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一株青莲 (第1/3页)
次都会因为不合格而被扣分。至于扣分的原因。梨花慢慢抬头环视站成一排的学生,不出几秒就从中捕捉到了那个人。——沈誉知。他如同往常般面色清冽,薄薄的唇颜色偏淡,穿着一成不变的白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部分白皙的锁骨。与周围人的暗淡无光相比,他的身后像是盛满了灼目的光彩,亿万星辰永不泯灭地璀璨闪光。在其他人眼中,他就像一株青莲,于昏蒙蒙的世界里濯然生长,永远那么鹤立鸡群、出类拔萃。而梨花最厌恨这种人,他总是要彰显自己的特殊优待给别人瞧。她板着脸,眼神不偏不倚地落在沈誉知身上,从上到下慢慢扫过他,那种傲慢的姿态也全被他看在眼里。沈誉知抿了抿唇,在她经过时陡然叫住。她平淡地转过身,一句话也不说。“同学,请出示校牌。”而梨花还是不动,因为她当然拿不出他要的校牌,毕竟从她第一次重生起她就没见过那块土的掉渣的牌子。而且她昨天没查牌也进了学校,怎么偏偏就碰见沈誉知这个扫把星了。“如果没有校牌请上报名字和班级,我们将要对其进行扣分处理。”这人真的又啰嗦又讨厌。见梨花一直僵着不动,沈誉知自然能理解她紧张时的小动作。不过他身为风纪委员,又怎么会因为漂亮的女生而放任通行呢?这有失他学生会成员的身份。“校牌?”她呢喃细语,沈誉知听了一愣,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说话。他看着她漆黑的双眸,视线从柔软饱满的唇,慢慢移到明珠生晕的脸,不知不觉就陷进去了。“我当然有了。”她给周玉容递了个眼神。周玉容闻言上前,从包里掏出自己的校牌给他看,卡面上只有他微笑的照片。对面的沈誉知皱眉,深深地盯着她,怀疑眼前这个女生在故意找茬。这可就冤枉梨花了。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周玉容的东西就是她的,虽然校牌明摆着是他的又怎样,只要她一声令下,他不还是乖乖拿出去给自己。周玉容愣愣地举着校牌,他像是第一次做坏事的小孩子,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于是沈誉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认为梨花就是在故意欺负他,尤其是当着他的面进行校园暴力。他走到一侧,厉声质问,“同学,请报出你的名字。”梨花微微眯起眼睛,不言不语。瞧,又要扣分了。先前她好好坐在班上,结果沈誉知带头冲进教室,让人把没带校牌的人全记名,她当然不负众望地光荣入选了。她愣愣地不知所措,还没反应过来。而其中一个风纪委员或许是觉得她可怜,偷偷涂改了她的名字,但他过于紧张的动作引起了沈誉知的注意。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他二话不说地在自己的本子登记了梨花的名字,同时还对', '')('他就像一株青莲 (第3/3页)
两个人进行思想教育。那个风纪委员偷偷溜走,她一个人被迫听完他念完了整个校规校训,还要威胁她下次再犯就罚抄。梨花忍痛攥紧着手,恨恨地抬头看着他清俊的脸,头一回有了挫败感,她真是恨不得给他一耳光。但是又怕被他再听着复述一遍校规,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只得悻悻收手。她总算是知道孙悟空为什么如此怕唐僧念经了,她没有紧箍咒都要被逼得发火了。而现在,他还打算故技重施对待她,梨花当然不会惯着他。凭什么要记她的名字,沈誉知他自己都不把校牌挂在胸前,还来要求她这么做。想到这里,梨花底气更足了。剑拔弩张之际,周玉容在提包里翻翻找找,终于从中掏出了一块校牌,没有贴照片也没有注明班级,只写了梨花的名字。他把牌子给沈誉知看,虽然不完整但好歹确实拿出来了。沈誉知的脸色稍微转变,神情还是冷峻,下颚轻抬,双眼直盯梨花,瞳仁犹如璀璨的黑曜石目光灼灼。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色泽更淡了几分,心平气和地告知周玉容和宋序可以离开了。梨花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她绕过沈誉知想往里走,却被他伸手拦下。她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沈誉知目光微微一动,视线从她的头顶一直看向乌黑的发尾,顿了顿说道,“头发。”“什么?”“学校不准披头散发。”梨花面无表情,像个不说话的人偶。她静静站着,仿佛在等待什么。沈誉知刚想说借她一根皮筋赶紧绑上,谁知迎面路过几位女生,她们的头发直直垂在后肩,有说有笑地一点都没看向他们。见此情形,梨花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容,那笑里却窥不到半点笑意,似乎是在讥讽他,“你现在还要让我这么做吗?”沈誉知忍着被侮辱了的心情,挺直脊背面对这些人对他偷偷的打量。他沉默片刻,把没来得及送出去的头绳攥紧。最终,他转身背对着梨花,仿佛无声地宣告她的胜利。梨花却径直故意走到他面前,眉目见漾着丝丝的喜色,如同晴朗的春日光艳,桃红色晕染着双颊。“沈同学,下次希望我们不会是这种尴尬的情形呢。”直到梨花走后,他的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她的话。他到底为什么会有那种冲动的想法,居然要把不知道从哪里拿到的头绳送给她,还想让她用这个绑住发丝。当他第一次见到梨花,与她共同度过训话的时光,期间他就一直注意到她的频频走神。不论他说什么,她都安安静静地低垂着脑袋乖乖受罚。而当他加重语气时,面前的小姑娘就会瞪圆猫眼,目若秋水的眸子盯着他,似乎带着埋怨又掺杂着些许娇俏。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见到了她含泪涟涟,软惜娇羞的绯色。——沈誉知:她刚刚是不是哭了……梨花:你自我攻略的速度真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