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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自己的伪装被明芜绿毫不留情的拆穿，玉明澜也懒得再客气了，微微俯身，两手撑在桌边作支撑维持身体的平衡。
“我听说你也对人的心理研究也有一定的涉猎，不知道你能不能解决人格多余的问题？”
“人格多余？你说的是人格分裂吧？”
明芜绿抬首，勉为其难地赏给了她一个关注的目光，想到前不久子桑云臻的异样，又道：“你指的是……
子桑云臻？”
玉明澜既未否定也未肯定她的话，只追问道：“你就说你有没有办法？”
“自然有，我曾经帮人用心理疗术去除过心魔，对付人格分裂症我还没试过，但想来应该差不多的。”
“那……
你要多少才肯出手？”
明芜绿无奈耸了耸肩，叹气道：“我也想，可我现在很忙咧，你师妹让我给她捣鼓神魂融合的研究。”
有钱却没空赚的苦恼谁懂？“这事不急于一时。”
“既然你都选择了要我帮忙，那你不如直说了吧，那人是不是子桑云臻？”
“你既已知，何必再问。”
“哎呀，这不是秉持着一个求真的态度，我怀疑再多终究只是我的猜疑罢了，做不得真，哪里有从你嘴里得到的肯定来得真。”
“伶牙利嘴。”
玉明澜眯了眯眼不悦地怼了她一句。
明芜绿闻言却是嘿嘿一笑，厚脸皮回道：“谢谢夸奖~”但下一刻她的嘴角迅速往下一压，神情无比认真且严肃，“不过话说回来，能告诉我她什么时候出现这个情况的吗？”
闻言玉明澜直起腰来，抱肘一手摸着下巴拧着眉头思索了好久，不确定出声回她道：“讲实在的，我不知道，我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那个人格是自霜儿以身填补鬼界裂缝后才出现的。”
明芜绿又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两手五指互相交叉叠放在下巴处撑着头的重量，有理有据地分析道：“那这么看来，可能是因为她那宝贝徒弟以身殉道了，她接受不了这个刺激，才导致的人格分裂。”
玉明澜未答，但轻点了一下的脑袋在肯定着她的话。
明芜绿接着发问道：“那她知道自己有第二人格这件事吗？”
玉明澜眼珠子缓缓转了半圈思考完毕眨了眨眼，随后摇了摇头，“应该不知，她只知道她自己因此滋生了心魔，心道受阻。”
“心魔？”
明芜绿眼里流露出了兴奋的神色，“那心魔还在吗？”
瞧着她这幅振奋的模样，玉明澜的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心底油然而生的嫌弃情绪怎么都掩不住。
见她脸色有点难看，明芜绿后知后觉她自己这样确实不太好，忙拿手作拳状抵在唇边咳了一声，企图掩盖她刚刚不合时宜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