 想了想又补充道,“他若不弃,也可以叫我三师兄,这样就不乱了。” 你叫我二师弟,我叫你三师兄,这样岂不更乱了? 三师兄在棋盘上落下白子,头一次杀得黑子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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