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男孩好几次恍神。 来这里的客人,年轻有钱的不少,但没有一个像孟放这样举手投局都有种很特别的感觉,硬朗又利落,笃定又从容。 这样的人,即使长的一般也极有魅力。 更不要说他的长的又这样好。 尤其孟放聊天又比较有技巧,男孩几个没注意,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秃噜了。 事后又后悔。 低声恳求孟放,他说的这些不要说出去,他会挨罚。 孟放答应了。 男孩感激的点点头。 忍不住乍着胆子去碰孟放的手。 但孟放好像会预知一样,在他动作才刚起了个头,那双眼就带了几分警告和制止。 和男孩聊天期间,孟放也和其他人推杯换盏。 时间倒过的还算快。 孟放在十点钟起身,理由是明天要陪家里老爷子吃早饭,现在得回去。 在这之前,和男孩扫了个码。 不是加联系方式,给人直接扫码转账五万,算是他开张。 这男孩在整个被挑的人中都是出挑的,如果不是他,晚上必然会被带出去。 给了钱,转头撂脑后就完了。 谁都知道孟放是孟家老太爷最喜欢的孙辈,从小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这种待遇只有羡慕的份儿,自然不肯留他。 孟放没让人送。 不过攒局的哥们还是跟了出来:“哥,那小孩你喜欢,给你留着?” 孟放拍了拍他的肩:“谢了,不过用不着。” 想说家里那个用醋泡大的。 常见的拒绝方式。 但就连鸳那个性格,被人多关注一点都要把脑袋埋到沙坑里去。 还是不给他招关注了。 眉梢眼角就带出几分随性:“那样儿的又不难找,下次换换口味。” 应付完,到地下停车场。 等在车里的白叔老远看见孟放就下来开车门。 孟放见着他就道:“去连鸳那儿。” 白叔接过连鸳一次,知道连鸳家的地址,特意记牢了的,闻言应了一声。 孟放给连鸳发信息:[睡了没?] 连鸳没回。 手机静音了,放在卧室充电内,他自个窝在沙发上加班呢。 早上睡了懒觉,少的半天得补上。 其实不加班也行,他平时工作很规律,有存稿,歇三天没问题的那种。 但工作就是工作。 连鸳虽然现在不缺钱,但还是想靠自己有个不错的收入,这样心里才踏实,孟放的钱完全是意外收入 就是太冷了。 窗帘拉上,棉衣、手套、带脚后跟的棉拖鞋一整套,还是冷。 尤其指尖。 因为要打字,连鸳买的十个指头露出来的手套,指尖没有防护,是感觉和身体脱离关系的冷。 十点三十五,连鸳结束工作。 站起来腰都是僵硬的,还酸疼,这个要怪孟放。 收起电脑和手套,又慢腾腾去洗手间洗脸刷牙。 一边想,刚才应该先把床上的电热毯打开,这样上床就暖烘烘。 他有些怕冷,但电热毯打开时间长又上火,晚上总是有一阵没一阵的开。 这时候就想起孟放的好了,哪哪儿都暖呼呼的,摸着靠着都舒服。 敲门声响。 幻想孟放温度的连鸳被吓了一跳,走过去问:“谁啊?” 孟放在门外回答:“是我。” 想什么来什么,连鸳打开门,耐着性子等孟放进门,一下就扑人身上去了。 孟放把人抱了个满怀,顺手关上门,就被裹的严严实实的连鸳压门板上了。 挺惊讶。 早上才讨饶,恢复这么快? 紧跟着感觉连鸳的手顺着他大衣摸了进去,放在他后背不动了。 脸贴在他颈窝,冰凉。 感情是冻的。 低头问他:“怎么这么冰?” 话才说完,就见连鸳脑袋动了动,在他衣服上嗅了嗅,含含混混的赞美:“你好香……” 第27章 孟放手都快摸进连鸳的棉衣里了,听到连鸳真诚的感叹试的赞美,全身就是一僵。 将人从身上扒拉下来 在连鸳不解且控诉的眼神中解释:“脏……我先去洗澡。” 连鸳腰还被揽着。 下颌被孟放一只手捏着,远离孟放的身体,还左右晃了晃。 但鼻子没被堵上。 又闻了闻:“你还喝酒了?” 他挺喜欢孟放喝了酒但没喝醉的状态,孟放不抽烟,亲起来只有淡淡的酒味儿,很特别。 连鸳的眼神可太明显了。 然后他就被攥住了后脖颈,得到了一个微醺的深入的吻。 孟放被他清亮满足的眼神看着,有些遭不住,哄他道:“帮我拿浴巾。” 连鸳不觉得孟放脏。 他跟着孟放在外面的几回,去的地方都高档又干净。 那里的服务生每一个都整洁又时尚。 现在孟放这么急切,像掉泥坑里了一样。 就疑惑了一点点的功夫,连鸳把浴巾找来,浴室已经响起水声。 连鸳家这个浴室是两扇推拉门,一边倒是可以锁,但另一边也能推开。 这事还是孟放发现的。 后来连鸳洗澡也就不锁门了,反正没什么用。 而孟放,洗澡从来不锁门。 连鸳把浴巾给他递进去,探头问:“要刷牙吗?” 孟放说要。 洗漱盆在浴室外面,连着客厅和厨房的过道。 连鸳把牙刷上挤好牙膏,牙刷杯接了热水,牙刷横放在杯子上。 以前没这么勤快。 这次主要是他刚刚洗漱时发现,牙膏用没了。 努力能挤出点儿。 这活儿孟放估计不会干。 估摸着明天早上两个人用差不多够用,再就得买新的了。 这也是孟放的锅。 昨天是周末,两人胡天胡地,连鸳就没空去采购。 孟放洗完澡出来,看到牙刷牙膏准备的整整齐齐。 心说这也太乖了。 洗漱完把连鸳捞过来,让他好好洗把脸, 连鸳说他刚刚洗过,但还是被孟放圈在洗漱盆前又洗了一遍 脸还没擦,就被按在旁边的墙壁上亲了一顿。 连鸳穿着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旧棉衣,只能努力撑着孟放的胸口,免得弄脏他。 趁着孟放拿他杯子喝水,去卧室换上床的衣服去了。 孟放看到沙发一角放着他脱下来的衣服。 其他衣服都叠的整整齐齐,大衣则挂在入户门墙角的衣架上。 屋子又小又破,一眼望到底。 可打量来打量去,又觉得旮旯拐角的,也还行。 想起备用衣服的事。 给白叔发信息,让他送两套干净衣服过来。 冷不丁看到给会所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