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嫁入谢府呢。况且雅集这样的活动谢懿能来真的是给苏落赏脸了。 - 一楼,姚轻在战潇的耳边低声:“主子,属下方才好像看见南懿朝着这边走来了。” 战潇瞳眸微动,“苏小姐给他也下帖子了?” 姚轻不太确定地说了声:“好像是,方才属下看见苏小姐身边的婢女朝着城门走去了。” 战潇抬手示意姚轻下去。闻朗和韩彧同时看向战潇:“南懿可是南羽国的那个?” 战潇不置可否,韩彧“啧啧”两声:“还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战潇看了眼韩彧,韩彧连忙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闻朗摇着折扇笑而不语。 战潇看了眼三楼,起身道:“永安巷有个别院,你们先住在那里吧。”言毕,战潇抬脚朝着三楼走去。 - 此时的三楼众人正聊得热火朝天,纷纷坐在竖起耳朵听着沈初酒教她们斗茶。沈初酒的那只乌鸦做的绘声绘色,根本不是她们能做的出来的。 沈初酒低头抿了口茶水,余光瞥到一个玄色衣角,她放下茶盏起身朝着战潇走去:“殿下。” “回府吧。” 薛昭茗看着战潇对沈初酒温柔的样子,别提有多嫉妒了。她见着战潇带着沈初酒走了,她也不愿在这多待一会儿,也一并带着花雨离开了茶楼。 - 茶楼外,沈初酒提着裙摆才走上马车,谢懿恰好走来,他看了眼沈初酒的背影脸上略带疑惑,呢喃:“小酒?” 复摇了摇头:“大渊和南羽相隔甚远,她怎么会来这里呢。” 谢懿未曾多想,抬脚走进茶楼。 - 几日后,薛昭茗来到暗香园,沈初酒恰好在小厨房研究美食,清溪跑进来说道:“小姐,那个不省心的表小姐又来了。” 沈初酒放下手中正在忙的事情,转身朝着院子走去。 庭院内的樱花树下,薛昭茗坐在石桌旁看向沈初酒:“那日你的话应该还没说完吧?” 她说的真是沈初酒在云麓苑给她说的战潇的事情,苏梨来的太快,薛昭茗好些话都没问清楚呢。 沈初酒坐在薛昭茗的对面:“薛小姐还有什么问题不妨直说。” 薛昭茗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你的心里既没有表哥,为何还要嫁给他,还跟她同寝。”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神色很是不满。 沈初酒看了眼小厨房,声音冷冷地说道:“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你要是想战潇过得好,就别整那么多幺蛾子出来。” 薛昭茗今日原本是来求和的,可是沈初酒这样的态度让她临时反悔了,“花雨。”话音方落,花雨将食盒中的一碗汤药放在沈初酒的面前。 薛昭茗看着那碗汤药说道:“红花,药性你我都知晓,你若是喝了,我保证以后不光我不为难你,姑母也不会为难你。” 沈初酒看着那碗汤药突然笑了声,继而她冷眼看向薛昭茗:“我若是想得到战潇,我有一百种办法,你若是不愿意相信我,又何必再来找我。” 沈初酒拂袖打翻了石桌上的汤药,她起身:“薛小姐以后不必再来了,信不信随你,我不会为了让你相信我,做损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薛昭茗看着洒了一地的汤药,她起身看着沈初酒的背影恨恨地说了声:“沈初酒,你别后悔。”言毕,转身离开了暗香园。 才下值回到暗香园门口的战潇在门口听了会儿二人的谈话,他看着薛昭茗走远,才抬脚走进暗香园。 - 小厨房内,菖蒲搅着手中的鸡蛋清问道:“王妃,您看这样行吗?”这个菖蒲就是冯太后硬塞给沈初酒那个宫女。 沈初酒虽知道冯太后是为了在暗香园安插眼线,但是她每日都会给菖蒲教一些做菜的技巧,只当做冯太后真的是让她来学习厨艺的。 她看了眼碗里的鸡蛋清微微颔首:“可以了,这里面再加点淀粉搅拌均匀。” - 晚暮时分。 沈初酒命人将饭菜送去书房,两道菜是她今日才研究出来的,也不知道合不合战潇的胃口。 可是没一会儿,清溪又原封不动的将饭菜端回来:“小姐,殿下不在呀。” 沈初酒略微有些疑惑,今日她在小厨房时明明见到他回来了呀,正在此时,云雀走进屋子回道:“王妃,主子今日去了寿春苑,说今晚不陪你一同用膳了。” 清溪没好气地放下手中的托盘,碎碎念道:“肯定是那个表小姐又在太妃娘娘面前说小姐的不好了。” “小姐,不是我说,你真的该和殿下有进一步的发展了。” 战潇身为男人都不主动,沈初酒心里又没有他,让她主动跟战潇有进一步发展,那真的是比登天还难。 - 寿春苑 薛太妃亲自给战潇盛了碗虾仁粥,笑说:“潇儿,朝堂职务繁忙,你得好好珍惜自己的身子。” 战潇喝了口虾仁粥并不言语,他来寿春苑用晚膳,纯属是为了照例请安罢了,若非如此,他断然不会踏入寿春苑一步。 薛昭茗坐在战潇对面捧着虾仁粥高兴地说道:“表哥,这可是我特地去找嫂嫂学的呢,你可千万别嫌弃我的厨艺啊。” 薛昭茗不提沈初酒,战潇怕是要忘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了。况且,这虾仁粥的味道没有半分像沈初酒的厨艺,薛昭茗这么懒的大小姐,能去找沈初酒学习才见鬼呢,她只要别去找麻烦都不错了。 “你以后不准再去暗香园。” 薛昭茗有些傻眼,她放下汤勺生气地说道:“我凭什么不能去,云麓苑和暗香园离得那么近,我时常过去走动也是应该的呀。” 战潇沉默不语,当他喝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看着眼前的虾仁粥,眼底划过一抹厌烦。 “母妃,孩儿吃好了,我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他说完起身离开了寿春苑。 “表哥。”薛昭茗起身原本是想追战潇的,可是她走到门口时,突然扶住了门框,薛太妃见状怎么能不明白中间的弯弯绕绕。 今日薛昭茗在暗香园受了沈初酒的气,哭着鼻子跑到寿春苑给薛太妃告状,最后好说歹说下,薛太妃才答应铤而走险一次,在战潇的饭里下了药,谁知薛昭茗竟然给自己也下了药。 - 战潇一路上走的极快,姚轻跟在后面都需要小跑着才能追上。 他回到暗香园直奔沈初酒的屋子而去,此时清溪正在给沈初酒卸妆,只听战潇说了声:“出去!” 清溪连忙放下手中的木梳走出去。 沈初酒不明所以的看着战潇:“殿下,你今日怎么了?” 她听的出战潇今日心情不好,虽说往日她和战潇也没说过几句话,但是今日的战潇看上去就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