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的脸,他第一次快速出了精。 精液射在了少年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从下巴上往下滴落。 许鹤年抱住少年柔韧的身体,奖励的咬住他的乳头吮吸起来,施琰还在挣扎,许鹤年用领带捆住少年的两只手。 许鹤年细细的开拓起那朵肉花,一根手指刚刚进入就被吸住,他挑起那一点黏液闻了一下。 骚的。 一股骚味。 许鹤年折住少年的两条细白的长腿,伸起舌头舔了上去,施琰经不住这样的舔弄,伏在枕头里发出细小的啜泣声。 许鹤年恶劣的想:哭什么哭,你这么骚,我是在帮你。 直到整个肉穴软化到可以进入的程度,许鹤年扶着肉棒挺身顶进去。 骑乘的体位进的很深,许鹤年自上而下地看着施琰,一点点舔去对方脸上的湿润。 下身爽到发疯,施琰发出猫一样的吟叫声,许鹤年干了他一夜,燎原不息的欲望更像是被喂了春药的那一个。 最后看到施琰前后两个洞都灌满了他的精液,许鹤年才餍足的抱着少年闭上眼。 一夜安睡。 许鹤年早上醒来时,施琰已经不在了。 手机上收到了无数条信息和电话,其中周彦跳得最欢,“许大少,你竟然好这一口,圈子里谁不知道施琰天生是个阴阳人,我还从来没玩过这种类型的体质,滋味不错吧?” 许鹤年不予理会,他还没大度到要和别人分享他的床上秘事。 他发现圈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施琰和他睡了一夜的事,其中大多是攻击施琰的难听话。 许鹤年倒希望这种情况愈演愈烈,只有他一个人发现施琰的好。 回到家,等待许久的许老爷子怒气冲冲地打过来,“你这个不孝孙!那是你谈阿姨唯一的孩子,不是供人取乐的妓子!你怎么能对他做出这种事!” 许鹤年硬生生受了两拐棒,“我会娶他。” 许老爷子看着孙子眸子里熟悉的暗沉,抖抖索索道:“鹤年,你……” “爷爷,他会是我此生唯一的伴侣。” 孙子不容置疑的语气让老人的脸色迅速苍白,他殷殷道:“其他的我管不了你,但你不要像你父亲那样……” 许鹤年点了点头。 最后,爷孙俩达成了协议,等施琰过了法定年龄就正式接他到许家。 他们约法三章,和施琰共处的日子里,许鹤年不得强迫对方做出任何他不想做的事,并且要在新婚五年里将许氏带上一个新的高度。 许世豪提出这条是为了让许鹤年的重心多放一些在工作上,他对施琰这个孙媳妇是满意的,但孙子的态度让他害怕对方会重复他父亲的悲剧。 一切都盘算的很好,许鹤年唯一没算到的是,施琰跑了。 第26章 许鹤年的场合 施琰跑了四年,许鹤年就找了四年。 直到施礼松来电,说他可以把施琰送到他面前,但条件是燕京城南炙手可热的那块地他要了。 许鹤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不过一月,许鹤年接到了施琰已到许家的消息,他高强度的完成了接下来的工作,终于在当天晚上赶了回来。 少年盘坐在书房的地毯上,相比四年前的青涩,身子抽长,昏黄的灯光下,漂亮的不像话。 偏偏见到他时神情慌乱,后退了半步。 施琰表现出的恐惧不安让许鹤年内心登时窝了一团火。他先是训斥了旁边的管家,后又捏着青年的下巴说了一堆伤人的话。 他想说:施琰,我想你想的快疯了。 蹦出口的却是:施琰,你真贱。 青年眼眶里含着泪的样子让许鹤年心疼不已,又拉不下面子道歉。 被他冷嘲热讽了一顿的施琰回了自己的房间,许鹤年虚张声势地让管家毁去青年在书房里翻过的书。 夜深人静地时候,他下楼找回那几本书,闻着青年留下的气息,满脑子全是施琰眼尾嫣红的模样,自渎了一整夜。 青年常年窝在自己的卧室里不出门,许鹤年答应了爷爷不能逼施琰做他不想做的事,每天只能靠着监控里的画面聊以自慰。 施琰的作息不规律,许鹤年观察了一段时间后,佯装被爷爷训了一顿将门禁时间改为了晚上九点。 他在家里碰到施琰的次数变得多了起来,对方却每次遇到他都唯恐避之不及。 许鹤年心中郁闷,碰巧童氏集团的千金成人礼,他随意编了个理由带着施琰一起赴宴。 宴会上,许鹤年本想让施琰认清他是一个抢手货,结果青年欣慰的看着他和童嘉,就差当场跟他离婚给童嘉让位了,气得他早早离场。 许鹤年没料到的是,因为他的幼稚无理,只差一点,他就会失去施琰。 一夜未归的施琰晕倒在许家大门外,许鹤年赶回来时,许老爷子不由分说地给了他几拐棒。 他来不及处理伤口,直奔施琰的卧室,青年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打着点滴,家庭医生开了药后就离开了。 施琰躺了三天,许鹤年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三天。他以前总看不起父亲,看不起为情所困地痴男怨女,轮到了自己,他只能认栽。 他不是情窍初开的毛头小伙,这一刻,他清楚的明白,施琰不喜欢他,甚至是厌恶他。 许鹤年垂眸亲吻青年冰凉的手指,想着等施琰醒过来,他会如青年所愿。 施琰病愈后,许鹤年开始控制施琰碰面的次数,偶尔相遇也是冷漠以对,他假装不去爱他。 然而,只是一次醉酒,心口不一的许鹤年原形毕露。 那晚,他也不记得要了青年多少次,只知道青年的身体很温暖,夹着性器的甬道紧的让他发疯。 翌日早上,他违心的骗青年自己是误食春药才会失态,实际上青年只是坐在他旁边副驾驶的位置,他下面便硬的发疼。 从来没有什么春药,青年就是他眼中行走的春药。 想吻他,想抱他,想干他。 无时无刻。 第27章 许鹤年的场合 疏远了施琰一些时日,许鹤年发觉白日里想到青年的次数确实减少了,他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变成许燊那样的疯子。 可是,他忘了,一念成魔只需要一味引子。 从安城回到燕京与施琰见面的舒慧成了那味引子。 当许鹤年看到一大早就起来精心打扮的施琰坐在同一个人身边满眼渴慕时,无边的嫉妒重新开始啃噬他的心脏。 他在女人诧异的目光里,扛着施琰回了别墅。 身下的青年起初还会挣扎,闻了rush后成了世上最放荡的妖精,雪白的皮肉和深色的床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肉欲横流。 许鹤年是只为他倾倒的凶兽,大开大合地干了他一夜,这些天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