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啊】 天嗣莲看着弹幕的言语,转身,正好对上琴酒的视线。 他站在天嗣莲身后一米远的地方,长发被扎成了高马尾,舍弃了黑风衣,穿着浅色的合身西装,手上带着白色的手套,面上还带着一副无框眼镜。 【哇哇哇大哥今天好帅!!!哪里像是组织的!!这就是个清冷美人!!】 【有斯文败类那个味儿了。】 【所以今天大哥为什么没有穿女装?】 “哥哥?你来做什么?” 天嗣莲看着琴酒,不紧不慢地出声。 琴酒的视线在落到天嗣莲身上的那一刻,微微闪躲了一下,他又想起自己乱性的事情了。 天嗣莲看着不自在的琴酒,脑海中也回想先前的事情,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再次发问。 “哥哥?你为什么来了?” 天嗣莲声音很轻,像是羽毛一般,打在琴酒的心头。 琴酒不露声色,嘴唇一张一合: “你没事?” 【琴酒不回答!!我们替你回答!!他是担心你!!】 【对的!!琴酒收到了口野绿的信!!信里说他看到了你,然后琴酒就因为担心你来了】 天嗣莲看着弹幕的回答,心里五味杂陈的。 琴酒和口野绿是认识的,古川凉也曾经说过,琴酒不是会救人的人,所以琴酒对他好,究竟是为了什么?口野绿的目标又为什么是他? 天嗣莲沉默不语,琴酒也死死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直到伏特加忍受不住这份寂静,主动开口说道: “大哥,天嗣君没事了,要回去吗?” 琴酒没有回答伏特加的话,视线落在天嗣莲身上: “他有来过吗?” 天嗣莲回神,这才看向琴酒,语气有点疏远。 “来了,但如哥哥所见,我没事。” 琴酒听着天嗣莲带着疏离的语气,心里有种异样感浮上心头。 “如果哥哥只是来确定我是否安全,那你可以回了。”天嗣莲对琴酒不紧不慢的说道。 琴酒站在原地没有吭声,面上有了些情绪,似乎是诧异和不爽,正当他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从远处传来了太宰治的声音。 “天嗣君~听松田说你刚刚遇到口野绿了?”太宰治大步流星的凑到天嗣莲身边,十分亲昵的拦着他的肩膀。 天嗣莲看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稍稍躲了一下,但是片刻后,对方的手又揽了上来。 “你还好吗?有没有被口野绿欺负?”太宰治满脸担忧,视线在天嗣莲身上反复的打量着。 “我没事,放心。”天嗣莲快速地回答了太宰治的问题,随后站远了一些。 五条悟也接过太宰治的话语,语气忧心忡忡的: “真的吗?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有。”天嗣莲轻描淡写地回答着二人的提问。 【啊啊啊!那能叫没做什么吗?】 【莲莲!!他都耍流氓了!!能叫什么都没做么?】 【我现在想起来!!都想把口野绿的手砍了!!】 天嗣莲冲着五条悟和太宰治扯出一道笑容,迟迟赶来的松田阵平,将天嗣莲没事的言论推翻了。 “那叫没事?他都把手伸到了那里去了。”松田阵平每说一个字,都在咬牙切齿,和他平时的说话口气完全不一样。 太宰治听完这话,有点不淡定了,追问着松田阵平: “什么意思?手伸到哪里去了?” 松田阵平犹豫了一会儿,张了张口没有说话,眼神却在天嗣莲的下半身扫了一眼。 大家观察着松田阵平的神情,纷纷明白了。 首先发言的是太宰治,他撩起袖子,是压制不住的怒气。 “喂,松田,这是性。骚扰吧?可以给他一点儿惩罚吗?比如把手剁了之类的?” 松田阵平回着太宰治,声色很冷: “如果是在与他打斗时,出于正当防卫,我觉得是可以的。” 【我的天吶,松田你这算是公权私用吗?】 【哈哈哈哈哈松田,是不是觉得只是踹了一脚,很不解气?】 许久没有说话的五条悟在这时说话了,他视线落在站在不远处的琴酒身上: “莲,这位是谁?看着有点眼熟啊?” 天嗣莲被五条悟拉回思绪,看向琴酒,绞尽脑汁地解释着: “是我姐姐。” “只不过今天没有化妆,穿了件我哥哥的西装。” “是不是不太像?” 天嗣莲半开着玩笑,掩饰着琴酒的身份。 松田阵平将视线移到琴酒的身上,眼睛眯起,若有所思: “我怎么觉得就是个男人呢?” “西装看起来也很合身。” 【感觉松田要认出来了。】 【琴酒的马甲要保不住了吗?】 天嗣莲扫了一眼琴酒,挡在他面前,连声解释着: “嗯,这样才对,我姐姐经常被人叫男人婆呢?” 天嗣莲的话音刚落,琴酒的脸色黑了很多。 “哎?男人婆?”太宰治随之诧异地反问了一句。 “对呀对呀,我姐姐不仅仅是脸和身材像男人婆,就连性格也是,总是凶巴巴的。” 天嗣莲迎合着太宰治的话,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琴酒的脸越来越黑了,今天见到天嗣莲,他还没有对自己露出过笑容,却对敌人笑的这么灿烂? 而且,口野绿的手……这叫没事?为什么不和他说?一个明明毫不相关的陌生人却知道? 琴酒不明白自己的这些想法由何而生,但是这些想法肆意的占据着他的头脑。 在天嗣莲话音刚落时,琴酒终于忍不下去了,他被怒意摧毁了理智。 琴酒径直走到天嗣莲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压制住怒意,沉声说道: “跟我走。” 琴酒的力气很大,天嗣莲被他抓的手腕有些痛,但没有反抗,回头看向太宰治众人,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我姐姐有事情和我说,先走一步。” 天嗣莲回眸的举动,让琴酒本就压制不住的怒意更胜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脚下的步伐迈的更快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天嗣莲确认自己身后没有人后,开始挣扎着琴酒的手。 “哥哥,放开我。” 琴酒没有反应,天嗣莲挣扎的更厉害了,语气也更重,他生气了。 “放开我。” 但是这依旧没有用,琴酒的手更用力了,眸子里被压制的怒意即将奔涌而出。 穿过一道道走廊,琴酒推开了一扇门,是放置社团器材的仓库。 琴酒借着惯性,将天嗣莲的身体往仓库里一抛,随后将身后的门落锁。 天嗣莲被惯性所使,狠狠地摔在了被铺在地面上的体操垫上。 他吃痛的闷哼了一声,揉了揉自己被琴酒捏红的手腕,抬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