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怜殇一只手揉着被撞疼了的额头,听到阿月的声音之后神情微微一愣,随后迈步走了过去,“阿月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要知道阿月平时可是一个小懒虫,不管是在之前的延禧宫,还是在现在的坤宁宫,她都是最后一个起来,有时候甚至主子都起来了,可是她却依然还在赖床。
“怜殇姐姐你的力气可真大,疼死我了。”阿月有些委屈的说道。
杨怜殇无奈只好把她扶了起来,“阿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你今天会起来的这么早。”
“怜殇姐姐我不是起来的早,我是一夜没睡好不好。”阿月的语气略微有些无语。
“一夜没睡,为什么?”杨怜殇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能够让名副其实的小懒虫一整夜没有睡觉。
阿月的眼睛亮了亮,“怜殇姐姐你知道吗,你昨夜让我想的事我终于想到了,上个月月初我在扶惠妃娘娘那一刻的确是有那么一瞬间身体不适,就好像是被蜜蜂身上的刺给扎了一下,因为只是那么一下后来就不难受了,所以我当时也没有太在意。”
杨怜殇想了想,觉得阿月所说,应该是一条重要的线索,“阿月你还记得针扎的那一刻所痛的具体方位在哪里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