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以后等她嫁进家门……咳咳咳!她自然,自然不会再去拍什么戏!” 项章:“她不愿意,就不该有人逼她。” 太爷:“你!” 忽地,项章怒吼传来,“项程!叫医生!” 项程吓得一愣,当即转身去叫住家医生。 - 笃笃。 房门被敲响。 项舟打开房间,看见项程,脸色顿时一麻:“你来干什么?” 项程:“刚好在这边办事,过来看看故人,怎么你也在?” 项舟莫名其妙的看着项程:“你来敲我房间门,问我为什么也在,项总,你没问题吧?” 项程朝内探头,被项舟按住肩膀朝外一推,“有事出去说,小孩在睡觉呢。” “……” 项舟揽着项程的肩膀,把人拖到楼下,两人各拎一把椅子,坐在走廊下吹风。 “吃吧。”项舟去客栈前台要了一盘子瓜子。 项程:“……” “故人,你那个故人在这儿啊?”项舟问项程。 项程瞥他一眼,“顾老板,几年前,她差点就成为我嫂子了。” 项舟嗑着瓜子:“哇噻!” 项程被项舟嗑瓜子的声音弄得心烦,“这瓜子你是非嗑不行吗?” 项舟被骂的莫名其妙:“我还不是跟你们学的。” “我们?”项程道。 项舟:“是啊。” 项程:“一天天胡说八道。” 项舟笑:“哎,说说呗,顾老板怎么和你哥掰了,因为你吗?兄弟反目为了一个女人……” “当然不是!”项程勃然大怒。 项舟条件反射,一个手刀劈向项程,项程条件反射架住了项舟的手。 “……” “神经!”项程甩开项舟。 项舟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条件反射,呃……小时候,我家太有钱了你知道吗?所以就练了好些防身术。” “你家有钱?”项程冷笑,“我查过你了,你是山城人?没工作,父母不详,还有钱?表演型人格吧你。” 项舟:“……” 项舟心想,你居然还去查我,怎么没把你绑了? 项程望天,突然说:“顾老板和我哥闹掰了,我哥放她自由,就退婚了,就这么简单。” …… 本家。 “中风……以后可能就瘫了。” “不能手术吗?”房间里,项章垂头问。 医生:“二次中风,手术奉献……我上次就说了,他已经撑不过一年,现在,估计还有两个月。项总……准备后事吧。” 项程捏紧拳头。 “都是你!”大雨瓢泼,项程站在顾家别墅外,和玄关处的顾雾宜遥遥相望,“都是你!你害了我太爷!我太爷瘫了!” 顾雾宜:“我、我不是……” “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进项家的门!”少年项章用力擦眼泪,转身跑了。 顾家父母匆匆而来,将伞撑在顾雾宜的头顶,“项家的小子也太没规矩了,” …… “那天开始,太爷就不能说话了。”项程说,继而一抖肩膀,活动身体,还从项舟盘子里抓了两粒瓜子嗑着吃。 项舟:“原来是虐恋。” 项程:“……” “虐恋个屁!”项程一句粗口,“我哥又不喜欢顾雾宜,他谁也不喜欢,他眼里只有不得不承担的责任而已。” 项舟:“你别激动别激动。” 项程拍开项舟的手:“半年后,一家团圆过新春,太爷过世了。” 项舟:“……节哀” 项程摇头一笑:“之后,顾雾宜自责退圈,那是我哥……第一次忤逆太爷,却以这种悲剧收场,从那以后,他连笑容都少了,心里就只记得,要支撑起整个家。” “可是太累了啊。”项程长长呼出一口气,“三叔、四叔买凶,你知道吗?” 项程忽而凑近项舟,双目紧紧盯着后者的眼睛,“他那么辛苦,他弃之不想要的东西,别人却想因为这些害他性命!” 项舟怔住。 项程:“他二十三接手项家,七年时间把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把三叔透漏税的证据交给了我。” “所以,我就成了别人眼中,那个手段毒辣,大义灭亲坑害自己叔叔的魔鬼!”项程讥讽一笑,“要是没有我哥,我早就被撕烂了,现在好了,项家太平了。” 项舟垂眸,盯着手里瓜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接他回去。”项程低声说。 项舟:“啊?你哥去哪里了?” “项章。”项程注视着项舟的双眼。 项舟平静的回看,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啊。” “我哥死了。”项程说。 项舟:“咳,咳咳咳!” 项程叹了一口气,看着落雨织就成帘,“可惜啊,你没早点认识他,不然说不定可以参加我哥的葬礼。” “……” “怎么?”项程好笑的看着项舟,“怕了?” 项舟:“我怕他做什么?他不是已经过世了吗?” “要是还活真呢?”项程问。 项舟欲言又止。 “粑粑。”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楼梯处,幼崽穿着菠萝雪白睡袍,脑袋上是切片菠萝三角帽,“粑粑。” 项舟起身,快步去抱起幼崽:“怎么了宝宝?” 项程缓缓起身看着项洛章。 幼崽扑进粑粑的怀里,“嗷嗷叫,尿床了。” 项舟:“……” 项舟抱起霸总,匆匆奔回房间里。 “你怎么来了?”顾雾宜出现,问项程。 项程回身:“好久不见了顾姐姐,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次联系我,我当然要来看看了。” 顾雾宜拢紧披风,走到项程面前,望着他激动问:“你看到,你看了是吗?太像了,他和项章太像了!” 项程双眼微眯:“看到了。” “他……是你哥的儿子吗?”顾雾宜咬紧牙关,“你哥,喜欢过……” 项程忽地一笑,忽地出手拈住顾雾宜的下巴,“怎么了?你吃醋了?顾雾宜,你们的婚约早在八年前就作废了,你不会还想让我哥为你守身如玉吧!?” 顾雾宜挣脱开项程:“项程,请你放尊重一点!” “尊重,尊重你。”项程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道歉,为你的不识好歹。” 顾雾宜:“……” “我知道你恨我,但现在,是搞清他是不是你哥的……”顾雾宜话音未落,就被项程豪不留情的打断。 “你说……”项程偏头打量顾雾宜,从上倒下,毫不客气的审视她,顾雾宜被他看得微微不适,项程却说,“要是我哥还活着,他会不会再因为你心软一次?” 顾雾宜怔住:“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项程勾着嘴角:“我早