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泽瑜摇摇头?,一本正经?地道:“人家都?是抛砖引玉,偏生我是抛玉引砖,亏了。” 周征咬牙切齿,一脚向前踹了过去。 赵泽瑜早有预料,轻巧地躲了开来,二人不约而同的动起了手。 周征轻松写意,赵泽瑜还是处于下风,纵然?顽强抵抗,还是被步步紧逼,赵泽瑜索性放弃抵抗了:“我前两日?在宫里跪了两个时辰,现在还疼,你胜之不武。” 这小子倒是会耍赖,周征道:“你但凡能用任何手段赢我一次也不用这么赖皮。” “你以大欺小。” 周征:“……” “你都?这么说了我要不落实一番那多对?不住你。” 他怪笑?两声,一只手去捏赵泽瑜的下巴:“皮肤粗糙,性子也不好,好在长相还成,大爷我就?将就?点?,笑?纳了吧。” 赵泽瑜对?此的回应是飞起一脚,让这位大爷知道点?天高地厚,太岁头?上?不能动土。 周征险险地躲过一记撩阴脚,十分不能理解,这人怎么一点?江湖一流高手的风范都?没有。 赵泽瑜趁机逃出周征的钳制,十分道貌岸然?地整理了下衣衫,老神在在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某人都?不要脸了,我自然?也要这般回敬啊。” 周征假笑?道:“彼此彼此。”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不加掩饰的嫌弃,到?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心有灵犀。 “我说你这一天天的是闲得慌吗,怎么总往我这边跑,不是去北境骚扰我,就?是来这边骚扰我。” 赵泽瑜一本正经?地道:“我想了想,能让你这么锲而不舍的,莫不是你看上?了我身边的什么人?不过我身边没有丫头?,那便是某个侍卫了。” 看着?周征快冒火的眼?神,赵泽瑜心情极好,感觉在宫里险些挨了揍的那点?气都?没了。 他语重心长地道:“你不必自卑,也不必担心,爱情是没有高低性别之分的,你看中了谁,我这便替你去说。” “赵,泽,瑜!我日?你祖宗啊!” 赵泽瑜还真认真地想了想:“我祖宗应该都?在太庙呢,现在勉强算是长辈的就?是陛下了,”他故作唏嘘,有些为难地道:“你口味这么重的吗?” 周征时常觉得自己没一巴掌把赵泽瑜拍去投胎实在是个人修养道德的几大体现,证明自己委实将信、达、雅和仁爱刻在了骨子里。 对?于屋中时常传出来的咆哮,安王府的侍卫们已经?见怪不怪了,都?是跟着?安王的老人了,谁还没见识过这位主子的友人几回恨不得提刀砍了他们殿下的场景呢?这人生啊,有些阅历就?是能处变不惊啊。 等到?二人终于能静下心来说话?,周征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赵泽瑜好好的发冠已然?被磋磨得不成型了,索性便解了发冠,将头?发放了下来。 赵泽瑜的头?发微微有些自来的卷曲,平日?在沙场上?滚得脏兮兮的,大家的发冠多少?都?有点?乱,还不怎么显眼?。 一回朝参加什么宫宴,若是不用什么固定,保准梳得再平整也会在一个时辰后在额边起些细碎的毛边,看上?去十分有损威严。 故而每一次赵泽瑜都?得先上?一些头?油,再去尽量将毛边压在较长头?发的底部,这才能安安稳稳地度过宫宴。 这会儿他将头?发放下,头?发自然?分向两边,有些波浪曲线,却?也有一种别样的俊俏。 周征早早地心中便有猜测: 一般来说胡人的头?发才会打卷,放下头?发后,赵泽瑜面庞上?一些平素不被人注意的特征便也放大了,其轮廓中其实是稍稍有些深邃而神秘的味道的。而赵泽瑜的爹是皇帝,皇帝的娘也是名门闺秀,自然?和胡人无甚关系。这般来看,赵泽瑜的娘怕是带有胡人血统。 不过赵泽瑜那样恨他娘,他便也从不说些什么,而且以赵泽瑜的敏锐,他自己又何尝没有猜测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瑜:拿捏.jpg 周征:你tm就拿捏我一个,有什么好得意的 小瑜:我起码不坑你啊,你看看陛下,再看看赵泽恒,你想要他们这待遇吗? 周征:哦。回神ing,你还少坑我了? 小瑜补充资料卡:有八分之一西域胡人血统,如果不抹头油定型那过一个时辰就是炸毛.jpg 宝子们五一快乐,比心~ 第182章 第二世(十四) 泽瑜总算打理过?头发, 撞了周征一下:“问你呢,你这总往我?这边跑,你们南祁那边真的没事吗?” 周征一副轻蔑的神情:“我?堂堂一代?帝王, 这点小事算什么, 哪像你磨磨唧唧都十?多年还没个章程。” “说人话。” “哦, 他的大皇子早夭, 三皇子病病歪歪,五皇子身有残疾, 四皇子被我?弄死了, 六皇子现在才?三岁, 只要我?不把太庙烧了、把他皇位夺了,哪怕我?把天捅出?个窟窿都没事。” 赵泽瑜:“……” “他没试图派人跟着你吗?” 周征鄙视地看了眼赵泽瑜:“你没长脑子吗?他跟就能跟得上我?吗?” 赵泽瑜嘴上尖酸惯了:“我?算是知?道何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正称你。” 周征举着一杯子水正要往嘴里送,一时间没想?好是不是应该用它给赵泽瑜洗个头:“我?说你这张嘴有本事去当面骂你们那个皇帝啊, 成天地冲我?来,你有意?思?吗?” 赵泽瑜十?分坦然:“我?没本事啊, 再说你若是不往我?身边凑,我?又哪里有机会冲你去呢?你若是嘴皮子能稍稍利落两分,又怎会说不过?我?呢?” 接收到周征想?杀人的视线,赵泽瑜不以为意?, 周征出?手迅疾如风, 扯住赵泽瑜的头发向后一拽:“牙尖嘴利的小东西, 我?打得过?你就行啊。” 赵泽瑜让他一爪子差点薅秃了, 实在不大明白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手怎么能这么欠,就像他没意?识到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嘴怎么能这么欠,并且在欠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继续刻薄道:“尊驾当个皇帝实在是屈才?了, 在邹侍郎的后院才?正是您大放光彩的地方啊。” 这位邹侍郎十?分出?名,在京城中连六大尚书?都没他出?名,当然不是因?为他功绩德行多么出?众,而是由于一个笑?话。 这位邹侍郎由于想?要给天下所有貌美女?子一个家,纳了十?多房小妾,结果有一日这位邹侍郎兴许是脚踩多条船时不小心劈了叉,致使本该在后宅解决的事吵嚷到了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