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别激动。”
慕渊给秦渭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的时候开口劝道。
虽然他拥有原主的记忆，但这种实打实的情感，他没法做到百分百的复制。
而且他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究竟因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慕渊将军。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类似于“夺舍”或者“借尸还魂”，但这有个先决条件，就是他自己得先是死了。
可他明明在狱星的审讯室，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凌彦也在这里。
慕渊不自觉的看向了凌彦，凌彦感受到他的目光，同他对视。
凌彦有一双栗色的眼眸，眼尾微微上翘，如果这双眼睛在一个爱笑的人脸上，那无疑会显得几分温和与亲切。
但偏偏凌彦平时是个不苟言笑，严肃冷静之人，这样的眼睛会让人更加觉得有距离感，不好同他亲近。
私心提醒着慕渊，一旦凌彦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他们现在和谐的关系将不复存在。
但理智又告诉慕渊，凌彦似乎很清楚两人现在的处境，最好是可以信息同步或者共享，才能解开这个局。
凌彦朝着慕渊摆摆手，勾起了他的招牌痞笑：
“将军，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慕渊看着这笑容，到底是私心战胜了理性。
怪自己太过贪恋他的这个笑容。
“慕渊将军”的这层外皮，必须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