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对。 祝星言的额头滚烫,一张脸也红过了头,就连身底下,正贴着自己大腿的都……,实在不容忽视。 ——年轻气盛的小o被自己的alpha亲得进入了浅性发情,所以刚才才害羞得想跑。 季临川没有动作,维持着半撑在他身上的姿势看着他。发情热蒸腾的速度太快,祝星言没几秒钟就神志不清了,整个人红透了,胸口、脖子、脸蛋都泛着熟透的蜜桃的颜色,就连两只毛茸茸的小熊耳朵都像被打蔫了一般,软趴趴地贴在头顶。 逐渐失控的易感期让alpha没了往日的斯文,劣根性慢慢占据上风,季临川闷笑一声,俯身咬住他的小耳朵,轻喃出一句:“这么不禁搞,以后怎么办?” “嗯呜……”祝星言只被他这一话就勾得浑身哆嗦,在季临川起身离开时慌乱地拽住人:“别走!” 嗓音粘稠绵软,像酿了很多朱丽叶塔在里面。 “我去拿抑制剂。”季临川的额头已经忍出了两条青筋,花纹狂闪,再这样放纵下去全都得乱套。 但祝星言不让他离开,被子底下不知道在干什么,还用胳膊挡住自己快要烧着的脸。 季临川往下看了一眼,喉结滚动,把他的脸当成小熊胖腮来捏:“偷着干什么呢?” 祝星言动了一下,张开手指从指缝里看着他,眼巴巴的,像条湿漉漉的小狗:“哥哥,我难受……” 说完又把头钻出去,吸了一口冰凉的氧气,本来想靠这样让自己稍微冷静一点,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只能蜷缩着身子抱住他的胳膊,用蚊子似的声儿求他:“你帮帮我好不好?” 刚才小豹子似的嚣张气焰消失殆尽,他人又软了下来,季临川眸色都变了,可态度却强硬:“不行,我说了要一年以后。” 祝星言瞬间苦了脸,额头汗涔涔的,眼底下有没干的泪,一张小圆脸上满是羞耻和情动的酡红,他也不磨人,就那么紧咬着唇,眨着圆鼓鼓的狗狗眼满是依恋和渴望地望过来,说:“求求你了,真的……” 没人能抗得住他这副可怜到极致的小模样,季临川简直觉得自己再不管就是在虐待他。 他扯过被子抖在两人身上,去掰祝星言的肩,祝星言不好意思翻过身,用力咬住被角。 季临川眸色愈暗,把被子拉出来:“不准咬,你是小狗吗这么喜欢咬东西?” 祝星言委屈地抿了抿唇,到底是有一线神智,放开了唇,“不是小狗,我是小熊。” 季临川叹气,无奈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大手探到后面摸他的小尾巴,果然一个劲儿地摆动不停——熊猫发情了就会这样,晃动尾巴来求吸引伴侣。 “自己来,我不能碰你,我去拿针,我们俩都得打。” 祝星言摇头,闭着眼睛用滚烫的脸蹭他喉结,“我不会,哥帮我。” “有什么不会?结婚那晚我不是帮你做过了。” “是吗,可我没看到,看到也忘了,你再教教我。” 季临川都听笑了:“多大了,这种事还要我教?” 祝星言要哭了:“可我从小到大,干什么都是你教的,我们本来就错过那么多年了,怎么到现在你还不帮我……” 他身上烫得像一团火,烧得季临川溃不成军,无法招架,叹息一声,他无可奈何般在人额头敲了下:“你就会对我耍赖。” “不耍赖你就不答应……” 其实祝星言也没说谎,第一次是在新婚夜混乱的发情期,他烧得头昏眼胀,害羞还来不及,全程都在闭眼,这次也不例外,但季临川不准了。 “睁开眼睛。”他冷声命令。 祝星言轻轻抖了一下,臊得把脸埋进枕头里,喉咙里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咕哝声:“别欺负我……” 季临川轻笑,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不是耍赖要我教你吗,为什么不看?看一遍就学会了。” 祝星言一听更不看了,脸蛋通红地打着小算盘:“我不想学会,学会了就得我自己来了。” 季临川听笑了,惩罚似的在他鼻尖咬了一口:“敢情我还得帮你一辈子?” 祝星言抿了抿唇,偷看他一眼,又偷看一眼,敢怒不敢言似的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肩膀:“你要是让我一辈子都只能用手,那、那是你没用!” 第47章 “最高记录”【二更】 季临川被他这句给气笑了,滚烫胸膛像被撩起一片邪火,攥着他两只手腕摁到头顶,“你说什么?” 祝星言秒怂,当场耍赖:“我什么都没说!” 季临川低头靠近他,捏着他的下巴抬高,居高临下俯视他:“再说一遍。” 祝星言:“汪汪汪汪汪!” 你忘了吗我是熊猫!我不会说人话来的! “小混蛋。”季临川在他额头不轻不重地敲了下,抬手将宽大的薄拉高,严严实实罩住两个人,只在头顶露出一个巴掌大的空隙。 被子里面朱丽叶塔的馨香和清酒的醇厚缠绵氤氲,仿佛置身于浸满花酒的温泉里。 温热的酒气包裹着皮肤,让两个陷入浅性发情的人都不至于失控,又都有些沉醉迷离。 这是对他们来说最好,也是最舒服的状态。 季临川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低头认真地看着他,仿佛看不够一般反复描摹祝星言的眉眼、面颊、骨相。最后小心又小心,珍惜到了骨子里一般在他唇珠上吻了一下,“我的小熊长大了,真漂亮。” 祝星言眯着眼笑,手指滑到他锁骨底下偷偷摸他胸肌,还提要求:“开灯,我要看萤火虫!” 季临川快把他惯坏了,无奈地用额头磕了他一下,然后把花纹放出来,让粉紫色的珠光像飞舞的虫群一般在自己胸前游动,照亮这狭窄的被衾之下。 祝星言满意了,两条胳膊绕上去圈住他脖子。 季临川就感觉到正贴着自己的温热脸蛋像只嫩生生的胖椰宝,不老实地一会儿动一下,一会儿动一下,悄悄小声说:“哥哥,我有点不好意思,怎么办……” 他连这种话都要告诉季临川,和马上要一起做亲密事的哥哥说自己不好意思,纯情到没边又羞赧到极点。 季临川不知道该怎么疼他才好了,抵着他的鼻尖哄:“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怕我笑话你?” 祝星言摇头,说:“这是我第一次……醒着弄,我怕我一会儿表现得太没出息,丢人。” “第一次醒着?”季临川讶异:“那你以前发情期都是怎么过的?强撑过去?还是打麻药?” “不是,我以前——”话音到这戛然而止,祝星言失落地咬了下唇瓣:“以前身体不好,没什么反应……” 他都没到有发情期的年纪就已经出事了,身体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