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线,跟我在这儿矫情我的弟弟是哪一?世的弟弟,现在又给我来?一?副以死谢罪的模样,我就问?你,赵泽瑜,小王八蛋,你的良心呢?” “活了三辈子,就是来?伤我的心的,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泽瑾:我容易吗我,这一个月当牲口似的使唤自己回来就被气成这样 小瑜:呜哇哇哇 第197章 伤敌两百自损一千 赵泽瑾垂眸看着?被?他捞在怀里只剩下个?毛茸茸的?后脑勺的?赵泽瑜, 真火被?自己说出来了无处排解,有心想照着?这天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只知道胡思?乱想、妄自菲薄的?脑袋抽一下,又怕抽坏了。 赵泽瑜身上?别的?地方伤痕累累, 赵泽瑾想照着?安王殿下的?尊臀抽下去, 可这是对待小孩的?方式, 这么对他太过折辱。 最后只能气得将人薅出去, 拎起他那爪子摊平了,旁边没顺手的?物件就自己上?手, 他疼自己也疼, 边揍边骂:“我天天好说歹说告诉你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你不听是吧, 非得自说自话地在那儿妄自菲薄、自怨自艾,然后遇到屁大点事就以身犯险、身殉山河,你脑子和心都被?狗吃了吗?” 单看现在他们俩的?手,赵泽瑜在边关数年, 手背还是细皮嫩肉的?掌心却满是茧子,赵泽瑾虽是常年习武到底还是以朝政为主, 拿笔的?手指处有一层茧子,拿兵器的?地方有一层薄茧,剩下的?地方还真都是保养得很有文人风范。 故而这连番抽下去,赵泽瑜的?手掌还真是啥事没有, 赵泽瑾的?手掌却是红了一片。 赵泽瑜的?眼泪早被?赵泽瑾一连串的?质问给吓了回去, 这会儿呆呆地看了半天才想起来上?手阻止他哥的?伤敌两百自损一千, 废了好大的?劲才抓住他哥的?手反过来看。 这将近一个?月赵泽瑾连续骑马作战, 手心本就有一道马缰绳勒出的?深深的?血印子,因着?每天都在加深,到现在还没形成茧子,方才赵泽瑾下手根本没留情, 这样?一看他手上?几乎有些狰狞。 他自己身上?绷带还没拆,却被?这么一条印子整得惊慌失措,连鞋都没穿就想去拿药箱,被?赵泽瑾毫不在意地一把拽了回来。 赵泽瑾冷笑?一声:“安王殿下,别在这儿大惊小怪的?,我好歹也是在边关待过数年的?人,这么点小伤就惊天动地的?你他娘的?寒碜谁呢?怎么,方才字字句句都像是拿刀剜我心的?时?候毫不在意,竖个?铜墙铁壁任我在外面撞南墙撞到死的?时?候静默不语,这会儿在这儿心疼什?么?” 赵泽瑾一把将腰间的?佩剑解下来,将剑鞘扔到一边,塞在赵泽瑜手中,死死钳着?他手腕愣生生把剑尖往自己心头戳:“来啊,你这么恨我,来照我心口捅,用不用我把甲胄也脱了,让你捅得更方便些啊?” 这疯子是真往自己心口戳,赵泽瑜本就是近乎内息全无,这会儿气喘吁吁品了老?命才把剑夺下来扔到了地上?,听了这话眼泪又没出息地往外掉,实?在是怕了这疯子反复无常地抽风了。 他这会儿倒不像是方才哭得悄无声息、伤心巴巴的?了,瞧着?倒有点小时?候为了让他注意拿捏着?几步嚎啕大哭又让人心生怜爱的?模样?了。 赵泽瑾本来想着?他们两人都跟成了精似的?,心眼比蜂窝的?窟窿眼,这架方才已然吵过一通现在就不能再吵起来了,没想到如今俩人加起来怕是要有两百来岁了,一个?哭得面子全无,一个?跟个?疯子似的?反复撒泼,倒是把他那因为休息不足气血上?涌犯的?头疼病吵得轻快了许多?。 然后还什?么问题都没解决,赵泽瑜依旧跟个?宁死不屈的?英烈似的?嘴严得跟蚌壳似的?。 “你哭什?么?我方才问了那么多?,你一句都不回答,就在这儿委屈。你委屈,我不委屈吗?我天天跟供祖宗似的?供着?你,生怕你像前一世一样?。我怕自己不够教养你,拉着?你的?分量不够重,特地给你找来了任老?。” “你瞅瞅你现在的?样?子,再看看你方才那种万念俱灰的?模样?,都不说我怎么样?了,你对得起任老?吗?他好不容易收一个?关门弟子,你在北疆这几年总是念叨你,表面嘴硬实?际把你寄回去的?信都搁在小箱子里,生怕损坏了。” 赵泽瑜低下头,似乎无地自容似的?。 赵泽瑜凉凉地道:“怎么,亏心吗?你还知道亏心两字怎么写吗?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弟弟总觉得我会因为道义之中的?事情对他喊打?喊杀。” “我的?儿子重情重义,无所畏惧,我只会为旭儿骄傲。我难道会因为他做了他认为正确的?事情而去迁怒于另一个?我的?至亲之人吗?还有你方才自顾自地便以为我只会疼一个?想象中的?赵泽瑜,只要你有一点城府我就会厌恶疏远忌惮,我十分怀疑是不是我当了几十年的?皇帝在你眼里就成了和陛下一样?的?薄情寡义之人呐?” 演了半天哑戏哭戏的?人总算开了口:“不是,是我不配。” 赵泽瑜果真是能将山河颠倒、天下归一的?不世奇才,不开口说话则已,一开口说话便将赵泽瑾好不容易顺下来的?气差点直接给断了。 赵泽瑾捂着?脑袋,感?觉自己是彻底的?白?说了,方才那些里子面子都没了的?胡闹简直像是自取其辱,干脆恨不得现在拉着?这混球一起同归于尽,免得被?他气死,中间还抻抻悠悠的?遭罪。 却听赵泽瑜又开了口,他神色都淡淡的?,仿佛方才的?情绪也都随着?眼泪流尽了:“不单是这个?,我还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罪大恶极之事。” 赵泽瑾现在简直对“罪大恶极”四字产生了一种抵触心理,点点头道:“行,我说的?话都是白?说,我便看看你到底还能有什?么罪大恶极的?。” 听出他隐含的?嘲讽,赵泽瑜抿了抿唇:“兄长大抵不知道,那时?旭儿死后,我回朝后做了太子,然后带着?周征踏平了大启,杀入皇宫之中,彻底让大启亡国。” 他低垂着?头:“是我通敌叛国,我……” 说到这儿,他已然完全不知该如何向下接,茫然地张开了嘴,往常那张巧言善辩的?嘴却找不到任何话,便也只好闭上?嘴静静地等待着?赵泽瑾处置。 先前他一想到要对赵泽瑾坦白?此事便无比焦躁想要逃避,生怕兄长为此而厌恶和恶心,这相当于是否认了赵泽瑜在那整整二十年间的?所有心血。 可到如今说了出来,赵泽瑜却发觉他似乎轻松了许多?,接下来无论兄长是什?么态度他都能平静地接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