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愿做我白清柔唯一的弟子?” “我愿意。” …… 被一大杯热茶水浇了脑袋后又被冷风一吹,打了一个激灵的墨樾终于清醒过来,他抱着胳膊瑟瑟发抖:“好冷啊!” 沈听澜把注意力放到白师叔身上,她那原先单纯好看的剑舞在不知不觉的使出“春暖花来”“镜花水月”几招。 “白师叔!”沈听澜赶紧跑过去,“您这是怎么了!” 白清柔被叫了一声后才看见沈听澜,原本流畅的剑法也有一瞬间滞涩,“我哭了?”她擦了擦眼泪,又忍不住道,“我没事,不自觉的就用乱了剑法,你们没事吧?” 有事的貌似只有墨樾。 “白师叔你没事就好。”沈听澜站在台子上本要扶着白清柔下来,眼神往上一看的那一刹那,却瞧见了素色的衣衫的一角从二楼越出去。 谁?刚刚是谁在二楼?! “凤息,刚刚有人从二楼跳下去了,我感觉是我们认识的人,你去看看是谁!” 凤息不解,但是动作很快的追了出去。 紧接着把白师叔安置好后沈听澜也追了出去,却只看到了凤息回来的身影。 “你有看到是谁吗?” 凤息摇头:“看不到,外面看戏的人那么多。混进去后根本找不到人影。” 接着他又道:“你觉得那是谁?” 沈听澜皱眉,摇摇头。也不知是不知道是谁,还是不想说出那是谁。 “白师叔,墨樾。”沈听澜走过去。 白清柔十分抱歉道:“我的剑招——春暖花开和镜花水月连用会有迷惑的效果,估计是墨樾一直在盯着剑法看才被迷惑了。我就是用习惯了,一不小心就用错了。” 这解释听起来毫无破绽,但是白师叔不像是那么不谨慎的人。他还是格外的在意从二楼离开的那个人。 他手握剧情书,本应是占据绝对的有利地位,只是现在却越来越被动。 他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剧情书的记忆,只有东洲组会隐约的想起。明明顾师叔与裴岐之间的感情纠葛也挺深刻的啊。 “好了,大过年的。别想那么多了。正巧也快到午时了,我带你们去吃饭。”白清柔重新打起干劲来,自信满满的打了一个响指,“去皇宫里吃大餐!” 凤息伸个懒腰:“可惜西洲没有皇族,否则我们就要凑齐南东西北四洲的皇宫几日游了。” 沈听澜简单的回忆了一下他们的路线,走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 “踏遍四洲就好了,”沈听澜疲惫道,“我们不至于要踏遍九州吧。” 凤息捂住了沈听澜嘴:“不要乌鸦嘴。我是不可能去魔域的,那地方比北洲还要阴冷贫瘠。” 他们终于是出发前去了他们的目的地:北洲皇宫。 而另一边,皇宫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应该是他们每一年都在等候柔嘉公主归来。 “爹啊,娘啊,爷爷啊,奶奶啊!叔叔伯伯婶婶们啊!列祖列宗啊!朕以东洲那老狗逼……好像东洲皇帝换人了……那朕以我儿下半辈子的幸福来换今年柔嘉公主能回家过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求求了!让柔嘉公主今年回家吧!” 北洲皇帝——白明。身为北洲君主却数十年来如一日的祈祷他们北洲之光,柔嘉公主常回家看看。 质朴的心愿却始终没有实现过。 “爹,你在拿你亲儿子的下半辈子的幸福换什么啊!!!你是亲爹吗!!!” 北洲太子——白皎怒吼。 “娇娇啊!反正你也找不到太子妃,何不成全你爹!朕真的很想见见你爷嘴里一直念叨的柔嘉公主啊!那是朕一辈子的偶像啊!你懂吗?你懂吗?!” “别他妈叫我娇娇!那字念皎!三声!” “娇娇啊!”北洲帝哭天含泪道,“朕这辈子就这一个心愿啊!” “你上次偷溜出宫买冰糖葫芦的时候,也是这么跟我说的。”白皎恨恨道,“你忘了你被冰冻糖葫芦硌掉的那颗牙了吗?!” 北洲帝:“……那都是意外。” 白皎抱胸警惕道:“柔嘉公主不可能来北洲的,别做梦了!” 他刚刚离开勤政殿,就见宫人喜出望外的大喊大叫:“皇上!太子殿下!大喜事啊!是柔嘉公主!是活的柔嘉公主!她回来了!!!这是老祖宗显灵啊!” 白皎:“……死老爹你踏马的刚刚拿什么祈愿来着!!!” 引起另一边的父慈子孝场面的白清柔毫无自觉。自从她拿着公主令牌回到皇宫后就一直跟珍惜保护动物似的被各种围观,来的人是一波一波的,来的方式是稀奇古怪的。 打扫的、送衣服的、路过的、从天而降的、草丛里爬出来的……应有尽一有。 “没事吧?” 又一个宫女摔倒了在白清柔面前,然后红着脸被扶起来后就端庄贤淑的轻步离开。然而装不了多远,就会激动的在一旁呐喊:“啊啊啊啊啊真的是画像里柔嘉公主!是温的!能动能说话!呜呜呜呜呜呜!我决定这辈子不洗手了!” 耳聪目明的沈听澜很想说一句:“大可不必。”他们四个缀在白清柔与顾清雪的身后,能够有效避免追星拥堵的,还能不断的小声碎碎念进行沟通。可谓是一举两得。 南洲荒无人烟,东洲乱七八糟,北洲这是追星现场吗?沈听澜摇摇头,十分不理解北洲这操作。 墨樾还在人生怀疑中:“真的没有哪里不对劲吗?师父怎么能跟柔嘉公主扯上关系?她怎么能是柔嘉公主呢?” 裴岐好心道:“北洲皇室姓白。” 白与墨相对,北洲与东洲实际上也不对付百年。 “可柔嘉公主不是叫思柔吗?那她的全称应该叫白思柔,跟白清柔怎么能扯上关系。” 裴岐咳嗽两声,低声再次提醒:“清是法名。就跟我们的云一样。” 墨樾恍然大悟,他从来都不用云樾这个名,正如喊裴岐,也不会是云岐。加上有沈听澜这个另类的法名。 “白清柔原来叫白思柔。”墨樾思路终于对上号,他真的从没在意过师父与几位师伯师叔的名字叫什么,“话说,顾师叔叫啥?” 裴岐收回善心:“不告诉你。” 墨樾大惊:“你好小气啊!” 沈听澜揣手手道:“墨樾~你还记得你的誓言吗?”他模拟了一下当时墨樾的口气,“我墨樾,就算是从仙剑上掉下去,埋在雪里,也不会喜欢北洲公主!——是吧?墨樾?” “求别鞭尸了!”墨樾真的要被自己蠢哭了 ,“我真的没想到白清柔竟然是公主,她哪里像个公主啊!” 凤息:“你也没有哪里像个皇子,哦,皇帝。” 裴岐:“我已经努力提示你了,是你自己不信。” 墨樾目死:“温柔善良体贴贤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