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 却没想到一周后杀手宣布任务失败,还说自己的同伴在执行任务时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弄残了。 与此同时江林娜收到了一封来自海外的匿名邮件,邮件里只有没头没脑一句话:再把主意打到我爸身上,我不活了也会把你两个儿子全都弄死。 附件里贴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根被锋利的蝶翼割断的、沾着血的小手指。 那一年季临川只有十四岁。 * 回忆实在太过可怖,那根血淋淋的小手指至今还印在江林娜脑海里,她吓得六神无主,满背虚汗,踉跄着往后一退,旁边小儿子连忙扶住她:“妈你怎么了?” 江林娜低头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耳边响起季临川冷漠至极的低声问候:“我记得你这个去年刚被鉴定为alpha的小儿子,仅有的一技之长就是用手弹钢琴,你想让他从此以后再也弹不了吗?” 犹如被一记重锤砸上心口,江林娜的耳膜“嗡”的一声轰响,一滴冷汗从她鼻尖滑了下来。 她颤抖着仰头看向季临川:“你疯了吗!你到底……到底要干什么?” 季临川还是那副冷漠表情:“我一条烂命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星言身上。” “我道歉!”江林娜立刻说:“我带着小远给他赔礼道歉!只要他肯原谅小远要我做什么都行!” 季临川扫了他一眼,嫌恶道:“我想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从头到尾都不需要道歉,我只需要交代。” “一句对不起就让我爱人被你儿子打成这样还忍气吞声就此揭过,那不叫出头,那叫受委屈。” 江林娜咬牙切齿:“那你到底还想让我们怎么样!” 她仿佛就只会这句话。 季临川后退半步,转头望向祝星言,用正常的音量叫了声:“崽崽?” 被点名的祝星言一愣,茫然地抬起头,“什么?” 他刚才压根没听他们说什么,全部注意力都在季临川背后,他衣服的肩胛骨位置有两道对称的破口,应该是被钻出的翅膀割开的。 次次都这样得多废衣服啊。 “问你想要怎么处理。”季临川无奈地把他的思绪扯回。 祝星言摇了摇头,实在欠缺相关经验,而且身上的伤不那么疼了之后他就不关心季远的下场了,他只想知道有没有可怜的小动物或者小孩子在季家受难。 但季临川没那么好说话。 “这样吧,”他的眼神在季远和江林娜之间逡巡两圈后,指着躲在角落里看见了全程还装死的保姆,命令道:“季远变回本体躺地上,刚才他是怎么对我爱人的,你就怎么对他。” 江林娜双眼一瞪,简直不敢置信:“你说什么?你让保姆打我儿子!” 季临川云淡风轻:“你儿子骑在我爱人身上砸了多少下肚子,在我爱人脸上抽了多少个巴掌,就让你的保姆也砸他多少下,抽他多少掌。” “砸到他吐,抽到他嘴角豁开为止。” ——“以牙还牙,这很公平。” 第32章 祝大熊烤乳猪 “这不可能!谁都别想动我儿子!” 江林娜一听季临川的话当即脸色骤变,面上被冷汗晕开的眼线像蚯蚓一样狰狞爬开。 在她眼里只有自己这个刚刚被鉴定为alpha的宝贝儿子的命是命,其他人都是低贱的畜生。 今天被虐待的但凡不是祝星言,而是随便一只小动物或者普通人家的孩子,她都会不管不顾地让季远玩到够为止,真玩死了也只会翻着白眼骂一声晦气,然后干脆利落地把尸体处理掉,让孩子的父母哥哥连喊冤都做不到。 她嫁给季商三十多年,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就只有这最后一个小儿子是alpha,季远就是她的心尖子,她的后半生,她牢牢坐稳季太太位置的最大筹码,谁动她儿子就是动她的命! “呸!”江林娜照着地上就啐骂一口,摇动着和季远一脉相承的膀子指着季临川,脸上虚伪的面具碎了个彻底。 “季临川你个小杂种,臭虫子!自己长成那副恶心模样就想害死我儿子好继承家产?我告诉你你做梦!” 她一把扯过保姆狠狠推到前面挡锅,然后拉起季远那座敦实的五花肉塔,连拉带拽地往门口狂奔,边跑还担心自己走不掉所以大声叮嘱儿子:“赶紧回家找你爸!让他去找谢局长!” 保姆被她那一下推得栽倒在地,头磕上了桌角,惯会装死的女人见大势不妙直接两眼一闭,“晕”了过去,额头上的“重伤”甚至连滴血都没流。 与他们的鸡飞狗跳落荒而逃相比,对面的小两口实在镇定得过了头。季临川看起来丝毫没有追他们的打算,只是站在二楼冷眼旁观,仿佛神明在愚弄蝼蚁。 峡蝶的听力和视力都异于常人的敏锐,他早在两分钟前就听到了庄园门口传来的汽车响动。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祝星言问。 “有人来了,他们走不了。”季临川说。 祝星言刚才全程被季临川护在身后,看戏看得实在无聊,索性就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蝴蝶翅膀上,两只手还搭着翅膀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玩他的花纹。 季临川回头看时正看到他小小一只扒着自己的蝶翼,歪过头来懵懵地望着自己,像只扒着栅栏探出脑袋的慵懒猫猫头。 即便恢复人形了还是带着动物体的习惯,怎么看怎么像那只呆呼呼的小胖熊。 季临川有点哭笑不得,甚至看都不看对面了,只专注地望着他脸上沾的星点鳞粉,扇动翅膀挠了挠他的下巴,“喜欢这么玩?” 祝星言有种上课讲话被老师抓包的心虚,脸蛋红红地用花纹在他翅膀上画了颗心,“看!你的花纹也听我的。” 季临川看他笑情不自禁也跟着笑,低低的嗓音里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宠溺纵容:“嗯,它随主人。” 祝星言心口甜得像浸了蜜,晕乎乎地不解意,“什么叫……随主人?” 季临川看了他几秒,倏地笑了,抖动翅膀在他鼻尖很轻地刮了一下,“我们的味道串得太严重了,它知道你是我的omega,当然会听你的话。” “这么神奇!它不是被你控制的吗?我怎么感觉它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样。” “或许有一点?我小时候吃过很多药,导致本体产生了不可控的变异,所以我也说不好它。” “那那那、他是不是能够没有你的允许自己出来?”祝星言突然想起:“前几天我把你的毛衣撕破的时候在你背上也看到过花纹,是它自己跑出来的吗?” 季临川无奈点头,“它好奇你是谁,在和你问好。”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话,祝星言眼看着那些花纹在季临川说完后就自行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