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食言就食言,我又不想见你。
江念晚声音有点闷,小腹的疼意还没散去,她不舒服得厉害,语气也不由得差了些。
对面的人似乎沉默了一会儿,就当江念晚有些后悔之时,他忽然缓声开口。
但我想见公主。
所以没换衣裳就回来了。
他忽然伸手握住她,带着潮意的手骤然被他的大掌裹住,江念晚愣了下,瞧见他低头望下来,轻声问:难受?
他手掌温度干燥,比她热络不少。
秋风已经起寒,她出来时穿得不多,又因月信缘故,一双手冰凉冰凉,现下碰到这份温热确实舒适不少,但
江念晚咬了咬嘴唇,想把手缩回去:我不是说了,你不准随便轻薄我吗?
他手没松,将她带着凉意的小手箍在掌心里。
服侍公主是为臣本分,他一脸正色,缓声,不算轻薄。
第37章改画
四下安静,香兰早垂了头站在一侧,不敢看。
江念晚双手都被他拢住,除却温热意,还有一丝难言的悸动从指尖蔓延到心口。
将他的话听清楚后,羞比恼更多。
他现在怎么能这么自然地说这种话啊!
但他手上温度正好,江念晚红脸低头,难得安分了会儿,没有出言反驳。
夜里凉,公主不舒服的话,还是早些回宫吧。
哦
江念晚声音温吞,陆执视线微垂。
今天没有受伤吧?
没有。
瞧见她鼻尖上的冷汗和几欲再蹲下去的身子,陆执轻声问:疼?
没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他一手替她捂着双手,另一手轻轻覆到她小腹上,很小心地替她揉着。
江念晚越发难为情,刚要说什么,就听他问:还能走吗?
小腹阵阵的疼痛让她有些说不出话,刚支吾了半刻,就被人打横抱起来。
你别这是宫道!
夜里无人,我送公主回去,陆执轻声道,后亭有一小路可通长云殿,没有侍卫把守。
你这是私闯内宫!万一被旁人看见
往日里陆执就算送她也只是把她送到西宫宫口处,今日听这意思却是要把她送回长云殿去,江念晚神色微惊,攥紧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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