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玥背对着林期,自然看不见他,也不知他两之间的剑拔弩张,她还未试过这样出格的情事,心下虽紧张得绷着根弦,却又隐隐期盼着更多,花穴紧吃着肉茎,吃到底,花心酸软涨涩,偏生席北又如木桩般杵着不动。
“席北······”她声音软媚,干得在场的两个男人心间一紧。
“请殿下抱紧了臣。”席北看向林期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件死物,他勒了缰绳欲走。
疾风听从主人的示意,在丛林间奔跑起来,马鬃在风中如流水般丝滑顺畅,避开了宽阔平整的大路,在鸟鸣声幽的丛林间除了马蹄声,还多了旖旎湿软的娇吟声,随着马儿的快慢,或高或低的哭泣。
林期追不上他们,也不敢再追,他湿冷的手攥紧又松开,心里憋了一股郁气,发泄不出,又难咽下去。
景玥本该是他的夫人,他本可以得到的人如今却在他面前与他人白日宣淫!
林期本想着哄回景玥的心思一时也冲淡了不少,但还是想着再找机会。他年少气盛时胆敢与皇权作对的叛逆,早在林将军的一百军棍,仕途断绝下灰飞烟灭。
他不是不喜景玥,只是自小长在宫中,常年谨言慎行的疲倦感让他贪恋起了刘三的温柔小意,情欲上头的冲动之下,忘记了所有后果。
他还是有机会的,林期这样想着,毕竟景玥之前那样喜欢他,只喜欢他。
可惜,他没有机会作妖了,宁与,雍王,闻岭各自暗搓搓派人下了毒,可三种致命毒药混在一起,一时竟是未能即刻毒死他,但夜间又被席北派去的死士刺杀,这般一吓,毒血喷了死士一身,一时动静闹大了,最后人是没杀成,不过林期他竟是中风了,只能口眼歪斜地瘫着过下半辈子了。
“宁大人真是好手段。”闻岭斜了宁与一眼,冷着脸偏过头。
“宁某担不起闻大人如此赞誉,只殿下怜爱,才有今日。”宁与笑意温和,并不与他计较。
林期吃了寸命散竟然都没死!不过殿下定是看不上他了,啧,连话都说不口,只能摊在椅上流口水的丑东西。
“殿下与席小将军外出游玩去了,请两位大人先行回去。”女官传了话便走,生怕被喊住了问话。
闻岭:“??!!”
宁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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