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陆蕴的视线落到他的脚上，他整个人扶着门框，受伤的那只脚踮起，没有用力，一看就有问题。陆蕴说：“你的脚受伤了，不能上场。”
“不，我能！”舒彦叫了起来，“我的脚没问题的，我可以上场！”
陆蕴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舒彦为了证明自己一般，松开了扶住门框的手，放下了受伤的脚，保持着正常的站姿站立。
他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很快又若无其事一般地舒展开来。陆蕴还是没有任何表示，舒彦也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舒彦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陆蕴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样根本不能上场。”
“我——”
舒彦刚说了一个字，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康玉拍了拍他，然后往前一步。
康玉说道：“时间不多了，别浪费时间。”
舒彦握紧了双手。
康玉看向陆蕴，说道：“哥哥，我可以说几句吗？”
陆蕴没说话。
“请让舒彦上场。”康玉简洁明了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康玉看了舒彦一眼，“他是Goal5的一员，没有他的Goal5是不完整的。观众们想看到的绝不是不完整的Goal5，我们身为偶像，有义务回应观众的期待。”
“可他的脚……”陆蕴犹豫着。
一看似乎有戏，舒彦喜上心头，连忙道：“哥哥，你相信我，我没问题的！我可是专业的舞者，如何运用技巧降低脚的负担，可是我最拿手的！”
“但是即使如此，你还是会痛吧……不行！”陆蕴还是不肯松口。
舒彦刚想反驳，但是忽然又冷静下来，他想了想，说道：“哥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参加商演的那次吗？”
陆蕴一愣。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们都不愿意上场。”舒彦缓缓说着，他的队友们也想起了这件事，脸上纷纷露出羞愧的神色。
舒彦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我记得你那时候说过，你不需要无法上场的艺人。如果我们不愿意上场，你宁可我们原地解散。现在，我也无法上场，我是不是应该从Goal5里退出呢？”
他这句话一出，其他人都露出了惊诧的神情。
陆蕴连连摇头：“现在的情况和那时不一样……”
“不，是一样的！”舒彦很坚定，“无论原因是什么，结果都是一样，我无法上场。”
陆蕴咬住嘴唇。
舒彦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我为那时的自己感到羞愧，因为一点阻碍就想退缩，真是太懦弱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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