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最终在梅宵的卧房里得到了解答。 梅宵三两下就松开了腰间银带,胯下雄伟紫胀的肉具贲张而出。我只低头看了一眼,便莫名回想起昨晚的滋味来,顿时心猿意马。 他未解开我下裳的玉绳,只拿那肉具隔着衣料蹭往我腿间。硬热的物件隔着几层并不柔软的衣料,极暗示性耸动了片刻。 我闭目,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昨夜两具肉体的撞击,身后是汗涔涔的大腿因顶弄而不断拍打着我的臀肉,淫浪耸动间微摇的床榻,嘎吱嘎吱的奇异声响,以及梅宵隐忍的喘息……瞬间满脑子都是昨晚被肏弄到高潮的光景。 然而我还没有从这种淫乱的回忆中清醒,便有一只手摁住我的后颈,手劲自上而下,用力将我往下压。 那力道极大,直到将我压跪在地。 我脑子里还隐约闪动着昨晚的艳事场面,这一下膝盖着地了,才迷蒙地回神。 男子独有的腥膻气近在咫尺,我陡然睁开眼。 映入视线,是男子肉具的蕈头,淡红色的肉头末端微微湿润,浑圆饱胀,紫色青筋虬踞柱身,活似一把凶器,看得我头昏眼花,视线逐渐浑浊,呼吸忍不住跟着急促起来,吐息顺势喷洒在龟头上,激惹得那肉刃轻轻一颤,顶端更分泌出些许清莹来。 或许是碍于昨日被此物狠狠肏弄教训,此刻鬼使神差般,我竟有些意动,忙垂下眼睛,视线落在青石地面上。 梅宵扳起我的下颌逼迫我抬头。他开口时,嗓音已是微微沙哑: “张嘴。” 我尚在混沌当中,钳制我下颌的那只手便发力一捏,我被迫张开口,由那粗大肉棒插进来。这一下来得突然,猝不及防间我舌头本能地顶了一下,头顶上立刻传来一声闷哼。 这硕大粗硬的肉棒不留情面插到最深,我喉头一噎,吐不出又咽不下的窒息感迫使喉管收缩了几下,鼻息随之一乱,悉数喷洒拂过脸前黑硬的耻毛。 那瞬间,我感到口中的肉具又涨大了几分。很难去想象这东西昨夜是怎么肏进我身体里的。 有宽大的手掌扣住我的后脑,口中的肉棒即刻抽插肏弄起来,宛如媾和。这本该是痛苦无比的情状里,我下身徐徐硬了起来。 这样难以解释的情欲催使,我只能探手下去试图抚慰自渎。 察觉到我的意图,梅宵拽住我头发,将我拉开。在蕈头退出那一瞬间,他闭目喘息了一瞬,而后粗暴将我拽住,往床边快步走去。 剥去衣衫,他往我身下探指,似乎是想先开拓一番,可他动作也随之一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后穴竟然湿得一塌糊涂。他索性也不作开拓,粗鲁将我掀过去,从后把住我的腰,将身下那肉棒直接抵住穴口,迟疑了片刻便直接杀进来。 入口被撑到最大,我伏在床上大口喘息,离水活鱼一般动弹不得,尽可能减少痛楚。梅宵今日不知怎么,竟不管不顾,挺身就肏,动作利落闷头狠插了十来下,痛感很快就变了味,他徐徐退出一点,忽快忽慢,碾过敏感柔软的肠壁,蓦地一下深送,我忍不住仰高了头,难以忍受发出一声呻吟。 我分不清这是痛还是欢愉,但梅宵很快用他贲张的性器告诉我答案。 二话不说他箍死了我腰,一阵深入浅出猛插,我被动的在他身前耸动,龟头不留情面后入,抵达极深的位置,一下猛顶,我身前立时射了出来,然而那根肉棒并未满足,又是发力一记狠顶,阴囊撞在臀肉上,恨不得一道挤进去。中出之后的身体正痉挛着尚且留在高潮的余韵中,哪经得起他这样胡来,我惊叫一声,爬也似地想要躲开他,却被他发力箍住胯骨,动弹不得,又是深浅不一地一阵肏弄。我刚被迫吞过他的肉棒,此刻喉咙干涩叫不出声,在痛苦与欢愉往返交复中,终于哭出了声,他没放手,反而愈发来劲暴烈地抽插挞伐,我躲无可躲,只能哭着同他告饶。 梅宵对我的讨饶声充耳不闻,直到将我又肏得射出一股清液,才在我的脚趾蜷缩地颤抖中射精。 然而那肉具并未从我体内退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我在疲乏中双双睡去。 15 次日我睁开眼时,榻边并非空空如也——我正被人抱在怀中。 梅宵呼吸沉稳,正睡得惬意。他下巴靠在我肩头,与我的脸颊轻轻相贴。我们仍维持着昨夜媾和的姿势。 惊疑不定间我微挪身子,便感到有一股液体自我后穴流出。 下体相连,湿冷黏腻,我忍不住侧身,试图分开。 梅宵犹在梦中。 他一向警觉,今日却睡得这样熟……我心底一股不安油然而生,忍不住抬手朝后推了推他。 这时,才有个慵懒的声音带有初醒时分的懵懂,在我耳畔响起: “醒了?” 我下意识回头去看。 曦光初亮,轩窗拂晓,梅宵背光而卧,端端一副高眉凤目,修鼻薄唇的俊朗。 只是他脸色有些诡异的苍白。 第18章 豹缘 ===================== 豹缘 01 梅宵脸色如此苍白冷鸷,凭借我的直觉,这绝非普通病态,颇似魔修化魔前的征兆——并非真的‘化魔’。 而是死亡。 道门修士若是辞世,人们总说‘羽化’;魔修辞世,人们却说是‘化魔’了。我心中疑窦丛生,也不顾下身淫乱情状,转回身想要再仔细瞧一瞧,试图看出点端倪。 梅宵还在半睡半醒之间,他被我紧追不舍的目光盯得颇不自在,干脆仰面正躺着,看上去像是打算回笼补觉。 “梅宵?”我狐疑地唤他一声。 无人回应。 奇怪,他今日怎么这样困乏。 “……梅子阑?” 我提高了嗓音,又唤一声。 这回他睁开眼了,眼虹在斜入的晨曦中泛出晶莹的赭石色,因着畏光,黑色的瞳仁已缩成一条竖线,猫儿眼似的。再仔细看,那眼瞳竟是金色,明如琥珀,格外剔透。平素他总待在暗处,瞧不出来,岂料他这一对招子在日光之下却有如此动人心魄的色泽。 我一时惊讶,竟看呆了——这半点不像修士的眼睛,准确地说,不像人的眼睛。 此刻他一袭玄衣懒卧床榻,睁眼时眸中金瞳流盼,颇似一只优雅又暗藏侵略的黑豹。 这场景顿时牵动我脑中一段记忆。 梅宵似乎意识到他的眼睛此刻已经引起我的注意,便又闭目养神,口中疏懒应声: “时辰还早,再睡片刻。想什么呢。” “你很像我从前救过的一头黑豹。”我边回忆,边答他。 梅宵闻言,先沉默了须臾才漫不经心问: “什么豹。” 02 时有流言,说青城山的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