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明显的反应。” “现在你们两个人年纪到了,器官也发育成熟了,就像树上熟透了的果子,到了时机即使没有人采摘,也会自然而然的落地。” 沈成荫恍恍惚惚的,他一顿,应声说:“好,谢谢您医生,我们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面诊结束,医生也微笑点点头,说:“好,以后有什么问题还可以来找我。” · 回了家,沈成荫脱了外套,没回房,坐在了沙发上。 他这个样子,显然是想和聂柏雪谈谈。 聂柏雪自然是心领神会,他换好鞋,坐在了沈成荫旁边。 沈成荫垂着眼思考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问:“聂柏雪,医生说的那些反应你都有吗?” 聂柏雪手长脚长的,他靠在沙发上,微微歪头,视线落了过来:“嗯。” 沈成荫十分意外。 他心里乱乱的,因为他想象不到一向高冷自持的聂柏雪疯狂起来会是什么样。 就连当年七八个小混混面前挡在面前聂柏雪也依旧临危不乱。 可以说,从他认识聂柏雪开始,他就没在对方脸上见过失控的表情。 沈成荫看着他,迟疑的说:“但是你平常完全看不出来——” 聂柏雪却淡淡的说:“……只是没叫你看见罢了。” 沈成荫神色一怔。 没叫他看见? 也就是说,私底下聂柏雪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举动? 沈成荫无法想象,主要也是他也想不出如此清高的聂柏雪能做出什么。 “唉。”他叹了口气。 如果聂柏雪是一个女生的话,沈成荫说不定相当乐意和她接触,毕竟香香软软,温柔甜美的女生谁不爱呢。 直男没有节操——他还愿意上赶着呢。 一时间,沈成荫也没有说话。 因为,昨天他们刚刚进行了标记,这也算是一种安抚,一时半会儿接触起来,恐怕没有那么麻烦。 这件事不必操之过急,也许可以再放放。 沈成荫慢慢考虑着。 可是,聂柏雪却说:“萌萌,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 沈成荫意外的抬起了眼。 “我的工作性质你也知道,环境杂乱,行程也赶。” “而我们才刚结婚,如果贸然分居,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聂柏雪不急不缓的说着,他的声音很有迷惑性,他分析说:“如果我在拍戏的时候因为没有摄取你的信息素而陷入了狂躁,这样的情况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是不愿意见到的,对吗?” 沈成荫忍不住的点点头。 聂柏雪眼神注视着他,目光十分沉静,薄唇微动:“昨天我刚刚标记了你……你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问题。” 落地窗外的阳光照落了进来,正午的阳光金灿灿的,照出了聂柏雪深邃而平静的瞳孔,他的五官迎着太阳,有一种光辉灿烂的美,连睫毛都闪着金光。 沈成荫有一瞬间的眩晕。 聂柏雪的表情淡淡的,可是他的话却十分诚恳,他的声音很平缓,让人忍不住去倾听。 “那么,看在我帮了你的份上——” Alpha凝视着沈成荫,他的目光和平常有了不一样的意味。 “也请你帮帮我” 低低的声音传来。 “……好吗?” Alpha请求道。 第15章 沈成荫愣住了。 他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聂柏雪面孔看起来很真挚,他又这样俊美,如果换了一般的Omega,恐怕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但是——沈成荫可不一般,他一个直男,温柔只留给女人,对同为竞争者的男人,一向没什么好脸色。 可是聂柏雪又有一些不同,他的优秀已经超出了竞争者的范围,他是站在山峰之巅的那一小波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有些人便已经失去了竞争的资格,从此只能仰望。 而且对方说得没错,之前在他的请求下,聂柏雪帮了他,那么他沈成荫是不是也该帮帮聂柏雪? 不仅是看在竹马的情谊上,也是看在聂柏雪之前帮了他的份上—— 可是,男人—— 沈成荫痛苦的拧了一下眉。 他陷入了纠结。 · 聂柏雪看着沈成荫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陷入了一脸凝重。 他知道,对方陷入了踌躇。 陷入踌躇是一件好事,说明Omega心里已经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能性,说不定摇摆不定的天秤微微一歪,事情就会向着他所期盼方向发生。 这时候,必须有人站出来推他一把。 聂柏雪几乎冷静的思考着,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沈成荫的表情,然后,他的手慢慢伸向了那个有着尖尖下巴的秀美Omega。 沈成荫的肩背很薄,他一只手就能握住肩头,肩头的手感很润,就像这个人一样,总能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曾经的聂柏雪在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曾梦见自己去亲吻沈成荫漂亮的肩头,去吸吮他的像蝶翅一样的肩胛骨,还有那拥有着优美弧度的脊椎——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是能清晰的在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因为,沈成荫那样明朗的像太阳一样的人看他的目光总是清白的,不含一丝情/欲,即使当充满着爱恋的目光一个又一个的落在那些Omega女性身上的时候,这样春心萌动的眼神也从未在他身上停留。 聂柏雪非常清楚,这样的沈成荫,是不可能颤抖的匍匐在他身下的。 他的垂下了眼睛,他的目光轻轻扫过沈成荫僵硬的面孔,他慢慢凑近过去,就像昨天晚上一样,轻轻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沈成荫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他的微凉的头发扫过聂柏雪的鼻尖,叫他控制不住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而沈成荫呢,在聂柏雪靠过来的瞬间就别过了头。 白天,光线明亮,所有的动作和神情都无处遁形,沈成荫直接闭上了眼睛。 聂柏雪观察到他的小动作,神色一黯,然后轻轻用鼻尖顶着他的耳垂,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他用嘴唇碰了碰脖子。 沈成荫一阵颤抖。 聂柏雪的另一只手靠近了脖颈后面的腺体——那里已经重新贴上了阻隔贴,还是昨天他在标记完之后给沈成荫贴上的,而现在他又要将自己亲手贴上的阻隔贴撕下了。 如果沈成荫能情动,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大概也能稍稍抚慰他的心。 聂柏雪心不在焉的想着,当他顺势推到沈成荫的时候,沈成荫一脸隐忍。 与此同时,一双手控制不住的抵住了他的胸膛。 聂柏雪对沈成荫的抗拒心知肚明,这是他早就清楚不过的事,可是偏偏沈成荫只是挡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