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线。 15 虽是美景,但我无意多留,便单刀直入; “床在哪。” -------------------- ———— 会是HE的家人们放心!! 平时加班太多了,顾不上回复QAQ但是大家的评论我都有看,太会评了我笑死哦 第12章 水榭(上) =========================== 水榭(上) 自我上回同梅宵双修之后,我的功法大有进益,大略是已参悟到了魔门心经的第七重以上。除却剑意与魔息可以极好的融汇,另有一点,便是我可以清楚感知周遭的魔息波动。 比如此刻。 梅宵周身坚如壁垒的真气有一瞬紊乱。 ——有破绽! 破绽之大,几乎等同于若我此刻出手杀他,他或许也有遭遇重创的可能性。 梅宵即便爬到魔尊的位置,修为已破大乘之境,但毕竟还没化魔,还是肉体凡胎,依然有破绽可循。 魔息紊乱时,最是心志不坚时。 我问他床在哪他一时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回头,只是背对我站在原地。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忍不住戏谑勾唇。弄人者,为人所弄。我壮着胆子走上前去,从后轻轻抱住他。 青年躯体温热,背部肌理分明而不乏力量,紧致的线条一路往下,收入银丝腰革内。我靠在他结实的脊背上,轻声问: “师兄,方才不是说想我么。” 那瞬间他回头,侧回的半张脸神色冷漠,不动如冥界佛子。 但我脸颊正贴着他后心,听得他心跳声骤然乱了。 “子阑哥哥?” 我又唤他,极尽无辜之态。 他再是不忍了,猛回身将我掼入怀中,掐起我下颌,将嘴唇贴上来,手掌牢牢摁住我后脑。很快我后背撞到了硬物——是被他猛地抵在廊柱上。 骤雨般的亲吻他犹觉不足,手下动作利落去解我腰间玉带,又重重扯开我的衣领。肌肤暴露在周围寒凉微湿的空气里,有些冷,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似在这个动作里勉强找回一丝理智,但下手仍很粗暴,揪住我领子,将我拖拽至回廊尽头的卧房。 我未做任何反抗,这倒激他的一丝歉意。 “抱歉。”他清了清嗓,说。 入房,落栓,上结界,这动作他一气呵成。但我要靠近他时,他忽然抬手制止我: “慢着!” 我狐疑顿足,只见他在榻边抽屉中翻找了几下,摸出一条三指宽两尺长的玄色布帛。他最后看了我一眼,而后喉结滚动,自缚了双目。 修长的手指穿梭在黑色布帛当中,他手法流畅,很快系好,将一双狭长的凤眼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下半张脸。直鼻薄唇,隐含笑意。 可定睛一看,并非他在笑,而是他与生俱来的含笑唇罢了。 他不避讳我的目光,顺势慵懒靠在榻边,以手支颐。那一袭玄衫仍然是一丝不苟,不见半点凌乱。 “过来。”他朝我道。 我自行宽衣,将褙子与道袍都一一搭在衣桁上,只剩一件料子薄软的中衣,走向床边。他全程注视着我的所有动作——只不过隔着那布帛,大略只能瞧见廓影。 感知着我的靠近与距离,他算得极精准,在我将要上床那一刹那蓦地起身,将我拽了过去,翻身压住,锁住我两腕扣于头顶,动作很是利落 近在咫尺,彼此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面上,他俯首,在唇瓣无限接近几乎要贴上时,他动作无端骤然一停。 今日的梅宵很反常。 他平素并非一个瞻前顾后的人。 不知是什么缘故,使他打消了吻我的念头。就这样我们在床上僵持了片刻,他忽地转下,扯下我的亵裤,又烦躁去褪自己的下裳;很快露出半硬的性器来。他只是抵在我的胯间催了两下腰,那青筋跳突的肉具便抬了头,他微微仰头,闭目轻叹,浑圆的蕈头很快擦过大腿内侧的皮肉,准确找到后穴所在。 意识到他是什么都不屑做了,打算就这样干涩插入,我身体不住颤抖,更是周身紧绷,意图缓解痛意。 其实他这般做法,于我而言也不过是长痛不如短痛,闭目待死,早些求个解脱——上一回,就并不轻松。 比起舒适,更多仍是痛。 次日虽然无虞,但他尺寸硕大,尽管做了开拓,可情事当时的确胀痛难耐。 也许是他此刻行为唤醒了我身体的记忆,在那浑圆饱胀的龟头抵住穴口的时候,我今日的清醒使我完全无法自制,忍不住惊呼他大名: “梅宵!” 并不好的床笫印象,使我在未服情药的清醒之际难以顺从承受,忍不住搡了他一把。他今日原就喜怒不定格外奇怪,此刻更是莫名烦躁无甚耐心。他将我掀翻过去,两手自后把住我腰,挺身就要硬来。 我知道我们该是逢场作戏而已,但身下那饱胀的龟头刚抵上来,我就方寸大乱,无比抗拒。 也是这时,心绪波动间,我在他身下剧烈挣扎。动作中不慎一把扯掉了他蒙眼的布帛。 失去了这一道屏障,梅宵一双凤目由迷蒙转为清醒,在眼前春光乍泻的瞬间快速别开脸,甚至连眼睛都闭上。 那呼吸节律已然乱了。 -------------------- ———— 55太困了明天继续 第13章 水榭(下) =========================== 房内寂静,一片杳然。梅宵闭目时神色冷冷,喉结滚动。 更漏声细微入耳,我只怕蹉跎到了天亮回去太晚,诸人起疑,一心只想着速战速决。梅宵这样犹疑,徒增我的烦恼。 他怎么样我其实并不关心,善恶自有因果。 * “师兄,”我略略支起身子,去扯他微有松散的衣领,“我不谙双修一道。” 闻声,他只是眉心微微一动,姿势不变。右手在床上摸索,动作极小,似怕我察觉。大略是在找那条覆眼的布帛。 他找不到的。 毕竟那条黑帛此刻正在我手里攥着。 “你何不睁眼,教一教我。” 梅宵右手在床上浅摸了一圈,必是什么也没有摸到,错愕地沉默后,他忽然一声轻笑,那笑略有些凉薄之意。 也是这时,他睁开了眼。 我猝不及防撞上他幽深的视线。 狭长的眼眸黑白分明,目光流转间,更有一股别样的欲味,捆仙索一般,牢牢将我缠住。我不曾见过这样的梅宵。无论是从前光风霁月的大师兄还是如今的魔门至尊,现于人前时,好似永远一副凡事都叫他不为所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