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是足以将男生踹开。 谢究白居高临下地睨视他,神色略微愠怒,含着警告:“谁允许你的。” 他生气的,不是宴辞对他做出那样的动作,而是看到了宴辞眼底分明的掌控欲和侵略性。 这让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长期以来,都是他处于掌控者的一方,宴辞乖乖地被掌控,现在对方却显露出想要反过来掌控他的欲望。 谢究白不能容忍。 宴辞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蹲在他脚边。 虔诚地捧起谢究白光裸的脚掌,将棉拖鞋细致地套在他脚上。 语气也听不出情绪:“谢叔叔别生气,谢叔叔不喜欢,我以后会注意。” 男生低垂的眸子,有一闪而过的晦暗。 刚才那一下,他好像打开了禁忌的开光,尝到了下犯上的快感。 那种感觉,愉悦得让他浑身酥麻,心脏喧嚣得快要让他达到颅内高潮。 宴辞近乎是在拼命压抑涌上来的冲动,以至于手指都是微微颤抖的。 而谢究白表现出来的愠怒,让他更兴奋了。 但他知道谢究白不喜欢,所以他会克制。 以后会不会克制……就不知道了。 毕竟,除了克制,还有个办法,就是让谢究白习惯…… 他内心在疯狂地渴求着谢究白,但面色却如古井般平静。 作者有话说: 我来啦QVQ今天身体实在不舒服,就短一点哈么么么QVQ 他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但是磨合的过程真的很让人兴奋,我好喜欢(逐渐变态.jpg) 我要拿个放大镜,凑到第一现场观看,不放过一点小动作,然后回来给宝子们直播QVQ 第37章 时间紧迫, 谢究白也懒得跟宴辞深究,两人收拾了一番后就出门了。 等到谢家,会客厅已经到了很多人。 谢老爷子虽然避世多年, 但在谢父之前,他掌管谢家, 也是圈子里的传奇人物,好多人对他又敬又怕的。 今天来的,多的是身份尊贵、有头有脸的人,都是看在谢老爷子的面上。 谢究白除了上次的订婚宴, 没怎么在圈里露过面, 而且订婚宴那次还被谢二冬给搞了破坏, 所以很少有人认识他。 这也省了他很多功夫,一路往大厅里走, 像个透明人一样,大家基本都无视了他。 最先跟他打招呼的是徐瑾兄弟。 上次谢究白拒绝了徐瑾后, 手机上也不再收到男人频繁的问候消息。 徐瑾绅士一笑:“谢先生好。” 谢究白朝他微微点头, 就是打过招呼了。 徐瑾并不过多纠缠,作为一个情场老手, 他深知被喜欢的人拒绝后, 死缠烂打只会让对方反感厌恶,毫无益处。 所以不如洒脱放手, 这样对方至少会觉得,你值得尊敬, 有气魄。 哪怕得不到谢究白, 他也希望自己能给男人留下最好的印象。 宴辞一直站在谢究白身旁, 直勾勾地盯着徐瑾。 见男人眼底的爱慕更深, 但却要比以往几次都克制, 且自动保持疏远的距离,宴辞眼尾都挑着愉悦。 虽然谢究白上回没告诉他,跟徐瑾之间具体谈了什么,但现在宴辞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谢叔叔果断地拒绝徐瑾。 那天明明谢究白直接说出这件事,宴辞就会被哄好,会很开心,但谢究白没有。 而是思考后同他谈了一个更深沉的问题,花了心思,从根本上去解决了他的不安。 这种后知后觉,让宴辞心脏都幸福得酥酥麻麻的。 他低头,看向谢究白的眼神温柔如水。 谢究白就是这样一个温柔的人,哪怕他没想确定还要不要跟宴辞继续发展,但他却一直敏锐又周全地照顾着宴辞的情绪,抚平他的不安。 徐瑾走了,但徐钰没走。 男生同谢究白问了好后,就一直安静地跟在宴辞身后,欲言又止的样子。 谢究白莫名有些烦躁,他能猜到小男生的心思。 无非就是想同宴辞说话,但又碍于他在场,考虑到不太合适,但又不舍得走,所以一直在他们身后两步跟着。 不至于冒犯,也不至于打扰和让人心里不舒服。 但谢究白就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情绪,不断地上下涌动,让他很不舒服。 正好这时谢一秋端着酒杯迎面过来,脸上还带着慈善的笑,这一看就是冲着他来的。 于是谢究白趁机朝宴辞一扬下巴,看着徐钰示意:“去处理好。” 宴辞皱眉,他不理解,谢叔叔为什么要把他推给别人,攥着轮椅的手握得更紧了:“我陪着谢叔叔,万一又发生夏江那样的事……” 正好这时谢一秋到了两人跟前:“究白,最近过得还好吗。” 谢究白勾起一个笑,对宴辞说:“你就放心去做你的,把我交给大伯,回头我要不见了,或者出了什么事,” 他笑意渐深,眉眼都是恶劣:“那肯定大伯要给个说法的,是不是大伯。” 谢一秋皮笑肉不笑:“那当然,我是你大伯,还能害你不成?” 宴辞脸色沉了几分,还是不肯走。 谢究白瞥了眼徐钰,他一看到这个人就不舒服,从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原本只以为气场不和,所以也就算了。 但直到刚才他见到徐钰,才发觉原来被他算了的那股负面情绪,一直都在心里埋着,现在还加重了。 他也不想整场徐钰都跟着,那样的话,他会忍不住。 谢究白也说不清自己忍不住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有股情绪在横冲直撞。 于是朝宴辞招了招手:“来。” 宴辞便恭敬地在他轮椅旁蹲下:“谢叔叔。” 谢究白眯起眼,语气少有地透着几分冷意:“去处理好,以后我都不想看到他在你周围打转。” 谢究白一向是个不喜欢容忍的人,不管出于什么,徐钰都让他不舒服了。 所以他要解决掉这个让他不舒服的人,仅此而已。 宴辞愣了下,谢究白还是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讲话,近乎是带了很重的警告。 他有些受伤:“好。” 随即站起身,朝罪魁祸首徐瑾刀了一眼,把人带走了。 谢一秋饶有兴趣地靠在墙边:“究白啊,你都搬出去多久了,也不说回家看看。” 他有意无意地说:“而且徐钰不过是个小男生,他们小男生之间谈得来才算正常,你毕竟比宴辞大那么多,有代沟,这么久不见你还变小气了。” 谢究白沉默了下,微笑道:“大伯也比婶婶大那么多岁,你现在已经老了,体力也不好,婶婶喜欢年轻男人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